“金屬内壁和邊緣有點硌手。”
格蘭威特轉了轉手腕,活動筋骨,銳評道:“下次換一個寬松點的。”
琴酒:“……”
現在就連手铐都沒了。
男人漫不經心道:“這樣就能好好說話了。”
下一秒,黑黝黝的槍口怼上了格蘭威特的眉心。
彌生跟琴酒打了幾輩子交道,對他的脾氣再理解不過。他精準掐在琴酒快要爆發的點上,主動解釋了自己這麼說的動機。
“我隻是想要一個不會被竊聽的環境。”
琴酒不為所動,嘲諷道:“你的人還沒有把審訊室的所有監控、監聽設備處理掉?真是無能啊。”
格蘭威特依舊坐在那把椅子上,擡手用一根食指頂着槍口,微微用力,将它推遠了點。
“别這麼大敵意。”男人懶洋洋道,“我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勢大,至少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他們不過是想賣一個好,才奉承我,主動為我瞻前馬後。”
琴酒冷着臉,面無表情。
格蘭威特:“屏蔽器的确不是用在審訊室的設備上,而是另有他用。”
琴酒的心微微一沉,嗤笑道:“你懷疑我身上有竊聽器?”
格蘭威特卻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琴酒,你在組織待了這麼多年,有沒有因為重傷昏迷住過院?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在組織基地之外的地方療傷?所以不曾用正經醫院的正經器械掃描全身。”
琴酒面色沉沉,一言不發,他知道格蘭威特在暗示什麼。
——皮下植入的微型定位芯片。
上位者用來掌控下位者的某種手段,在裡世界并不是什麼稀罕事。
琴酒當然不可能去正經醫院,在外面的時候,他連抽煙時剩下的煙蒂都要丢進伏特加随身攜帶的專用袋裡。
唾液尚且如此,怎麼可能任由外人抽走他的血液。
但他沒想到組織——或者說那位先生——有膽子将這種芯片植入他的體内。
琴酒是絕對無法忍受這件事的。
格蘭威特又問道:“你來之前是不是見過那位先生一面?見面時,你的通訊設備、你的武器是不是都被收走了?”
“他與你見面的房間是不是非常狹窄且昏暗,看不清室内的景象,地上鋪了厚厚的、判斷不出材質的地毯。”
“你單膝跪在他的面前,聆聽他的話。”
“他俯
身拍了拍你的肩,對你說——‘琴酒,你是我最優秀的刀,我一直對你很滿意。’()”
男人的嗓音沉冽,語調輕緩,把那副畫面娓娓道來。仿佛琴酒跟烏丸蓮耶見面之時,他就站在兩人的旁邊,目睹了這一切。
琴酒的心髒如同被人懸在萬丈懸崖之上,臉色很難看,因為格蘭威特全都說中了。
他倏地偏頭檢查起衣領≈dash;≈dash;那是被烏丸蓮耶的手掌拂過的地方,是一個容易藏竊聽器的地方。
男人搖了搖頭:不在衣領。?()”
琴酒一頓。>br>
“在鞋底。”
格蘭威特說:“他趁你的注意力都在肩膀上的時候,放在了地上,同時無形之間控制了你的站位,确保你一起來就能精準無比地踩中那枚竊聽器。”
“地毯是為了讓你無法分辨那一瞬間的異物感,同時利于竊聽死死粘在你的鞋底上。”
格蘭威特平靜道:“你大概是一離開那間屋子,就直接上了車。車直接開到了基地門口,你一路走進來,還沒來得及發現腳底粘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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