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白柳:“秋日已過,吾與汝離别已有半年,雖時間飛去,吾待蘇郎一如既往,隻是近日身體不如從前,許是風寒之故……吾隻願蘇郎一切安好,早日歸來,還請勿要挂念。”
“蘇牧收”
劉彩兒拿着落葉蹦跳着跑進了蘇牧的屋裡,她剛進屋,蘇牧眼疾手快的将看了三次的信藏了起來,他不想讓信有所折損,藏在桌下小心疊了藏在袖中。
蘇勤看着林重穿着短袖,那信塞了半天最後塞在了他的褲子口袋裡。
劉彩兒眼尖,還是看到了一角,她性子本來就直,走到蘇牧旁邊就要去奪,“蘇先生藏着什麼呢?!”
蘇牧不善于掩藏,紅了脖子又羞又怒,他被搶得生氣站起,難得的說起了重話,“你為何進屋不敲門?!”
他從前并非這樣的,劉彩兒盯着他的臉看,之前她晚上跑過來看到他脫了外衫的樣子也沒生過氣,現在這副模樣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在鄉下長大,沒學多少繁文缛節,年紀又小,仗着蘇牧對她一向都溫和便拽住了露出來的信角。
“這是什麼?”
信是好紙,早上聽到信差蘇牧每半個月都來一封信,她從未見過,現在總算是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劉彩兒瞪着眼不松,“蘇先生瞞着我什麼呢?”
“家裡的信……”蘇牧皺着眉解釋,眼睛卻瞥向别處,“勿要胡鬧,松手。”
在他心底,到底是遠在城裡的未婚妻在心裡占據的地方大一些。
劉彩兒假裝松手,蘇牧這口氣還沒松完,他放下手,卻不料劉彩兒見機一扯,背過身去快速打開來看。
蘇牧想去搶,劉彩兒已經看完了字數不多的信。
她轉過身将信用力甩,紅了眼大吼,“蘇牧,你騙我!”
“我連身子都給你看了,你居然有了未婚妻!”
“那是母親替我求娶的!”他這樣解釋着,卻來搶回那封信,“你把信還我。”
劉彩兒恨意連連,将那封信扔向了桌上的燭火。
蘇牧再折騰也不過撿到了一小片殘留的信紙,而這封信也成了兩個人吵架的導火線。
縣城,蘇牧是要回的,相比于性格潑辣的劉彩兒,溫柔小意的未婚妻更是最後的歸宿。
不同于城裡姑娘的矜持少話,劉彩兒帶來的新鮮感也維持在蘇牧接到可以回城消息的時候。
他是讀書人沒錯,但并不能阻攔他判斷什麼是更好的未來。
鄉下能有什麼?一個叽叽喳喳的漂亮姑娘和你聊可能剛開始你覺得有趣的瑣事,但時間一長,性格的磨合再加上鄉下的落後環境,一個下鄉的男教師終究将一個把所有奉獻給他的鄉下姑娘抛棄了,回歸了縣城。
他如願以償的和未婚妻走上婚姻的殿堂,白柳卻身體越來越差,一年不到撒手人寰,傷心了一段時間過後,這時孤身一人的蘇牧開始想念劉彩兒的活潑鮮活,于是他又回到了鄉下,他覺得自己解放了,沒有未婚妻的束縛,身價也有了。
他想着劉彩兒會開心的迎接他,剛敲了門,大着肚子的劉彩兒走了出來,她嫁給了别人,見到他也沒有好臉色。
這部稱為渣男之路的話劇諷刺了當時下鄉的政治背景,揭露了人性的複雜醜惡,表現當代不同女性對愛情的追求以及某些必然的後果。
沒有人得到了一個好結果,白柳年紀輕輕患病身亡,到死她身上還穿着旗袍;劉彩兒沒有繼續念書,她沒能沖破包裹着她的世俗,夢想的愛情破滅,她終究聽從父母之命;鳏夫的蘇牧沒能兩者兼得,他終究孤身一人,渾渾噩噩的過了一生。
“後面的片段,林彤老師說也走個過場,比如再現一下婚禮……”林重說道,“因為節目不夠,所以讓我們湊一湊時長。”
蘇勤:……不會還讓我買婚紗吧,齊安雅有些不滿,“還讓我大着肚子?”
這樣一想劉彩兒這個角色雖然戲份多,卻也不是什麼好戲,想着不能這樣的形象讓陸生白看見,她推了推蘇勤,“要不,我倆再換過來?”
有人咳了一聲,蘇勤看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席玉靠在門邊上看向了這邊。
齊安雅身體一抖,轉頭蒼白着臉對着蘇勤扯了扯嘴角,很是勉強,“我開玩笑的。”
蘇勤:……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林老師說她家裡還有婚紗,不如……”
“不用,”席玉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最後站在了蘇勤邊上,“我借給你。”
林重抿了嘴,沒有說話。
蘇勤扭頭,“你家有婚紗?”
“當然,”席玉毫無掩飾的展現自己的土豪,“A市有一家是我家開的分店。”
蘇勤:“……”這人家裡到底是幹什麼的,賣石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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