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弄得這一身血?”
秦恩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仿佛這才意識到身上血迹似得,一拍腦門:“我這記性,剛來了病人,我去做了手術,忘記換衣服了。吓到你們了不好意思。”
許相臣将信将疑,卻并沒有邁出一步,僵持在門口,一時間兩人都沒再動,等身後張兮兮和趙程都跟上來了,秦恩這才起身,他倒真不像有什麼異常,隻是被張兮兮這副凄慘的樣子驚了一跳,拉着她問東問西。
“這是怎麼搞的呀?你難道掉水裡了?”秦恩拽着張兮兮的胳膊将人拉到床邊,一副體貼拿床單圍了起來,才問道:“你是又招惹誰了弄成這樣?”
他後面這話雖是在問張兮兮,眼睛卻看向許相臣和趙程,有點讨說法的意思,趙程脖子一梗,搶着說:“是她先動手的!這個女人兩面三刀惡毒陰險,她往我藥裡下毒!如果不是我技能卡多,現在人都不知道死去哪了!”
張兮兮眉頭一皺,音色冷淡道:“我沒有往你藥水裡下毒,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程到底還是年紀小,别人一兩句話就能激的他跳腳:“少你媽裝蒜!不是你還能有誰,隻有你接近藥瓶了!”
原本醫院裡就安靜,加上幾人一直精神緊繃,被趙程大呼小叫的一陣實在突兀地讓人心煩,張兮兮不想出聲,秦恩卻開口了:“話不能亂說呀小朋友,我們醫院務工人員怎麼可能會有毒藥呢,你看鹽水瓶子還在這。”
他邊說邊靠近了木桌,伸手拿起了張兮兮放在桌面上的小瓶子,仔細端詳後,送到許相臣和趙程面前給這兩人展示:“這就是普通的藥水。雖然說我也挺煩你的……”秦恩說起讨厭趙程倒是坦誠,絲毫不顧及當事人的臉色:“可醫院裡看不慣你的又不止我們兩個,怎麼就非賴在張兮兮頭上,不說别人,許相臣不是也挺煩你的嗎?”
“他就沒可能下毒?”
秦恩雖然看起來和趙程年紀差不多大,卻是牙尖嘴利頗有些頭腦,他要比趙程更知道怎麼抓人痛處,後者一聽這話果然臉色都變了,一時間想不出話來回嘴,回頭想看看許相臣,許相臣卻沒給這三人一點眼神,這些個糾紛在他眼裡實在是沒多少意思,如果放在前世,許相臣也許還能聽聽,現在卻隻覺得吵鬧,他隻蹙着眉頭看向隔壁床,劉燦的狀态很不對勁。
他還是坐在輪椅上閉着眼睛,與白天見面時倒是沒多大區别,可若是仔細觀察,劉燦薄薄地毯子底下身體不住再發抖,似乎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他身側王娜也是臉白如紙,狀态沒比老人好多少。
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的每一天都好難過,然後我去看了末日樂園,就停不下來了哈哈哈好喜歡想象力豐富的作品,鴉江那一段真的太精彩了,節奏特别好,劇情也精彩,看到鴉江就是宮道一那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是不是劇透了,哔——)太精彩了,不管是前任警長還是鴉江還是波西米亞我一個都沒相信哈哈,好看,喜歡人偶師和禮包
第29章夜(xi)
病房不是單間,不管是劉燦還是趙程夜裡都需要人照看,因此房門也并沒有從内部上鎖,許相臣是側倚在床頭睡着的,手中習慣性地捏着匕首,即便是睡着了,也能感覺出來他的緊繃提防。
薄薄的一層窗簾沒有拉嚴,月光偷鑽進來,将許相臣的面頰也打亮了一半,膚色襯托地越發白皙。
張清野半蹲在床頭靜靜地看着他,這是在醫院裡度過的第一夜,病房裡應該不算安全,許相臣卻并沒有留下張兮兮或者秦恩在病房裡輪流守夜,顯然他對他們兩人都沒有信任,即便是睡着了,形狀好看的眉毛還是皺着,嘴角也崩的很緊。
張清野微涼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嘴角,将那一點點弧度展平,許相臣眉頭卻皺的更緊了。
取消綁定小醜面具技能卡以後,張清野又洗了個澡,他是偷偷跑進來的,此時借着月光,面無表情蹲在許相臣床頭,如果趙程半夜醒了,或者任何一個神志清醒的人看見這樣一個面色慘白神态清冷鬼似得的人站在床頭,恐怕都要被吓得不輕。
就像上一局遊戲中一樣,張清野隻是習慣性在一場遊戲的第一個晚上來看看許相臣,手指一點一點描繪着床上人的眉眼,本是溫柔的動作,在這樣幽森的環境裡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許相臣一直沒有睡熟。
或者說他一直也沒有睡着,隻是動也動不了,就仿佛是鬼壓了床,身體的感官還十分靈敏,肌膚之間的觸碰清晰地印在腦子裡,他感受着有人的手指撫摸他的嘴角,他的下巴和臉頰,漸漸地床墊凹陷下去一塊,随後嘴唇上傳來濕濕涼涼的親吻,一切都如此清晰,他卻連張一下眼皮都十分困難,許相臣的眉頭越皺越緊,感覺胸口悶悶地,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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