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骁被送到醫館,老大夫把脈半天,最後隻是搖搖頭:“這位郎君并無大礙,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白薇芸不可置信,看着渾身腫脹的賀骁:“大夫,你是不是誤診了?”
老大夫的醫術被質疑,也并沒有太過生氣,隻道:“小夫人若是不信老夫的醫術,便去另尋他人吧!”
隋疏坐在凳子上,依靠着門框,手裡不知何時抓了一把瓜子,咔吧咔吧地磕着。
白薇芸面皮漲紅,轉頭看向隋疏,咬了咬牙:“老夫人怎麼看?”
“坐着看。”隋疏正磕得歡,下意識就這麼來了一句。
白薇芸:“……”
隋疏看賀骁一臉痛苦,頗為興奮:“你怕甚?我們賀家好歹也是武将出身,這點兒小傷哪能扛不過去?”
白薇芸聽到此處,咬了咬牙,心疼地看向賀骁,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握着賀骁的手不說話。
賀骁臉色有些不好,不想看白薇芸的臉。
隻要一想到之前白薇芸突然吐了他一臉,那刺鼻和惡心的味道讓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就惡心得不行。
賀白咧着嘴就開始哭:“爹,爹啊,我不要爹死,嗚嗚嗚……”
見兒子哭了,賀骁心中有些動容,想要擡手摸摸他的腦袋,安慰一下他。
隋疏突然開口:“别哭了,好像你爹要死了一樣,男子漢大丈夫,哭成這樣成何體統,真是丢我們賀家人的臉。”
賀骁聽了隋疏的話,擡起來的手僵了一瞬,立刻就放下了。
賀白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白薇芸也哭得梨花帶雨,可賀骁不知怎麼的,越看越不舒服。
隋疏磕完了瓜子,拍拍手心殘留的瓜子殼,對身後兩個人高馬大五官端正的家丁道:“三清四喜,打道回府!”
三清四喜齊聲應道:“是。”
賀骁一愣,立刻尖聲叫道:“站住!”
隋疏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起身就要往門外走,狀似無意地對三清四喜道:“臭小子們,我可跟你們說,以後娶了人家姑娘,就要負責任……”
“娘!”
隋疏側過頭去,眼角餘光瞥見賀骁正看着她,滿臉屈辱,脖子上的青筋畢露,雙眼更是幾欲噴火。
“诶?”隋疏掏掏耳朵,疑惑道,“三清四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三清四喜極其配合:“回夫人的話,奴才們沒聽到。”
賀骁氣得要吃人,他就知道這個毒婦是故意的,就因為他心中有了薇兒,這毒婦竟然如此折辱于他,等回了忠勇伯府,他必定要讓這毒婦後悔莫及!
白薇芸打量着賀骁,可面對賀骁那張青紫腫脹的臉,她着實是看不出些什麼,柔聲關切道:“夫君,你可是又疼了?”
賀骁回過神,搖搖頭,對隋疏道:“娘,天色不早了,薇兒他們回去太晚我也不放心,還希望娘能給我們一筆錢,讓薇兒與孩子住一夜客棧。”
白薇芸搖頭:“不,夫君,我和寶寶都不想離開你。”
隋疏微微眯起眼睛,細細打量賀骁,心中冷笑。
賀骁明顯就是個慫貨,與其說他是擔心白薇芸在得知他在十二年前早已娶妻後,會與他離心,還不如說這賤人是擔心皇帝追責,擔心她的拳頭會随時落在他的身上。
隋疏很懷疑,這樣膽小如鼠的人,真的會帶領十萬将士去與兵強馬壯殘忍嗜血的西北匈奴對抗嗎?
十萬将士全軍覆沒,賀骁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距離戰争之地三百裡的白家村,又剛巧被白薇芸給撿到,還失了憶?
真相到底怎樣,還需要再看一看。
隋疏笑得一臉慈祥,道:“我的好大兒,為娘怎麼舍得讓你在外吃苦呢?”
說着,隋疏對三清四喜道:“去,叫人來把他擡回去。”
言罷,隋疏便坐着馬車走了。
至于白薇芸和賀白?外室和私生子自己走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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