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陸家的生意不止做到了京城,連西域和沿海都有涉及,這一日得賺多少錢啊?”旁人問。
說書人一拍案闆,道:“待我與各位慢慢說來——”
前面說的火熱,茶館角落裡卻有幾人在竊竊私語。
“你聽他在那吹得天花亂墜,要我說啊,這陸家的家主是個狠角色。”
青衫青年看了眼茶館中央,和同伴說了幾句。
那同伴連忙問:“這話怎的說?我可聽說這人是個年輕的女子,不過半年的時間陸家能從岌岌可危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全是從她接手陸家開始的?”
青衫青年搖搖頭:“這你就不知道了,在她之前還有一位少年家主,那個時候陸家的生意就已經做起來了。可後來那人卻莫名其妙死于一場大火,更詭異的是這女子原本與原家主毫無幹系,原家主死後其所有的家産卻都給了這個女子。你說這裡面能沒有貓膩嗎?”
同伴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怪異。你的意思是陸家現在的家主從未嫁過人?”
“這可不是嗎?慈州多少兒郎盯着這塊香饽饽呢,各地來說媒的人都踏破了陸家的門,可這陸家家主就是不為所動。”青衫青年道:“但你别以為她就不想嫁人,半年前她去了一處鎮子收租,回來的時候卻帶了一個瞎眼的婆婆,說是認這瞎子當了義母。”
同伴不解道:“那這和她的親事有什麼關系?”
青衫青年壓低聲音:“我表妹在陸家做事,這都是聽她說的。我猜啊,那瞎婆婆隻是個幌子,她的兩個兒子才是重點。自從這母子三人來了彭城之後,家主就十分器重他的兩個兒子,一個管着燒窯的莊子,另一個管着賬面的生意往來。而且那女子還和其中一人關系暧昧。”
“我表妹好幾次瞧見他們兩人挨得親近,那樣子可不像家主和雇工的關系!”
同伴仿佛吃到一個大瓜,頓時唏噓不已。
暗道自己為什麼遇到這等被富婆包養的好事。
——
彭城陸家。
陸家老宅翻新過一遍,月兒囑咐完幾個新來的丫鬟注意事項後,又去廚房轉了一圈。
自打吳婆婆來了陸家之後,她的兩個兒子就接管了北地的生意。劉仁良為了南方的新市場和分店的事情,隻能暫時先南下去處理一段時間。估計要年底才能回來。
她一路想着這人前段時間才傳回來的書信,心底喜滋滋的。
等南方的事情辦妥了,在找幾個靠得住的人留在那邊,劉仁良就打算回來,到時候兩人的親事也不用在拖了。
說到成親,她也有些發愁。
自家的親事解決了,可唐姑娘還……
這幾日城裡的說法她多少也聽見過,她自然是知道唐姑娘是個好人的。可那些人說的話也的确是事實。
自打小少爺去世後,唐姑娘消沉過一段時間。
後來好不容易想通了,又帶回來幾個人。
雖說唐姑娘能走少爺去世的悲痛中走出來是件好事,但這也太快了吧。她歎了口氣,不過這也不能怪唐姑娘,吳婆婆的兒子的确在身形和日常習慣上都很像小少爺。
唯一的區别大概就是——沒有她家少爺長得好看。
她去廚房一趟,給唐念錦把煲好的參湯送了過去,正看見兩人在屋裡說事情。月兒自己往那一走,哪怕是送個東西,也覺得自己像個多餘的人,插不進兩人的氣氛裡,隻能在心中默默祝福,然後退了出去。
月兒關上門後,唐念錦忍了很久的笑意終于憋不住了。
陸宴看着小姑娘臉上的酒窩淺淺,一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格外好看,無奈道:“又想到什麼了?”
“你看剛才月兒看我們兩的眼神,”唐念錦笑夠了,才趴在桌上,把一張笑臉放在胳膊上,偏頭看他:“你知道城裡怎麼傳嗎?都把我說成一個妖怪了,恩,還是個始亂終棄,另結新歡的女妖怪。”
陸宴輕笑一聲,走到她面前,他個子高,隻能蹲下身,雖然頂着一張普通的臉,可一雙眼睛卻仿佛能攝人心魂一般。長長的睫毛扇了幾下,輕聲道:“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這個新歡?”
唐念錦吐吐舌頭,自打陸宴認回自己的娘之後,又沒了之前身份的束縛,以一個全新的身份“葉言”出現在彭城後,他的性子就越發與之前不同了。
不僅笑變多了,還特别愛逗弄她。
“行了,說正事。沈盛那邊怎麼說?”唐念錦坐直身子。
葉言就是陸宴的事他們連吳婆婆也沒說,就是萬一洩露,連累到吳婆婆。唐念錦為了方便照顧吳婆婆,便認她做了義母。
但昌王那邊的威脅一日不除,陸宴就一日不能恢複原來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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