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是兩個狡猾危險又迷人的人物同時被人陷害到一無所有凄凄慘慘,然後一邊絕地反殺複仇一邊互坑互助的故事
第26章你能不能抱抱我
順風被翻盤,綠茶為何接連失利?!
鞋底踏踩在小路上,腳步聲有些清脆,在異常安靜的環境裡,仿佛在敲打許相臣的神經,他不休的左右張望,院中花草真是太久沒人打理過了,厚重之中,每一片陰影背後似乎都能藏下一個人,許相臣精神崩的很緊,就連一路鬧騰的張兮兮在這種時候也安靜了下來,緩慢跟在許相臣身後。
兩人在小花園裡安安靜靜的邁着步子,都沒有說話,一時間周遭除了張兮兮的高跟鞋踩出聲響,也再難聽到其他聲音了。
張清野從背後盯着許相臣的後腦勺,目光沉沉,他心中有許多計算,眼中再無半分僞裝出來的嬌柔,就像他平時一樣習慣性面無表情,許相臣也并不是沒有察覺,他猛然間覺得後背一涼,有點疑惑地回頭瞧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張兮兮臉上哪裡還有半分張清野的樣子,她微微低着頭,似乎還在對許相臣鬧别扭,一句話也不說,許相臣無奈,他不止一次感覺到危險,可周遭黑漆漆的一片,隻以為是身後有鬼影,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張兮兮的身上。
許相臣歎口氣,眼看張兮兮眼中還有點點淚花,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好好解釋一下,于是鄭重:“對不起,我剛才在電梯裡,感覺咱們背後有危險才會躲開的,真不是故意整你的,别哭了。”
張兮兮搖了搖頭,那副模樣似乎是更委屈了。
“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你也好,趙程也好,或者是……”張清野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在心裡帶了三分算計,面上卻依舊是獨屬于張兮兮的可憐,接道:“或者是前兩天那個姓陸的,你們都瞧不起我,我都知道的。”
姓陸的?
許相臣聞言一驚,埋骨之城姓陸的可并不常見,應該不會這麼巧吧?愣眼的瞬間,已經開口問道:“姓陸的是誰?也是本局遊戲的玩家嗎?”
張兮兮擡臉,淚眼缥缈的點點頭:“是啊,他應該是認識你的,我在大廳服務的時候,他還找我打聽你呢。”
陸豐理也來到醫院了?!
許相臣一瞬間頭皮都麻了,有趙程一個還不夠,還要再來個陸豐理,什麼時候埋骨之城的相遇率變得這麼高了?
張清野自然比許相臣更清楚,為什麼陸豐理會突然出現在醫院的劇本裡,無非也是跟着許相臣,他想讓許相臣跟他回陸家,許相臣不願意,以陸豐理強硬的性格,被拒絕以後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許相臣不原諒他不想跟他走,他能做出來的,定是先把人強行擄回去,以後再慢慢解釋祈求原諒。
他想要從遊戲裡将許相臣帶走,張清野當然不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
從前的陸豐理有多難纏,他是深有體會的,作為許相臣身邊呆的最久的一位“朋友”,陸豐理曾經在許相臣心中地位,恐怕不比張清野要低,這麼多年以來,他費盡心力損兵折将才将陸豐理從許相臣身邊趕走,張清野不可能給兩人一點死灰複燃的可能。
至于陸豐理對許相臣的那點心思,張清野可是要比當事人清楚的更早,說什麼朋友,不過是個能光明正大霸占在許相臣身邊的幌子罷了,張清野從前看不清,後來卻比誰都清楚,好在現在他手裡還有籌碼。
他不想再讓自己曾經的噩夢一樣的陸豐理,再一次出現在許相臣身邊,所以必須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同時,假裝不經地提醒許相臣一句。
“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張兮兮面色發白,滿面脆弱盯着許相臣:“我十八歲就打了【屏蔽】胎,男朋友也跟富家小姐跑了,還要找人殺我,把我逼到埋骨之城,你們覺得我自作自受。”
許相臣皺了皺眉頭,遇見陸豐理的沖擊感還沒有消散,可聽了張兮兮的話,還是本能地想反駁她:“瞧不起你做什麼?這又不是你的錯。”
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張兮兮說他們都瞧不起她,又說她遇見了陸豐理,按照兩人的性格來看,必定是陸豐理對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才導緻她會這樣的想法,許相臣歎口氣道:“你别聽陸豐理說那些屁話,把他從小到大惡臭發言提煉成籍,都可以熏死兩條街的鼻炎患者,一張嘴臭氣熏天,就吐不出人情味來。”
張清野最愛聽許相臣罵陸豐理,從高中開始便樂此不疲。面上卻是越發委屈,既然許相臣已經知道了陸豐理來找他,以他的性格來說,必然不會坐以待斃,上一局遊戲中獲取的小醜面具許相臣手中應當也有一張,一旦他使用了這張技能卡,張清野再想找到許相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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