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汐把單獨分出來的蟹黃和蟹膏大緻分成六等分,在每個肉團子頭頂上嵌進去。剩下多餘的一些豬皮,渝汐就丢入滾水裡去煮,給熬出一些膠質,讓這清水變成清香的清湯,不那麼乏味。
湯滾,渝汐把獅子頭放在一片白菜葉子上下鍋,為了不沾底。再在頂上也蓋一片大白菜葉子,這一步是為了讓湯汁蒸汽回流,蒸熟頂部的同時也不讓它太幹,流失水分,最後蓋上蓋子慢慢地蒸。
渝汐轉身去把沉澱機裡的碗取出來,水層和澱粉層已經分離出來了。他把碗放進分離機得到完整的澱粉,再放進烘幹機裡烘幹一下,最重要的藕粉就獲得了。
取一個碗,将适量的藕粉、糯米粉和白糖混合,邊加牛奶邊攪拌成糊狀。他拿來一個模具,刷上一層薄薄的植物油,倒入藕粉糊,包上保鮮膜下蒸鍋。
期間他便開始熬糖,沒有别的材料,他隻能用最簡單的白糖來做糖漿。小奶鍋裡下入大量白糖,再按配比倒入适量涼白開,開火熬糖。直至糖漿由清澈的大泡轉成細密的小泡,糖漿的顔色也變成了誘人的金黃色,這就是發生焦糖化反應之後獲得的焦糖。
他用小鍋鏟直接在擦拭幹淨的案闆上勾絲,用焦糖勾畫出一隻惟妙惟肖的金鳳。金鳳高昂着頭顱,展翅欲飛。
【顔值第一:?!我靠,這還是個淨化師選拔賽嗎,這是國畫比賽吧,也太好看了啊啊啊啊,而且我好想嘗嘗這個焦糖是什麼味的啊,好香啊!焦甜焦甜的,要命了】
【我想吃肥牛:“樹栖鴉”?所以自己畫個鳥?這也太硬核了吧!】
彈幕逐漸都忘記了看笑話的立場,紛紛伸長了脖子想湊到跟前去仔細瞧瞧。焦糖的甜香更是誘得他們止不住分泌唾液,口嫌體正直的模範例子。
勾畫好後,渝汐放其自然變涼,把蒸好的糖糕端出鍋,用擦了油的刀切成等大的矩塊。他把這幾個矩塊堆成小山形,糖糕的乳白顔色不是很正,還略微有些透,說像是果凍卻又更韌一些,再在頂上淋上一勺金黃色的流動糖漿,糖漿上又灑上那點可憐巴巴的幹桂花。
這點桂花又給這糯香糯香的軟糕增加一層清甜的香味,金絮點綴,食欲倍增。最後,取下冷卻後成型的金鳳,将其尾翼插入軟彈的糖糕中。
白色的Q彈糯糕上立着一隻展翅欲飛的金鳳,被糖漿濡濕的桂花,即第一道菜“中庭地白樹栖鴉,冷露無聲濕桂花”了。
如此驚豔的作品一出,彈幕都忘了他是什麼身份了,他曾經的粉絲們又開始熟練地吹彩虹屁,熱鬧極了。
這時,獅子頭也該蒸好了。渝汐拿來一個小盅,先盛一點清潤的鮮湯,再撈出幾顆柔潤晶瑩的獅子頭,邊上還點綴一顆小小的白菜葉,頭頂一點橘黃的蟹膏。一經盛出,鮮味擋也擋不住。
可表面的肉丸卻又裹緊了蟹肉,不露一點肚裡乾坤,真真正正“鎖鮮”。
祝旭濤臉色微變,助手把兩樣菜拿到檢測儀下掃描,光屏上居然還是顯示了淡淡的青色。青色,是不足以通過中級的淨化師選拔标準的。
渝汐臉色微白,瞳孔縮了一瞬,果然還是……沒挽回他的粉絲嗎?他從沒在美食上栽過跟頭,這回,難道是他誇下海口了?他有點懊惱,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嚴教授。
台上的邵寶平下颌線繃緊了些,面色稍有不善地看着那三位考官,他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渝汐輕輕咬住下唇,單薄的肩膀微顫,跟着他的機位還給了他一個特寫。少年單薄的背景看着居然很有幾分可憐,彈幕觀衆雖說一開始都盼着他輸,現在真見他輸了,居然也沒多少人覺得快意。
【萌萌的卡茲:……淦,我突然有點心疼怎麼回事?!】
【溪魚魚的小跟班:……我、我中途沒忍住都悄咪咪地把ID改回來了,聞着這麼香,不可能不好吃啊嗚嗚嗚嗚。算了,你是渝汐也沒關系,我還是想蹲在你的直播間裡。】
【醉婵娟:不是,你們也太牆頭草了吧。不是他自己說的“定不負衆望”的嗎,你們在那心疼啥啊。這不是自己打臉嗎,我還挺喜聞樂見的。】
【如玉:渝汐長着張狐媚相,還不檢點地在外面勾勾搭搭,有這下場也是活該。】
彈幕裡突然就來了一群說話極其難聽、用詞很尖銳的人,渝良勾了勾唇,這就是他安排的最後一關——水軍罵戰了。就說了渝汐最好别跟他鬥,不然就是這個下場。
他昂起頭看着戀人,膩乎乎地說:“子凱,哥哥真的輸了诶,你猜中了!你好厲害!”
方子凱卻仿佛沒有聽見,眼睛還死死地盯着光屏,渝良漸漸斂去了笑意,“子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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