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去了常府,和小如安告了别,常老望着一大一小依依不舍,谷欠言又止,想了想,那個驚喜還是稍後和皇上說了之後再跟他們兩個說好了。
常老想留謝宴吃晚飯,謝宴哪敢留,他這次出宮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聞言摸着肚子拒絕:“常老也知道,我飯量……不小,留下來怕是你們準備的不夠多。”
萬一把人家十天的菜吃完了,他吃貨的屬性不就暴露了?
常老沉默片許,還是同意了,的确是……怕來不及準備燕貴妃不夠吃。
謝宴幾乎小半個時辰就出來了,這時候天剛剛黑。
阮晟知道自己這點背程度,老實趴在籠子裡沒動彈,本來想着謝宴單獨出來一趟怎麼也要一兩個時辰才會出來常府回府,可沒一會兒就出來了,他詫異擡起頭瞧着謝宴。
謝宴一進了馬車就把獸從籠子裡放出來,往懷裡一踹,摸着爪子摸着渾身的鱗片,稀罕得不行,還不忘對外頭說:“去玉香街,常老跟我說了一些事要去辦。”
暗衛都是一身常府,趕車的暗衛聽到是常老說的,也沒懷疑,更何況這會兒時辰也早,皇上吩咐過關宮門前送回去就行。
等暗衛将馬車趕到玉香街,謝宴讓他們停在一個巷子口,就低咳一聲,讓四個暗衛守着,另外兩個跟着他一起逛逛玉香街。
幾個暗衛想跟着,謝宴拒絕,“人太多反而招眼。”他出來時,已經把獸揣在懷裡,同時頭上罩了兜帽,直接到腰際,從外面看并不能太清楚看到謝宴懷裡的沒頭腦。
暗衛想想隻能應了,他們派來是聽命于燕貴妃,既然娘娘這麼說,他們隻能聽命。
還在跟了兩個,若是有個萬一,能立刻發射信号,他們也能立刻趕過去。
謝宴就這麼帶着兩個暗衛,懷裡揣了很厚的銀票大搖大擺往目的地去。
因為隔了帷幕,阮晟并不能看清楚前頭的情景,直到謝宴停下來,他還丈二摸不着頭腦,反倒是先聽到兩個暗衛低吸一口氣,像是不相信似的問道:“公、公子?你确定要要去這裡?”
阮晟聽出不對勁,擡起爪子,勾着紗幔露出一條縫,随着腦袋揚起來,獸眸等瞧見面前的牌匾以及前方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他也僵在那裡,好久沒回過神:???
謝宴眼底帶着興奮,以前雖然經過好幾次,可惜啊,沒錢進去,這次好歹身揣巨資,終于能進去見識見識了,再說了,他也不幹啥,他就去銷金去,還不能散财不行?
謝宴一臉淡定:“有問題?我隻是進去瞧瞧喝杯水酒聽聽曲兒,爺可說不讓我去這裡?”
兩個暗衛懵逼臉搖頭:皇上是吩咐過,可皇上也想不到娘娘您敢來青樓啊!
阮晟更是攥着爪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見過瘋的,他就沒見過帶着皇帝逛青樓的,這也就算了,還是帶着皇帝夫君逛青樓?
他難以置信仰起頭:他确定要帶他去這裡?
謝宴一低頭,就剛好看到獸這模樣,握住他的爪子,搖了搖,壓低聲音:“是不是也想去?沒去過吧?今個兒帶你長長見識,讓你瞧瞧沒見識過的人間尤物,燈紅酒綠下的花花世界。”
阮晟:……不,朕不想。
但是還沒等他回過神,像是怕他跑了一樣,謝宴立刻摟緊了懷裡的獸就直接沖向了玉香樓,兩個暗衛愣是沒反應過來,可就算是反應過來,他們也不敢攔啊。
可、可是……後妃能逛青樓嗎?
這種事情他們沒處理過啊。
兩個暗衛對視一眼,都是一幅谷欠哭無淚的目光,卻又趕緊斂了心神,急匆匆跟了進去,生怕萬一跟丢了,皇上這一晚上腦門就綠油油了。
謝宴這邊一過去,剛開始姑娘們看到他頭上的帷帽愣了下,畢竟頭一次見到公子戴帷帽逛青樓的,不确定:“公子?”别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吧?
謝宴出聲:“不是公子還是姑娘不成?這幾日臉上出了疹子,戴着個有問題?”說着,手裡一掏,厚厚的一匝銀票讓幾個姑娘眼睛瞬間瞪圓了,那熱情度瞬間高漲,就算是個女的,有錢都是大爺!
立刻熱情把人迎了進去。
謝宴有錢,壕氣沖天,開了最大的包廂,讓他們玉香樓的四個花魁都過來作陪,花魁在陪别人?銀票一遞,那都不是事兒。
等阮晟和兩個暗衛晃晃悠悠被謝宴特别熟練帶到包廂的時候,兩個暗衛覺得自己脖子有點涼,娘娘這業務有點熟練啊,他們回去會不會被皇上給除暗衛籍,直接咔嚓了?
兩個暗衛神色複雜地看着謝宴。
而謝宴懷裡的阮晟更是整隻獸都在懵逼的狀态:他這輩子頭一次踏進青樓,竟是被自己的後妃給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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