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晟:“常老是朕曾經的老師,也是父皇的老師,無論常老是否告老,隻要常老肯說上一二,朕都會聽的。朕知道,老師不會害朕。”
李将軍沒想到阮帝真的這麼聽話,幾乎能想象到隻要常老開口讓他送走燕妃,阮帝可說了他都會聽,他是皇帝,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常老歎息一聲,開了口:“老臣聽說,宮裡的燕妃娘娘是楚國來的?”
阮晟颌首:“是楚國的燕皇子,送來和親的,朕見了一面覺得極合眼緣,也就留了下來,可是燕妃有何不對?”
常老又是沉吟片許:“老臣覺得燕妃他……”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許公公的禀告聲:“皇上,燕妃娘娘他們來陪您用午膳,不知可方便進去?”
李将軍眉心一跳:怎麼哪裡都有他?
他想着常老在說燕妃,皇上怎麼也不可能讓他進來吧?肯定會打發走。
可結果隻聽阮帝一臉驚喜:“愛妃來了?快讓愛妃進來,剛好常老有關于他的話要說……”
李将軍難以置信擡頭,他瘋了?這能讓燕妃旁聽?剛想開口,可許公公動作更迅速,直接猛地一推開殿門,頓時把他到了嘴邊的話給壓了回去。
隻是等他偏頭看去,隻見燕妃逆着光站着,隐約能看到一個輪廓,隻是奇怪的是,燕妃手上還牽着一個孩子,因為逆着光也看不清模樣。
可不知為何,李将軍心頭一跳,望着那一大一小後脊背的汗毛都慢慢豎了起來,而随着謝宴和小如安踏了進來,等兩人的容貌露出來,等李将軍看清楚燕妃手裡牽着的孩子那眼熟的模樣,驚愕地瞪大了眼:怎、怎麼可能?這孩子怎麼會在燕妃手裡?
不等他反應,同樣看到的常老沒忍住直接撲過去,死死抱着小如安激動不已:“你這孩子跑哪兒去了?擔心死爹爹了!”
“哇!”小如安這幾日雖然過得不錯,可看到自家老爹還是沒忍住哇的哭出來,都忘記了說話,隻是趴在常老懷裡小聲抽噎,委屈的不行,他想爹爹了,也想娘了,他也想家了。
常老也是抱着孩子眼圈泛紅,雖然早就知道,可真的見到心頭肉還是激動不已,這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一旁的謝宴與阮帝對視一眼,阮帝開始演戲:“咦?常老之前不是說進京隻是陪夫人來看花燈的,怎麼……爹爹?常老你跟這孩子……”
之前常老進宮一趟,因為是李将軍陪着來的,兩人演戲,自然隻是說常老隻是來陪夫人進京看花燈,沒提孩子的事。
常老把小如安抱起來,眼圈還紅着,抱得緊緊的,小孩也摟着常老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脖頸側臉上,親昵的很。
常老小心替他擦着臉上的淚珠子,才解釋:“皇上恕老臣隐瞞,這次來其實是因為如安這孩子丢了,老臣才進京找孩子,因為不想麻煩皇上就沒提,沒想到……可皇上,如安他,怎麼會在宮裡的?”
一旁的李将軍早就眉心狂跳,他強壓着到了心頭的惶然,一種不可思議的念頭湧上來,不會的,怎麼可能這麼湊巧?明明一大早天虎門說孩子找到了的!
阮晟卻已經開了口:“沒想到竟會是這樣,這太巧了,這孩子是上元節那天燕妃出宮看花燈時偶然救回來的,當時這孩子剛好求救扔了紙團在燕妃手裡,燕妃懷疑之下就讓朕派給他的護衛去救了。因為不确定孩子的身份,這孩子大概吓到了也沒說過話,所以也問不出什麼,就隻能暫時留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
常老雖然早就知道,可望着燕妃還是感激不盡,若非燕妃,安兒怕是真的兇多吉少,“燕妃,老臣……”
阮晟再次開口:“正好,剛剛常老說有關于燕妃的事要禀奏朕,剛好燕妃也在這裡,常老一起說了吧。”
常老望望阮晟,再看看燕妃,在李将軍整個人都不好的面容下,鄭重開口:“老臣的确是有關于燕妃的事要禀奏,老臣覺得,燕妃娘娘仁心仁德,有娘娘大家風範,是不可多得的有為之士,是衆妃楷模,受萬人敬仰!”
他這話一出,李将軍差點跳起來,他瘋了一樣看着常老,這話說出來常老你就不心虛嗎?不就是因為他救了你兒子?你就昧着良心這麼說?
可、可燕妃還就這麼巧救了常老兒子!
可恨,他怎麼看個花燈就能這麼巧?怪不得天虎門那晚怎麼都找不到那個華服公子,特麼進了宮還怎麼找?!
李将軍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心力,就隻等着這一天,結果半路被燕妃給截了胡,不僅什麼都沒花,反而還讓常老欠了他一個這麼大的人情,這……這簡直要氣死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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