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行戈郁悶了,“祖母您就不能盼點我好嗎?”
岑老夫人無限鄙視,“那你有哪點好嗎?”
“我當然是哪裡都好。”岑行戈無比自信,回頭叫了一聲碧荒,“娘子,你覺得我好嗎?”
碧荒站在他們身後幾步的距離,聞言彎了彎唇角,“相公自然是極好的。”
岑行戈嘚瑟無比的看向岑老夫人,一臉的“瞧見了吧,說我是極好的”的模樣。
岑老夫人幹脆眼不見心不煩,背對他走向碧荒,“行了行了知道了。吃完飯早點去田裡幹活去,既然已經答應好了,村子的人也都信任你們,那就不要讓他們失望的。”
“可是祖母,我們地已經種完了呀。”
岑老夫人一愣,岑行戈一呆。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彙集在一起,岑行戈嗷了一聲,拔腿就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碧荒也在習慣性賣相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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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喝茶
等到岑行戈好不容易擺脫了奮力追殺他的祖母,看着碧荒的時候身上的幽怨都快要化成實質了。
偏偏碧荒還毫無所覺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睜着一雙懵懂清澈的眼睛簡直無辜極了。
面對這樣懵懂的娘子岑行戈還能說些什麼?隻能夠寵呗。
他牽着碧荒的手,兩個人在路口遇到了一輛去鎮上的牛車,隻用了岑老夫人炒的一小把南瓜子用作車費。
南瓜子這種東西,在民間是十分常見的東西,可即使常見,也不會有誰拿着鹽和蜂蜜這兩樣極為珍貴的東西隻為了一把又香又甜的南瓜子來滿足口舌之欲。
更不用說岑老夫人炒的南瓜子,在原本的香脆口感上用蜂蜜加了一層甜香,剛拿出來的時候那香味就十分的吸引人了。也就岑行戈這個被人認為輸掉家産的“混子”但是實際上每次從賭坊出來都能帶出一把銀子的人才能在隻能達到溫飽的錢家村還過得如此滋潤了。
乘着去鎮上的牛車,一路吹着涼風,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縣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道上往來穿梭,兩旁的道路上全是擠滿了的小貨攤。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吆喝聲,傳到碧荒的耳中,她驚奇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裡怎麼這麼多人呀?”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為看到這麼多人而驚歎的時候,她也成了别人驚歎的對象。
高樓之上有兩個年輕俊逸的男子正并肩而立站在窗邊,正低頭看着路口相攜而來的碧荒和岑行戈兩人。
矮一些的那個搖着折扇,一派風流潇灑的模樣,他的五官清秀精緻到了一種美麗的程度,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此刻正驚歎的看着剛進入他視線的碧荒,“清而不妖,媚而不俗。嚴兄,沒想到這小地方,居然還能有此等絕色,此行可真是不虧啊。”
嚴陵的視線在碧荒頭上梳着的婦人髻上走了一圈,淡淡的收回了視線,“我都不知才名冠絕京城的珏公子竟是個喜歡有夫之婦的。”
方珏哈哈大笑起來,他不贊同的擺着頭搖了搖扇子,“此言差矣,美之者,千古共賞,又怎能狹隘的分為嫁人與非嫁人,難道美人嫁了人,就不再是美人了嗎?”
他的視線從碧荒的身上滑到了岑行戈,凝神思索片刻,“不過我倒是覺得,美人身邊的那個男人有些眼熟。”
嚴陵順着他所說的将目光落在岑行戈的臉上,沉吟片刻道:“倒是有些像是岑家的公子。”
方珏促狹的朝他眨眨眼,哈哈大笑,“是吧?我就說像!那看來我的眼神是沒有問題了。但是岑家那小公子你我也不是沒見過,嬌氣得緊,當初他坐在厚墊子上覺得硌得慌從而揪出了盜竊主家财産的奴仆的事情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又怎麼可能穿着這粗布麻衣,踩着一雙露趾草鞋,毫無形象的在這窮鄉僻壤裡晃蕩。”
嚴陵想了一下也覺得有理,他們走的時候還聽說嬌氣的岑小公子終于被他慣愛寵溺的父親咬咬牙送去了城外兵營說是曆練一番。于是便不再多想,隻當見着一個與岑家公子有些相像的人罷了。
畢竟這世界之大,人有相似之處也也不算太過離奇。
“罷了,何須糾結這些,方珏,你不妨告訴我,帶嚴某到這地方來究竟是所為何事?”
方珏撇撇嘴,“什麼方珏,不是都說了叫我的字……”在嚴陵越發嚴肅的目光裡,方珏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扇子一展,遮在唇邊,湊近嚴陵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十分神秘道:“方某此次前來,為的是黃石之毒下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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