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能把你爸爸媽媽和道士們的話和我說一遍嗎?”鞠景白問。
“當然可以了,我給你演出來。”嘟嘟小奶音裡帶上笑意,好像要玩什麼有趣的遊戲,他闆起臉來,“何女士,您确定還要做麼?您兒子的靈魂雖然還沒有離去,但已經是靈魂了。以你女兒為媒介,讓您兒子重新回到您肚子裡面,這辦法,有三成可能性失敗,到時您女兒可能會死,若成功的話您女兒身體會差些,兒子就會和您肚子裡的寶寶以雙生的形态再次出生。”
“當然要做,我都好吃好喝的養她這麼大了,她為我做點事怎麼了,再說,成功的可能性這麼大呢,肯定不會死的。”
“何女士,何先生,你們确定嗎?這法事的費用也不低的。”
“我們不差那點錢,别廢話了,你們就照辦……”嘟嘟活靈活現的描繪着他媽媽的聲音,演着演着他突然擔憂,“姐姐,報警的話會把我爸爸媽媽抓走殺頭麼?應該不會殺頭吧,我們報警把他們抓起來吧,妹妹她不好死的。”
鞠景白光聽見嘟嘟表演都覺得心情壓抑,她本來隻是對何媽媽觀感不好,覺得她嘴碎,控制表現欲又強,但真沒想到她能喪心病狂到這份上,去搏這種概率,她安撫嘟嘟道:“嘟嘟放心,姐姐會幫你的。”
“老闆你都聽到了麼?”鞠景白看着地闆上的花紋,問許歌。
“聽到了,你們先溜進去看看是什麼法事,沒有更具體的東西,我一時間很難想到什麼解決的辦法。”許歌說道。
“好。”鞠景白點頭,沒挂斷,把手機裝進腹部的兜兜裡。
“嘟嘟,你就跟在我後面,但是不能靠姐姐太近知道麼,就和你的過敏一樣,姐姐的體質不能靠你們太近的。”鞠景白給自己着補了一下怕鬼的特性。
“真的啊。”嘟嘟驚訝着,乖乖的後退了好幾步。
鞠景白拐出走廊的時候就看到嘟嘟不遠不近的綴在自己身後,小禮廳的門邊上仍舊熱鬧,她這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和道士們站在一起說話的何爸爸。
就這樣的,也算是家人啊,呸!
她在心底憤懑着,偷偷跟上了去上廁所的小道士,靜靜聽完小道士上廁所,然後在小道士出廁所門的時候,一個手掌劈暈了他,把人拖到監控拍不到的隐蔽角落裡,扒光了小道士的道士服,熟練穿到自己身上。
“兄弟您内,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這衣服就借我用用,謝謝。”鞠景白說着,拿出二百塊錢,别到小道士褲腰帶上。
嘟嘟好奇的看着鞠景白的動作,若有其事的點點頭。
鞠景白連忙道:“嘟嘟,别學我啊,我這是特殊情況。”
嘟嘟笑着說道:“我不會學你的,我打不暈他,姐姐,你打暈他的時候真帥。”
鞠景白聽到了手機裡傳來的笑聲:“……”
小禮廳面朝南方,光線并不好,窗簾也被緊緊的關起,沒有一絲陽光透進來,因而顯得格外陰森,中間搭起的架子上擺放着一個二米長的大棺木,許多的小道士正搬着東西來回的走動,而那些燭台、符箓,棺木和牆壁指尖供奉着一個小的雕像,很精緻,雕像的嘴角微微上揚,很恐怖。
“老闆,這和超度死人的陰喪法事很像?”鞠景白混進場内,戴着耳機小聲的将場内的情況一一彙報給許歌後,疑惑的說道。
“這群道士的習慣我有點眼熟,他們什麼時候開始?”許歌詢問。
“我聽見他們說再有半個小時就是吉時了,現在已經去找似水她過來了。”鞠景白急躁的說道。
“如果是我知道的那群人,半個小時足夠了,你照我說的做,我們會讓陰喪變喜喪。”許歌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嘲諷的笑。
第15章
“你要做什麼法事?”鞠景白詢問,陰喪法事和祈福法事的基本盤其實是差不多的,并沒有那麼大的限定,但單看現場的布置,她竟然沒有和腦海中的陰喪法事對上号,更别提改為祈福法事了。
“隻做最普通的添運法事,如果我沒記錯,他們叫□□派,打着送葬的旗号,專門幹一些陰損的法事,他們布置的陣法中央那個雕像是按照他們□□派祖師爺制定的。”許歌說道,“自從有了那個祖師爺之後,他們就從原本的小門派才漸漸壯大起來,這段時間又太高調,已經在警察局挂上号了,就是沒有具體的證據抓他們。”
“怎麼會?”鞠景白奇怪,人證找不到,受害者那麼多,鬼證還沒有麼?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法事做完,不能說話的受害者被送走,他們和雇主賓主盡歡,沒有人會報案你如何抓?上次我就是去晚了一步,碰見警察,他們雇主連連稱贊他們法事做得好,警察局還能抓他們不成?”許歌不甘心道,“當月我獎金就泡湯了,所以小白,你記好,這群人欠我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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