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傑聽到聲響後快步走到白思遠的門前,有些不耐煩的問:“又怎麼了?”
隻是在場的三個人,一個神情木讷,像是受了什麼重大打擊。另外兩個目露震驚,像是根本沒聽到他說話一樣。
白宜傑“啧”了一聲,不輕不重的推了把馮慧,又問了一遍:“出什麼事了,說話啊!”
馮慧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轉身緊緊地抓住白宜傑的手臂,神情慌亂又急切:“老公,遠遠剛才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說什麼陳清晏才是白家的二少爺。老公,咱們遠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了,要不要帶着他去看醫生啊?”
白宜傑一愣,随後猛地轉頭看向白思遠。白思遠像是有些受不了白宜傑赤裸裸的審視一般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白宜傑的眼睛,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白宜傑最近确實在調查陳清晏的身世,隻可惜那所醫院裡十八年前的檔案已經找不到了。白宜傑無法,隻能暫時作罷。
可現在白思遠居然親口承認了陳清晏就是白家的二少爺?看他這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白宜傑沉默良久,突然對身旁的白思皓說:“去,請陸醫生來一趟。”
白思皓神情一頓。
白宜傑現在把陸醫生請過來,很可能不是真的聽了馮慧的話而關心白思遠的心理狀态,很有可能是取樣做親子鑒定。白思皓有些猶豫,想勸一勸:“父親,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别麻煩陸醫生了吧?”
白思遠也明白白宜傑此時要叫陸醫生過來的目的,聽到白思皓為他求情,眼睛微閃着看向白宜傑。
然而馮慧卻聽不出來白宜傑話外的意思,她甚至還有些不高興白思皓這麼說:“思遠的身體最要緊,還管什麼晚不晚,你不去叫就我來。”
白思遠:“……”
“去把陸醫生叫過來,别讓我再說第二遍。”白宜傑盯着白思遠,神情有些冰冷,“非要我親自來嗎?”
白思皓無法,隻能盡量忽略了白思遠哀求的目光,轉身去給陸醫生打電話了。
白思遠看着白宜傑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靈魂仿佛都飛到了體外。此時的他有種預感——他養尊處優了十八年的豪門少爺的生活,似乎馬上就要結束了。
可憑什麼?憑什麼在他已經當了白家二少爺十幾年後突然告訴他,自己現在擁有的并不是他應當擁有的?憑什麼他要把豪門少爺的身份還給陳清晏?!
另一邊,陳清晏可不知道白思遠已經玩脫了的事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李雲川已經查出顧明和宋哲亮的師父是誰了。
“張一鳴?佛陀山清明宗掌門,玄學協會帝都分會會長。”陳清晏看了眼名片上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沒印象,他認識的仙族裡沒這号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張一鳴用法術把自己的面容換了。
“玄學協會屬于華國的一種特殊力量,資料受政府保密,再多的東西查不出來。”李雲川坐在陳清晏對面,又從懷裡拿出兩張青色的請柬,“但是他送過來了這個。”
陳清晏接過後看了眼,眉峰一挑:“帝都玄學交流會?”
這個張一鳴想幹什麼?他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傷了顧明和宋哲亮啊,怎麼還發請柬過來,鴻門宴?
顧明也想不通這一點,前幾天他和宋哲亮被陳清晏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後身負重傷,自己更是直接被陳清晏的威壓震暈了過去,直到半夜才堪堪醒來,随後他就拖着傷體帶着宋哲亮快速回了佛陀山。
剛踏進清明宗的山門,他們二人的師父便身形飄逸的從遠方飛了過來,幾百米高的山路在張一鳴腳下似乎根本不算什麼,幾個輾轉騰挪之間便無聲的落在顧明宋哲亮兩人面前。
顧明氣喘籲籲:“師,師父。”
“為何受了如此重的傷?”張一鳴伸出雙手,分别落到兩人肩膀上。精純的靈力流進顧明的經脈之中,讓顧明有些閉塞的經脈再度通暢起來。看到顧明和宋哲亮的神色好多了,張一鳴才收回手,靜靜地看着顧明,“我給你的靈種呢,你可用了?”
提起這個,顧明的臉上露出幾分慚愧:“弟子用了,隻是……沒能殺掉那人。”
“哦?”張一鳴平淡無波的眼中飛快的劃過幾分驚詫,“靈種内有我的靈力,一般修者根本不是對手,怎麼會沒殺掉呢?”
宋哲亮稍微恢複了一些,聞言咬牙:“弟子們也不知道,那陳清晏邪門得很,修為根本看不透……”
宋哲亮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張一鳴聽,最後隻見張一鳴臉上露出幾分饒有興緻的表情:“那人叫陳清晏?”
宋哲亮點頭:“對,師父,您認識他嗎?”
“不認識,”張一鳴輕笑幾聲,“不過聽你們這麼說,我倒對他有些興趣了。幹脆把他也請來參加帝都玄學交流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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