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至文一噎:“胡鬧!你要是有辦法,趕快救你大哥!”
唐念錦站起身來,收了手:“我這條命薄賤,大哥的命金貴,怎麼選随便你們。”
徐氏連忙喊道:“救他!你快救他!你想做什麼都行!不就是遷出戶籍嗎?沒問題!”
她一心想着自家兒子,又覺得唐念錦不過是一時氣話,待她遷出唐家才知道,女人家一個人在外面生存是多麼不容易!指不定過後還要求着回唐家!
唐至文隻好道:“好好好!答應你,隻是須得等溫王走了之後,在辦此事!”
溫王還未走,他這邊若鬧出自家女兒分家出戶的事情,那上面對自己的印象可就徹底完了。
唐念錦蹲下身,解開唐浦的衣領,令其側躺,不斷呼喊他的名字。又讓人拿來毛巾,浸上冷水,敷在唐浦後腦和胸膈上,不斷地将清水灌入其口中。
唐浦果然漸漸有了意識,口中呻吟了幾下。
徐氏面露喜色。
唐念錦又按照原來世界處理酒精中毒的方法替他做了一些措施,等到來了大夫,在細細調理救治。她知道不能空信唐至文的話,當場立了字據,待溫王離開彭城後,就與她辦過出戶的文書。
唐至文與徐氏想的一樣,唐念錦不過是個姑娘家,這次是因為挪用她的嫁妝惹惱了她,等她出去知道了日子不易,自然會回來。
唐浦經過調養,命是救了回來,人卻癱在了床上。唐淵回來瞧見自家大哥的樣子,隻是嫌棄地說要讓他搬到先前唐念錦住過的破爛客房去。
“把他放在我房裡,我還得照顧他?哪有時間看書!”
徐氏想着也是,大兒子出了事,隻能差人看着,若放在淵兒房裡,還打攪他的學習。客房修繕一下,還是能住人的。她也不在針對唐念錦,甚至少有出現在家裡,三天兩頭地往外面跑。
她心裡把唐念錦恨到了極點,又無處發洩,隻能狠狠責打那幾個丫鬟,說他們照顧不周,讓主子出了事。
那丫頭也不是好欺負的,出去悄悄說了幾句,唐浦偷了自家妹妹生母的遺物出去買酒,反而把自己喝癱了的事便頓時傳的彭城人盡皆知。
唐至文臉上無光,隻有從俸祿裡拿出錢來,把東西贖回來還給了唐念錦。唐念錦也長了記性,陸家鋪子後面有個内院和兩間房,她便把東西都搬了出來,住到了鋪子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爺今天也在勤勞地燒窯中
第34章出窯
甲莊的賬房自打陸家祭祖之事後,越發覺得跟着陳财沒了指望。他與陸宴接觸過幾次,知道對方不是個容易糊弄的,如今三兩下把陳财的勢力拆的幹幹淨淨,陸家的生意甚至比去歲還好。
“這件事你可要做的小心些,如今陳叔在陸家隻能指望你了。”宋四興喝了口茶,聽見外面幾聲犬吠,低聲道:“我先回去了,記住,一定要成功。”
賬房會心一笑:“你放心,回去告訴陳财,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宋四興不舍地放下茶:“這味道真不錯,還是你精明,換了主子也能過得如此滋潤。”
他自從上次被陸宴解雇之後,一直憋着一口氣,如今陳财讓他潛入甲莊來帶信,自然是願意的。得了賬房的準信,他又悄悄趁着夜色摸下了山。
而賬房等宋四興走了,才掌着一盞燈,去了窯洞。
侯杜守在門口,伸手一攔:“小陸爺在裡面燒瓷,誰也不能進去打擾。”
賬房道:“這我如何不知道?可小陸爺進去都好幾日了吧?哪怕是為了幾日後的百瓷展,也不該如此拼命呀!更何況,我這是有要事要和少爺商量。”
侯杜朝裡面望了望,轉頭道:“今早上我才看少爺入窯,估計也快做完了,有什麼事,你等少爺出來再說。”
賬房還想說什麼,忽然聽見裡面傳來瓷器接連不斷的脆響,二人連忙進去查看情況。
少年站在窯口前,火光映在他俊逸的側臉,鳳眼微挑,映着跳躍的微光,眼裡情緒暗沉不明。修長好看的手指摩挲着一件件瓷器,又一一将有瑕疵的摔碎在次品槽中。
落地脆響,星光從蓬頂漏下來,映照着玉肌紅光。
他的背後是清冷白月,身前是金光暖紅。
一直砸到隻剩下兩件單色釉,一大一小。侯杜看着成品,不禁屏住了呼吸,“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瓷?!”
陸宴指尖把玩着另一小件,漫不經心應了一聲。
賬房壓下心中驚異,越發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他上前一步,沉聲道:“小陸爺,方才陳财的人來找我,要我與他們同設一個局,騙陸家簽下一份訂單。”
陸宴卻是毫不意外,隻是擡眼諷笑:“陳财等了這麼多日,終于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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