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以為時安安出事了,挂了電話立刻飛車過去。
白助理瞧季沉這麼緊張,以為季家着火了,還去看了新聞。
這也沒有啊?
季沉開着車,心裡已經想過了無數種可能。
潑硫酸,被火燒,刀子劃臉,越想越心驚。
時安安說到底還是個小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就算驅鬼可以,但萬一幾個大漢去欺負她呢?
她現在得罪的人那麼多,要是和上次一樣……
季沉的心底無來由的慌張,到了時安安家樓下,猛地急刹車,就上了五樓。
他按了幾下門鈴。
忽然,門開了。
時安安用毛巾裹住了臉,隻露出一雙眼睛,手上還拿着一道符,茫然地看着他。
季沉快速打量了一遍。
和他想象的入室搶劫不一樣,時安安看起來沒受傷,她身後的卧室幹淨整潔,沙發上還放着一隻毛茸茸的小熊公仔,一切都很平靜的樣子。
季沉松了口氣,又恢複了那副沉靜的模樣,問道:“你怎麼了?”
時安安忽然就解了臉上的毛巾,委屈巴巴地道:“我毀容了,憋死我了。”
剛剛她就想把臉裹起來不想見人,但這毛巾好悶。
小姑娘都愛漂亮,她越想越委屈,“我以為我用靈力過多被反噬了,但是越打坐越癢。剛剛還試了驅鬼符,我身上也沒鬼,這臉就是不好。”
她在修真界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兒。
她也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又不像病了。
季沉垂眸看了她片刻,靜靜地瞧着時安安臉上的紅疹。
半晌,有點無言以對,“你是不是過敏了?”
時安安:?
什麼玩意?
她忍着度娘一下的沖動,但滿臉都是問号。
季沉忽然意識到,時安安好像連過敏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簡直都快不像這世界的人了。
但他沒有把心裡的疑惑問出來,隻是給時安安簡單解釋了過敏是什麼意思。
瞧她扁着嘴很擔憂的樣子,還強調道:“不會毀容。”
時安安眼底的陰霾一掃而空,笑出了小酒窩,“那就好。”
季沉下意識揉了揉她的腦袋。
但剛碰便發覺這舉動好像太過親密,頓了頓,便收回了手。
他問道:“你回憶一下,今天都吃了什麼?”
時安安:“灌湯包,油條,豆漿,蛋糕,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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