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玄觀觀主張塵陽,從未帶着自家十一個徒弟,去其他道觀進行過道法交流。
但今年春天,卻有隔壁城中道觀觀主,帶着徒弟來紫玄山。
張塵陽一向是個恬淡的人,他鮮少與他人接觸,甚至很少帶徒弟下山。
但有曾經的同門前來拜訪,他也絕不會将之拒于門外。
子鶴不願見人,也不願去招待,便躲起來給小十一削木劍。
身後傳來踏草聲時,他隻是耳朵微微動了下,并不想跟那些來參觀的梳着道髻的閑人說話,也不準備露面。
耳邊卻傳來那些人的竊竊污言:
“你看到張觀主沒?我還沒見過長的這麼俊朗的男人。”
“我聽說,他有個徒弟,好像是排行第九的,長的特别妖,比很多女人還好看。可惜一直沒看到……”
“那個我也聽說過,咱們師父一門幾十個徒弟中,現在最厲害的,也就是張觀主。還有有一個更厲害的小師叔,屈服心魔入了邪道,在一個村子裡找到個小男孩兒。
“那小男孩兒是個天才,什麼術法手訣,看一遍就能學會。那小師叔就屠了那個小村子全村,将小男孩兒帶走收為徒弟。
“據說張觀主專門找到那位入了邪的小師叔……聽說是用自己一朵肩頭火,換了帶走小男孩兒。那小男孩兒就是這個排行九的徒弟。”
“我記得好像給起名叫張子鶴?”
“對!你說,這位張觀主,帶着十幾個徒弟在這山上,從來不下山,是為了什麼?”這人說這話時,語氣裡便多了一絲猥瑣。
“那怎麼知道?魂火啊!一個人的精氣元神都在這裡面了,少了一朵魂火,那可不僅僅是減壽這麼簡單。這樣都要把那張子鶴帶回來,又是長的特别好看……呵呵……我看張觀主長的也俊朗無匹,你說他們是不是分桃斷袖……”
“哈哈,一個師傅十一個徒弟,日日夜夜在這山上,分桃斷袖,哈哈哈……我倒也想改投到這紫玄觀裡了,哈——”
這道士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他們看到一個少年,從濃密的樹叢後走出來,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一根未成形的木劍。
隻見少年眉目清朗,五官長的極其精緻。
面容白皙,烏發如墨。
看第一眼時覺得俊秀好看,再多看兩眼,卻會發現這少年有一雙特别妖媚撩人的桃花眼,睨人時眼神冷冽而撩人。
那雙眼,睫毛濃密,如在上下眼睑都畫了黑色眼線,偏偏他眼瞳是琥珀色,顯得眼神迷蒙,眼尾上翹,潋滟迷人。
兩個人都有些看呆了,隻覺得心髒砰砰亂跳。
這時代正是‘清歌于漏舟之中,痛飲于焚屋之下’,男風盛行,兩個道士瞧見子鶴的臉,再打量子鶴這少年清癯身材,邪念翻飛,更不能自已。
子鶴一甩手,将匕首和木劍都丢在了一邊。
他快速一個手訣捏起,“咄”一聲喝罷,兩個道士瞬間被震的倒退一步,盡皆頭暈腦脹,雙目發昏。
不等他們回過神來,子鶴已經跳起俯沖,拳頭舉的高高,狠狠錘下。
他丢開匕首,是不想真的殺了這兩個人。
可拳頭卻一下一下全砸在他們頭臉脖頸要害之處,他手拽緊了一個道士的衣襟,突出的指骨砸的這人鼻子嘴巴全是血,嗚咽着卻根本無法掙脫。
隻一會兒的工夫,子鶴已經将手裡拽着的道士錘的滿臉是血。
這道士淺藍色的道袍衣襟處被染紅,雙手無力的垂下,隻在被砸的時候抽搐下。
另一個道士終于回過些神,他手中立即捏訣,子鶴扭頭看見他模樣,那雙桃花眼微眯,松開手裡半死的藍袍道士,也捏起手訣——
那道士哪裡有子鶴速度快!
他還沒将手訣捏完,子鶴口中“咄”字一出,又是一個震字訣。
他再次倒退兩步,頭暈目眩。
下一刻,子鶴一把揪住了這個人的衣襟,拳頭如數錘下。
他自始至終沒說一個字,隻抿着唇,寒着臉,拳頭越砸勁兒越大。
鮮血愈來愈多,他雙眼前仿佛蒙了一層血霧,打人的力氣越來越不受控制。
大師兄沖過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幾乎吓傻,忙上前去拉子鶴——小九快把人打死了。
子鶴打紅了眼,隻覺得有人使勁兒拽他,他霍地回手一拳,直砸在來人的臉上——這一拳沒有收勁兒,打的非常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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