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管家一聽,急了,他在王府看得明白,錯過這個,要等下個合主子眼緣的,不知何年何月。
“那怎麼辦?”
嚴家婆娘搖搖頭,她看得明白,這女人不簡單,她想要她會靠雙手去争取,若是把大人的心牢牢捉在手裡,這王府的女主人說不定就是她了。
“你别摻和,這些情情愛愛最是鬧人心,隻得大人自己想透。”
嚴家婆娘話是這麼說,但也交代了嚴管家要給林一芙搭把手,開個方便之類的。
自此之後嚴管家不敢再對林一芙笑了,那張嚴肅的臉便時時刻刻挂在臉上,但林一芙的吩咐卻做得比往常殷勤。
林一芙特喜歡對着嚴管家笑,因為一笑,系統就會有提示音,“情”指數加十又加十,如今她離第三級隻差一百指數了。
而且她發現了一個妙處,這笑也不是次次能有提示音,必定是在王辰希跟前才行,這些莫名其妙的加加減減規則着實讓人費解,但她費解還沒解開就發現對着嚴管家笑這一招失效了,因為嚴管家幾乎不與她對視,人家不看她,她還怎麼笑啊!
【富貴苟】:呵呵呵!
這日林一芙又逮着了王辰希在家,王辰希不僅貴為一國首輔,還要輔助幼帝,自然是忙得腳不沾地的,若是别人心煩的時候去找他,注定是碰壁的,林一芙也不是怕碰壁的人,但她發現嚴管家會有意無意地透漏一些王辰希的晴雨表給她,那如果可以不碰壁就達目的自然是更好的。
今日是晴,所以林一芙就厚着臉皮來了。
因得了嚴管家的特殊吩咐,東院森嚴的守衛不過是擺設,她隻要一出現在院門,不用多費口舌侍衛就會放行。
除了那間書房和王辰希的睡房,其他的地方她逛過不止一次,幾乎了然于心。
她坐在慣常的那張石凳上,不一會就有人來給她擺棋盤,這是她一慣的套路,好學生人設,她過去不愛學,現在也隻是裝模作樣,但漸漸地倒也似乎品出點味來,偶爾手拿棋譜,會真的看進去。
往常她等一會王辰希便會到,今天她獨自一個人在棋盤前呆了兩刻鐘,也不見人影子,她得了嚴管家的暗示才過來的,說明王辰希應當很閑啊。
擡眸見附近站着的一個小厮目不斜視的,似乎并沒有上前來與她聊天的意思。
東院這兒,怎麼都是公的啊……仿佛除了自己,連隻母蒼蠅也飛不進來。
她腦子忽然打岔,就是不知道那隻小白鼠是公是母,看它那個粘人的勁,應該是母的。
又過了兩刻鐘,王辰希才姗姗而來,林一芙觀他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
林一芙沖他甜甜一笑,“大人。”
“嗯。”王辰希在她對面落座,目光就對上了棋盤,仿佛眼前人是圓是扁與他無關。
棋盤上已經按照棋譜擺了個殘局,接下來他會一邊給她講解一邊破局。
林一芙心底很低落,她雖然沖開荊棘,成為第一個在東院來去自如的女人,但是除此之外,她并沒有得到更多。
搜腸刮肚的來的那些玩意,說書也好,殘局也好,王辰希的目光都在事物本身,而不在她。
嚴管家沒有給錯暗示,王辰希很閑,他在書房裡不過在看林一芙寫下來的那些話本,下人來報的時候,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站起來了,但隻是一瞬間他又坐了回去。
憑什麼,她一來,他就要陪她。
他抓起書案上的茶就喝,這是他最愛的茶,今日喝起來卻沒滋沒味的,他皺了皺眉,就要拿下人問話,沖的什麼玩意。
想了想,還是壓了下去,這動靜很容易傳到她那邊。
但是書案上的話本,他已無法再看進去了,目光飄飄散散的,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整個人很煩躁。
他把話本收好,起身踱步,到了書房門口又回身折返到書案,來來回回走了數遍,眼看差不多了,便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書房,因為走得有些急,所以他到林一芙跟前的時候有些許喘氣。
王辰希離開書房之後,從書案底下爬出一隻通身雪白看起來很幹淨的小白鼠。
它爬到書案上,對着王辰希的背影有些像嘲笑一般“吱吱吱”。
賊賊的小眼睛瞄到了那些話本,吃力地把那些話本推到了書案上,就是剛剛王辰希看話本時坐的正前方。
林一芙吃力地聽着王辰希的講解,好不容易這一個殘局破了,這一本棋譜也翻到了最後一頁。
“沒了。”她幽幽地道。
王辰希的目光也幽幽的。
兩人都在想殘局沒了怎麼辦,林一芙不想再用說書那一招,她以前不知道倒也罷,可是一旦知道了她對面坐着的是這麼一個豐神俊朗又自帶荷爾蒙的成年男人,她怎麼好意思再說那些情情愛愛的故事,所以才會寫成話本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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