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軍雖然急,卻也知道這會兒說啥都沒用,幹脆大度拍着常老的手背:“常老這說的什麼話,侄兒的安危更重要,我這當叔伯的還能因為這個跟你急。人情不人情的不重要,先找到孩子才是重中之重。常老放心,等一有消息我就派人告知常老。”
常老睜着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李老弟,還是你靠譜……”
恭維的話說了一番,就是不再提燕妃的事,等差不多了,就說要回去。李将軍隻能将人送出茶坊,等回到廂房,把矮桌上的杯盞全都揮到地上,才臉色沉着,本來以為拿捏在手的,就這麼失蹤了?
那些個蠢貨,白瞎了他花了這麼多銀兩!
連着隔壁包廂的牆突然從中間裂開,隔壁包廂過來幾個屬下,到了近前,單膝跪地:“将軍,屬下無能!”
李将軍的臉色并不怎麼好看,可事情都這樣了,他隻能深吸一口氣,臉色不郁看着跪在地上的副将:“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讓你們将人運送回京好好關押,隻等合适的時機由我把人帶回給常老承了常老的人情,可怎麼好好的會失蹤的?”
副将臉色黑青:“将軍不知,這天虎門拿了銀錢卻隻派了十個門人過來,隻有其中一個還算是身手不錯,結果被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給救走了。”
李将軍狠狠盯着副将等人的頭頂:“你不是說這天虎門極為靠譜?這就是你說的靠譜?”
拿了他三萬兩白銀,結果就這麼辦事的?
若非怕找他們這邊的人怕萬一洩露一二會出事,可誰知錢花了事也沒辦成。
副将也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事:“屬下第一時間就去問了天虎門,他們說這次為首的是他們的長老之一,隻要出手從未失敗過,這次是……頭一次。他們說了,拿錢辦事,絕對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他們懷疑是跟昨晚上一個貴公子有關,當時那常小公子扔了一個紙團出去在對上身上,後來因為對方把紙團還了回來他們也沒懷疑,可誰知後來常小公子就失蹤了。隻是他們的人尋了一夜也沒找到這人的存在,甚至消息也不明。”
李将軍臉色更沉:“都是一群廢物,讓天虎門的盡快找,否則,他們的牌子砸了别怪本将軍不講情面,以後他們天虎門别想再在大阮國接到任何生意。”
李将軍壓根沒往謝宴等人身上想,畢竟謝宴隻是一個宮妃,阮帝更是沒出過宮,加上之前刺殺出事的事,李将軍也想不到才一日那個燕妃就敢出宮,隻當是被人給截了胡。
也怕這件事會被揭露,萬一找到根源是他這邊,他這一旦得罪了常老,以後讨不了半分的好。
副将哪裡敢再多嘴,趕緊應了,很快就離開了。
而另外一邊,隻是等李将軍走了之後,很快就有人悄無聲息跟了上去,等李将軍回了府,消息也禀到了阮晟這邊。
阮晟聽完眉頭緊皺:“李将軍見過常老,送走常老之後還留在茶坊小半個時辰的功夫才離開?”
暗衛颌首:“的确如此,之後他并未去别處,直接回了府再未離開。”
阮晟卻是了解自己這舅舅,不可能做無用功,更何況,他會這麼老老實實喝茶喝這麼久?
“查那間茶坊,應該有密道,查出來之後就守在密道口,若是有可疑的人,跟着,尋到這次綁了常小公子的,到底是何人。”
李将軍不會讓自己人出手,是打算留後手,就算事發查到了,他也能甩的一幹二淨,所以一定還有第三方。
阮晟晚上的時候難得拖延很久才回了寝殿,因為他早就吩咐過,所以謝宴和小如安已經提前用過膳,他回來之後勉強用了一碗參湯就去後殿洗漱。
等穿着裡衣回來之後,就看到謝宴躺在龍榻上,正趴在那裡不知在看什麼,小如安已經不見蹤影,應該是被許公公給帶去偏殿。
阮晟看時辰還在,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随意翻看一本書,隻是心思卻都在不遠處龍榻上趴着興緻勃勃看着什麼的謝宴。
按理說他白日裡已經知道自己的獸身要發青,不應該他一回來就求着讓他去獸殿的?這次怎麼不着急了?
阮晟之所以拖這麼久才回來就是因為這個,他若是不問,那他不是白在禦書房待這麼久?
阮晟到底沒看進去,隻能回到龍榻上,低咳一聲,提醒謝宴。
謝宴仰起頭朝阮晟笑笑:“皇上你要睡啊,那睡吧。”
隻是又低下頭繼續翻看他手裡的書簡。
阮晟慢吞吞坐過去,躺下時偏頭看了眼書簡的名字,隻一眼,表情都僵了。
上頭四個大字:物種圖鑒。
他想起來宮裡的藏書閣的确是有這麼一本書簡,上面描繪了曆史朝代的物種類别以及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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