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為甥舅倆早就相認了。
不僅相認了,兩人這些年來更是沒少合作,包括蕭氏一族的複起,也離不開鎮北王府的暗中相助——蕭氏和她身後那些人确實有能力重振蕭家,但如果沒有鎮北王的幫忙,這一切不會那麼順利,蕭家也至少得晚個三五年才能恢複成如今的樣子。
而明明已經相認,雙方卻還在蕭氏面前故作不知的原因……
寵妻狂魔鎮北王說了,隻要是能讓他媳婦兒安心開心的事情,他都願意去做,還特地叮囑了兒子和妻弟,不許露餡。
越瑢對他們老兩口之間的事兒沒什麼興趣,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加上自己也不常在京城,便無所謂地答應了。蕭扶倒是很希望他姐能早點解開心結和倒黴姐夫好好過日子,但他姐性子犟的很,根本不聽人勸,再加上倒黴姐夫又樂意縱着她,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這終歸是他們夫妻倆自己的事情。
不過看今天這情形,他姐離開竅還遠得很,不然也不會做出求神拜佛、抄血經這麼又傻又沒意義的事情了。
蕭扶這麼想着,與越瑢聊了幾句關于趙王的話之後,忍不住就說起了這事兒:“……要不是看她昏迷剛醒,怕她身體受不住,我剛才都要忍不住把咱們這事兒告訴她了,也好給她醒醒神兒!什麼怕自己命格不好會克到家人,什麼怕狗皇帝知道蕭家的事情會更加不肯放鎮北王府,她怎麼就不明白,自她嫁進鎮北王府的第一天起,她跟你們父子倆,蕭家和鎮北王府就已經是密不可分的關系了呢?何況就你父王在軍中的聲勢,就算沒有她,宮裡那位也不可能放過他,可她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想不通……”
蕭扶說到這就有些頭大,越瑢卻是看得分明——他母妃口中所有的顧慮和擔心,本質上都不過是因為曾經錯愛過一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所以再也不敢去愛而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所以她願意為他家破爹做任何事,卻不願承認自己對他也有心,隻死死抓着“報恩”這兩個字,多年如一日地自欺欺人。
他家破爹想必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不願意逼她,而是耐心地等着她重開心扉。不過就這麼等下去也不是事兒,所以當蕭扶提出讓他也找機會幫着開導開導蕭氏的時候,越瑢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從前他不常在家,想插手也沒機會,如今回來了,自然不能再讓那老兩口繼續傻下去,不然這一天天的看着多不得勁兒。
不過這機會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再加上他剛回來,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處理,因此接下來半個月,越瑢一直在忙,有時都不見人影。
因他有時行事都不避着她的緣故,蘇妗漸漸猜到了他在做什麼,但她從不多問,隻當他是真的在“修仙”。畢竟一個溫婉賢淑的女人,是不應該主動過問男人在外面的事的。
當然她心裡是很好奇的,也有些擔心鎮北王府的處境,但這些事還輪不到她操心,更輪不到她插手,因此哪怕越瑢“不小心”地将和别人來往的信件落在了屋裡,她也不曾翻看過,每天隻守着胖兒子吃吃喝喝玩玩耍耍,日子過得很是簡單自在。
唯一叫她有些不習慣的,就是越瑢也不知為什麼,在她面前是越發地不愛掩飾自己了。明明剛回來那會兒還是很愛裝高冷的,後來漸漸就……懶得裝了?反正時不時就皮一下什麼的,特别欠揍。
好在他忙,不常能見到人,再加上蘇妗也已經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因此倒也沒再出現過克制不住動手揍他的情況。
這天晚上,越瑢又沒有回來睡。蘇妗習慣了他這時不時要“熬夜修仙”的狀态,也沒多問,打發走傳話的葉風,這便熄了燭火哄着胖兒子歇下了。
因下午小憩過一會兒,她這會兒半點不困,倒是前些天剛學會走路的小福生,因白日裡鬧騰得累了,沒一會兒就含着自己的大拇指甜甜地睡過去了。
蘇妗好笑又無奈地把他的大拇指從他嘴裡拿出來,拍着他的背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在心裡數數——這是她哄自己睡覺的方式。
然而來回數了五百下,還是半點困意都沒有什麼的,蘇妗:“……”
算了,起來倒杯水喝吧。
剛這麼想着,寂靜的黑夜裡突然傳來一聲模糊的驚叫聲,蘇妗吓了一跳,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而再一聽,那聲音又消失了。蘇妗擰眉,一時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聽岔了,悄聲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
三四月的夜風已經沒有那麼刮人了,但還是帶着些許冷意,蘇妗被風一吹,更清醒了。她豎起耳朵聽了聽,沒再聽到驚叫聲,隻聽到一陣隐隐約約的嘈雜聲,似是從前院傳來的。
這是出什麼事了?
蘇妗一怔,想到了鎮北王。
前兩日聽宋修和說她公公的解藥已經有些眉目了,難道是她公公終于醒了?可剛才那聲驚叫又是怎麼回事?這聽着不像是驚喜,倒像是驚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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