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王妃蹲下身子,将岑行戈扶了起來,“娘從未怪過你,若說怪,隻怪當初将你養得過于正直不阿,對于此,我和你爹,隻後悔沒有将一切清楚的告訴你。”
她擡起手,岑行戈順從的低下頭,任由母親像是小時候那樣輕撫着他的頭發,“娘知你不會後悔做一個至情至性的率性之人了,現在你已經是當爹的了人,當給兩個孩子做好表率才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以後可别再這樣了。”
岑行戈不以為意,“跪舔跪地跪父母,就是兩個孩子我也得這樣教他們。”
岑王妃嗔他一眼,“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恰好這時候岑老夫人一手一個抱着兩個孩子過來了,小岑清伸長了雙臂朝着碧荒伸過來,因為被禁制說話,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響,叫了兩聲之後見娘親隻顧看着她爹和她新出爐的奶奶之後,頓時就生氣了,兩隻小胖手拍着她曾祖母的手臂,撅着小嘴十分不滿。
要是被别人拍打,岑老夫人說不準一巴掌就回過去了,但是被放在心尖上的曾孫女怒氣沖沖的拍打着,岑老夫人反而心情很好十分享受的将小岑清在懷裡颠了颠,“我們清清乖啊,曾祖母在這兒呢。”
碧荒對着岑老夫人笑了一下,卻沒動,反而是岑王妃看到小岑清的動作之後走了上去。
對岑老夫人問了聲好之後,岑王妃心疼的将小姑娘抱進了自己懷裡,“我們清兒這是怎麼了?”
岑老夫人笑眯眯的,“瞧着她爹娘不理她,醋了。”
岑王妃溫柔的點了點小岑清的眉心,“原來是個小醋精。”
小岑清在岑王妃的懷裡鯉魚打挺翻了個身,留了個後腦勺給岑王妃。
哼,壞奶奶,說她壞話!
見她如此,岑王妃非但不惱,反而笑意更深了些。
比起她,對此最為滿意的就是岑行戈了,兩個孩子一個由他娘帶着,一個由他祖母帶着,他才有時間和娘子更多的相處。
想着,岑行戈的手不經意的就又摟到了碧荒的腰間,碧荒眼也沒擡将他的手移開,輕笑一聲,“相公精神可是好了?”
岑行戈:“……”
不要再提人類和非人類的精力區别了!
岑行戈郁悶,幹脆的伸出雙手把碧荒給抱上了,嘴裡還念着,“我就要抱着我娘子,我們拜過堂告過天,這是天經地義的。”
說着他忽然抱着碧荒轉了個面,将她帶着往門外走。
“娘子,我們好些日子沒去鎮上瞧瞧了,這些日子臭小子就是買東西也淨給兩個小的,也不知道給他哥和嫂子帶點東西,娘子别傷心,我這就帶你去。”
碧荒:“我覺得我什麼也不想買。”
岑行戈正色:“不,你想的。”
雖然和兒媳逗着孩子,但是仍舊眼觀八方耳聽六路的岑老夫人擡眼一瞅,岑行戈已經身形鬼祟的走出門外了,忙大聲叫住了他,“做什麼去?”
“我和娘子去山上瞧瞧,娘剛來,給她打點野味嘗嘗。”岑行戈頭也沒回,反而推着碧荒更快的往外走。
碧荒挑眉,心知肚明他可不是想帶着她去山上打獵的。
“打什麼野味,你娘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用得着你去獻殷勤,剛下過雨山上不定什麼情況,給我回來,今天就好好的陪着你娘。”
岑行戈松開碧荒,轉過身言辭懇切,“真是打野味,下雨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上去了,祖母你再說娘該擔心我了。”
岑老夫人冷笑,對着被岑行戈遮住大半的碧荒招招手,“碧荒,你過來。”
碧荒唇角有些忍不住想往上翹,但一想還是要給相公些面子,隻能抿着唇微低着頭朝岑老夫人走過去。
而這在老夫人和岑王妃的眼裡就是另一幅景象了。
就像是因為生性善良柔順答應着不着調的丈夫不合理的要求之後被人做主後的委屈和心虛。
岑老夫人眼神驟然冷卻,把懷裡的仍舊睡得香甜的小岑康與眼神截然不同的輕柔動作放在碧荒的懷裡之後,岑老夫人對着岑行戈冷笑一聲。
然後在對方愣怔之下忽然轉身就走。
岑行戈有些發蒙的看着祖母的離開的背影,眼神與碧荒對視上,“祖母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帶着孩子去山上?”
“山上”兩個字還被岑行戈下意識的加了重音。
碧荒沒有說話,隻是偏過頭視線移向後方,岑行戈跟着擡頭,片刻之後目露驚悚的看着岑老夫人氣勢洶洶的拿着那根熟悉的棍子朝着他走來,明明是收拾不聽話的孫子,卻硬是被她走出了一種千軍萬馬的氣勢出來。
對于别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視覺和精神上的享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讓人移不開眼,可對于岑行戈來說,這簡直就是二十年來無限循環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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