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哪裡會那個,他總不能跟許公公直說,他不會算他就是運氣好,所以閉着眼讓人帶着來賭一賭,這要是敢跟許公公說,下一刻許公公就能趕緊丢下他去繼續找人去。
于是,謝宴老神在在看許公公一眼,來了一句:“天機不可洩露。”
他這一句讓許公公迅速睜大了眼,難、難道……他們皇上這是還娶了一個半仙兒?
許公公頓時瞧着燕妃的目光都帶了高大上,這要是真的讓皇上給找着了,以後他指定把燕妃娘娘給供起來都行啊,隻是這會兒許公公心裡沒底,可又不敢亂動,他和燕妃都沒功夫,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等那幾個潛進去的暗衛能不能找到皇上。
可這要是找不到接下來可怎麼辦啊?
就在許公公忍不住走來走去,謝宴面上淡定心裡實則慌如狗的等待中,終于有動靜傳來,很細微,很快就見幾個黑影縱身從後院給跳了出來,落地時為首的暗衛肩膀上還扛着一個,穩穩當當地落地時也不敢把人給放下來,就那麼小心翼翼扛着,因為怕跪下會讓肩膀上扛着的人沾到雪,所以隻有身後幾人單膝跪地。
謝宴看他們這模樣松口氣,看來還是賭赢了。
許公公卻是傻了眼:真找到了?
他趕緊上前,“這、這真是皇上?”慌忙上前走到暗衛身後,撩起那着了喜服的男子的長發,等露出一張即使黑夜也無法忽視滾燙泛紅的俊顔傻了眼,“天啊,真的是皇上!娘娘,這、這皇上瞧着不對勁啊?”
許公公不敢上手去碰,不安看向在許公公走過去也跟着的謝宴身上。
謝宴伸.出手摸了一把,入手滾燙炙熱,謝宴默默望着阮晟那泛紅一看就不太對勁的臉,默默想到自己之前的腦補:不、不會真的被他烏鴉嘴給說中了吧?真的被下了藥?
謝宴壓低聲音,“什麼情況啊?那位大小姐找不到夫婿?”
暗衛想到潛進去時不小心偷聽的話,表情特别違和怪異,“具體不太清楚,隻是聽下人說這府裡的大小姐名聲不太好,好顔色,招婿了好幾次,每一個能撐半年的,後來名聲壞了就算是拿再多的銀錢也沒人招婿進去。這不是前幾日這家老爺下了死命令,讓府裡的下人去找,那些下人怕時辰到了找不到人正急得不行,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把皇上給帶回來了。那大小姐驚為天人,直接拍闆立刻成婚……”剩下的話,暗衛也說不出口,這要不是他們真的找來了,或者萬一找錯了地方,這皇上怕是……今晚上要受罪了。
就算是最後找回來了,生米煮成熟飯,這到底那位是收進宮還是不收進宮啊。
許公公卻是擔心皇上這情況,“先别說這個了,皇上這是怎麼了?”
暗衛已經猜到什麼,卻不好說,遲疑的看了一眼謝宴。
謝宴摸了摸鼻子,“那個許公公啊,趕緊把皇上帶回宮找禦醫瞧瞧吧,皇上這樣子,怕是被下了……那啥的藥,你懂的。”
許公公傻了眼:???别是他以為的那樣吧?
他随即想到什麼臉色大變,趕緊帶人立刻回宮。
謝宴一看這情況也走不了了,既然阮帝都肯放他走人了,那今晚上走跟日後走其實也沒區别了,他怕萬一自己走了,阮帝這點背的程度再出點事,算了,好事做到底吧。
等一行人終于回到宮裡傳喚禦醫過來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等把阮帝帶回養心殿放在龍榻上,謝宴看着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躺在那裡墨發淩亂的男子,忍不住咕咚吞了一下口水,雖然阮帝這會兒這模樣挺慘的,但是說實話,這模樣當真是他見過除他之外長得最不錯的了。
尤其是這會兒大概是藥性已經開始發作,躺在那裡無意識扯着衣襟,給人一種淩亂美。
加上身上大紅色的喜袍,愈發讓整個眉眼精緻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謝宴默默坐在一旁,沒辦法,誰讓他如今還是燕妃,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阮帝這泛紅的俊顔透着一股子黑氣,尤其是眉心的位置,随着臉越紅,那黑色越來越明顯,他剛想仔細探過去看,許公公已經帶着一個禦醫匆匆過來了。
謝宴奇怪,就一個禦醫?皇上都這樣了,不是召集整個太醫院過來?不過想想隻是那啥藥估摸着一個禦醫就搞定了。
他坐在那裡看禦醫上前,許公公的臉色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着急,湊近了竟然渾身都在顫.抖,幫阮帝撫着手腕放在針包上的時候都差點扶不穩。
謝宴幫忙扶正了一下,換來許公公感激的一笑。
禦醫很快搭脈,隻是随着診脈表情越來越凝重,甚至有種下一刻阮帝可能就行将就木的錯覺,不能吧?不就是下個那啥藥麼,喝了藥解了不就行了?怎麼這一個個瞧着像是阮帝下一刻就要駕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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