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她走到碧荒的面前,十分鄭重向了行了一個禮,碧荒敏銳的察覺到趙嬷嬷與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老奴自知犯了大錯,不敢求世子妃原諒,隻願在老奴離去的日子裡,世子妃能夠多陪陪王妃。”
“趙嬷嬷,快走吧。”門内忽然傳出來了岑王妃的聲音,趙嬷嬷身子僵了一瞬,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陳嬷嬷不忍的偏過頭去,趙嬷嬷朝着門内岑王妃的方向行了一個禮,轉身步履蹒跚的走了。
“她會去哪?”碧荒問。
陳嬷嬷說,“大抵是去王妃的莊子上了吧。”
總之,是換了個地方繼續為王妃做事情。
她仍舊是王妃的人。
碧荒點點頭,陳嬷嬷為碧荒推開門,恭敬的等碧荒踏腳進去之後才跟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岑王妃正靠坐在床上,見到她進來,勉強打起了精神,“來過來坐。”
“我今日來也不想打擾娘,隻是剛一回去,康康一直鬧騰着想您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過來了。”說着碧荒走過去,坐在羅漢床的床邊,将小胖崽放在了岑王妃的身邊。
陳嬷嬷忙上去幫小少爺褪去了腳下的虎頭鞋,白軟軟的腳趾輕輕的碰了碰岑王妃的錦被,岑王妃笑着坐了起來,将小岑康抱進了懷裡。
被奶奶溫柔的攬進了懷裡的小岑康立刻就抓住了岑王妃的一根手指。
肥嘟嘟的巴掌很小,堪堪握住了岑王妃的一根手指。
岑王妃當然不會把碧荒說的那番話當真,隻是看着小岑康乖巧白淨的臉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時候,心中的郁氣再也尋不到蹤迹,轉而而來的是心口滿溢的感動和喜悅。
“康哥兒想奶奶了嗎,奶奶也很想康哥兒的。”
小岑康小臉在岑王妃的手心蹭了蹭,無言的表達了他娘所說的想念。
有了小岑康來分散岑王妃的注意力,很快她的心情就平靜了很多,至少在下人遞來消息說采蘋被帶過來的時候,她十分平淡的就将人招了進來。
兩個月的時間讓采蘋完全變了一個模樣,她的臉上有着長而猙獰的傷口,畫中濃厚的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妝容,劣質的熏香和露着大半個胸膛的衣服,幾乎是在見到她的一瞬間,岑王妃就震驚的失了言。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暗衛絕不會消遣她,她又如何能夠想到眼前的人是她那個清純秀麗的丫鬟采蘋呢?
倒是采蘋一進來就跪在地下給岑王妃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王妃。”
她的聲音嘶啞,像是用嗓過渡的後遺症。
碧荒皺了皺眉,岑王妃餘光瞥過,“碧荒,若是無事,你不妨帶着康哥兒先離開。”
碧荒搖搖頭,遲疑的看了看采薇,忽然開口,“娘,不若将此事交給我?”
岑王妃好笑,“這種事情要是讓你沾了,行戈回來不得鬧翻了天。”
“可是或許隻有我能夠給娘一個真相。”
“真相?”岑王妃愣住了,“什麼意思?”
跪在下方的采蘋卻是猛的擡起了頭,眼中寫滿了焦急與渴望,她跪在地上朝着碧荒爬了過去,痛哭的聲音幾近嘶吼,“求求您幫幫奴婢,您是世子妃對嗎,求求您了,奴婢雖然心中也偶有怨憤,可是真正要做對不起王妃的事情,奴婢是萬萬不敢的!!”
碧荒淡淡道,“她的身上有三種能夠使人深思不明的藥物,使用者知道這樣的藥物可以讓人神思混沌可以達到控制人的目的,卻不知道這幾種藥混在一起會産生一種奇異的香味,三月才會散去,如果是正常用量的話,此時采蘋身上的味道,正是已經消散了兩月的深淺。”
岑王妃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不光是她,陳嬷嬷也愣住了。
“不過我猜是當天采蘋就被人送去了青樓,在脂粉味分外濃重的地方,是如何也分辨不出她身上的味道的。”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今日碧荒在,恐怕采蘋就會真的被當做一個爬床的丫鬟徹底的在青樓了卻此生了。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采蘋無聲的給碧荒磕着頭。
直到小岑康及時的用軟軟的手拍了拍她的臉,岑王妃才從呆滞中清醒過來,清醒之後她的心中就是無限的憤怒湧上來,她啞着聲音開口,“查,一定要給我查!”
不會有誰做這樣的事情就是為了陷害一個丫鬟,更多的恐怕是為了想要害岑王!
如今正是岑王府如日中天的時候,誰想上位不是将岑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此時此刻,岑王妃抱着孩子,卻一點也無損她的威儀,她看着碧荒,目光堅定而懇切,“碧荒,娘就将這件事交給你了,就當是為了整個王府,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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