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良久。
“阿離,什麼都不要問,好嗎?”
“嗯。”
“去南國吧,我在忘川等你回來……”
“好。”
将離這樣回應,隻見女子莞爾一笑,這時将離忽然擡起手點了她的睡穴,女子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将離的懷裡。他突然想改變主意,他不想再回南國,也許真的距離太遠了。将離攔腰将女子抱起,然後走進旁邊的房間,那是一所女兒家的閨房。他抱着女子走向床的位置,然後将女子放在床上,最後蓋好被子。
“月兒,等我回來。”
将離于是對着空氣說道:“雀奴!”
“是,公子。”
一個女聲應聲而入,雀奴知道她的主人已經恢複記憶,至少想起她的存在,雀奴知道她應該守在床邊,守着這位昏睡中的女子。于是,将離健步如飛地出了門,随即大門就被合上了。
将離走後,雀奴就一直守在床邊,雖然看起來一臉冷漠,但對這位朝夕相伴了數月的女子,不能說是毫無感情。雀奴是雀閣的暗影,也是衆多被叫做雀奴的暗影之一,她們都沒有自己的名字。雀閣的所有暗影都稱作雀奴,他們被以号列之,如此區分開來。
碧雲樓,大廳。
川谷先生又來了,還帶上了忘憂。老閣主依然抽不開空,蘇情事不關己,攔住了将離讓他自己去應付。川谷先生見将離不情不願,隻好道明來意。
“罷了罷了。”
于是,将離和忘憂兩人便聽川谷先生說起了一段往事。
“這件事還要從忘川的由來說起,當年家祖于潦倒之際逢一位貴人相助,在那片山谷建舍立室,潛心研習醫術。那貴人身中奇毒,雖有解毒之法,卻無人能尋來解藥。他常年住在谷中的竹林,縱使有白玉床護體,也阻擋不了毒發,最終落得雙目失明,五感盡失。在萬念俱灰之際,那位貴人便将一段過往告知,說曾遇見一位世外女子,兩人相處甚悅,他更是早已傾心相許,奈何毒未解,隻得分别。至此再沒有尋到那女子,終是抱憾而去,臨終時囑咐将望川從此改名忘川。”
“忘川?”
忘憂疑問道,這個故事他也從來沒聽長輩說起過。将離卻沒有太在意,因為這些陳芝麻爛谷子之事,總有一些巧妙的構思。
“嗯。”
老先生點了點頭,向兩人解釋道:“忘川,望川,原來隻是一個仰望的“望”字。”
“望……”
将離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同時,忘憂也想到了:“望川……望川谷中月,望字……”
“望什麼月?”
老人并沒有聽得太清楚,卻隻是看着将離兩人陷入思考,并且都面帶疑色,他也跟着疑惑起來,“你二人是不是知道什麼?”
忘憂搖頭不語,将離收起情緒,招手示意下人倒了茶。他端起茶杯細細斟酌了一番,仍是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
“這和我家月兒有什麼關系?”
川谷先生并未在意将離舉止反常,也隻有忘憂知道,将離在極力掩飾什麼,而且與老先生所說之事密切相關。相比之下,忘憂對女子的來曆已經不再好奇,比起來曆,也許他更在意那些眼所能及的事情。
“那貴人曾留下了一幅畫。”
川谷先生說,“沒想到畫中女子的模樣,和客棧這位姑娘生得是一模一樣,所以老夫才突然想了起來。”
将離:“這又能說明什麼?我家月兒年歲不過十六,聽老先生的這段故事都不知幾百年了,難不成我家月兒也活了上百歲……”
“……”
川谷先生見将離似乎有些不悅,忙解釋說:“老夫并于他意,若那位姑娘是其後人,尋根問源,他日忘川自當照拂一二。”
“……”
将離聽後這才知道川谷先生的用意,表面上不以為意,心裡卻無法不去和那女子聯想到一起去,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來。忘憂似乎也有些好奇,他曾經見過那副畫,就挂在忘川的竹林,那間木屋裡還有其他陳設,都是以前的舊物。他一早就知道,畫上除了女子的畫像,還有幾句話,那是将離從雀閣費了一番功夫才查出來的解毒之法。
“那畫中還題了幾句詞。”川谷先生說。
将離:“是什麼?”
“若得雪天明,相思尚可引。望川谷中月,神女峰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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