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骅道:“管他什麼茬,有我們在他休想欺負小師弟。”
王福也點了點頭,道:“既然人家楊老闆也提醒了,這幾天就讓小師弟跟緊點我們,省得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娃啊,你這些天待在爹的身邊,哪都不許去,聽見了嗎?”方世強摸了摸方玉的頭。
方玉微微一笑,道:“爹和哥哥們都放心,玉都老大不小了,也該學會獨當一面了。”
方世強嗔怪道:“啥老大不小了,在爹眼裡,你永遠都是個孩子。”
一連好幾天,方家班除了去楊老闆的茶樓裡演出,便是待在李秀的客棧裡幫忙做些雜活,楊老闆的茶樓生意越來越紅火,多半茶客便是沖着聽方家班的戲來的,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街上便傳遍了消息,先是京北茶樓裡來了個名角,後來又變成了京北茶樓的楊老闆花重金請來個名角,最後索性有人說京北茶樓的名角是楊老闆的親戚,總之是傳的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轉眼,來北平已将近了半個月的時間,方玉吃罷飯便溜達了出來,心裡也不免細細盤算着,這一個月下來約摸得賺三四個銀元,姐姐的藥費一個月也得一個銀元,加上方家班幾個人的吃穿用度,這又得再去掉些錢。
方玉低着頭認真思考着,卻突然感覺腳面碰到了什麼東西,低下頭,便看見是一個用破布裹成的一個玩具球。
方玉彎腰拾起布球,随後便看到不遠處的一個胡同口站着一個半人多高的男孩,那男孩看到方玉手裡的球便揮了揮手示意方玉過來,方玉溫柔的笑了笑,拿着布球朝着那男孩走了過去。
剛剛走到那男孩面前還未開口,便忽地從男孩身後的胡同裡伸出了一隻手将方玉猛的拽了進去,方玉來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隻覺得後腦勺猛的挨了一記蒙棍,便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随即有人便遞了個銅闆給了那男孩,男孩接過錢揣進口袋裡便拿着球慌忙跑開了。
看着倒在牆邊的方玉,陳二古往地上啐了一口,道:“小爺向來有仇必報,等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我看你怎麼再唱。”說罷便從懷裡掏出了個匕首朝着方玉比劃了過去。
那匕首順着方玉的臉比劃了兩圈蓦地又停在了半空。
待仔細看清方玉的面容後,陳二古頓了頓,又反手将匕首收進了懷裡,冷笑了一聲說道:“小爺我又改主意了,傷了你小爺也賺不到什麼,倒不如沖着這副好皮相賣了賺些錢回來耍耍。”
第5章見之不忘
穿過街道一直向北走,不久便會看到一道綠色的大鐵門,鐵門的兩旁把守着幾名軍人,一身軍綠的衣裝,身闆挺拔,英姿飒爽。
這處,便是北平的東區軍分區。
街道的不遠處響起了車輪聲,把守的士兵打開了鐵門,随後便陸續開進去了兩輛龐蒂克。
車子停在了一處兩層的居所前便熄了火,從上面下來了一位五官俊朗的年輕軍官,眉宇之間無不充斥着英氣,此人一身整齊的軍裝,衣服熨得闆闆正正,絲毫沒有褶皺。
見到這人,居所前的兩名士兵忙行了個标準的軍禮,“林副官好。”
林雀點了點頭,道“辛苦了。”說罷便擡腳進了門,剛進大廳,便見一名身着白色西裝襯衫的男子正挽着袖子盤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林雀白了沙發上的男子一眼,打趣道:“不知道您老竟然還喜歡讀報。”
“你這隻鳥總算野回來了。”嚴野随手扔下報紙一躍起了身,略偏古銅色的皮膚,身形也稍顯魁梧,棱角分明俊朗的臉上帶着些許痞氣,深邃的眸削薄的唇,倒也像是個多情的種,不知多少女人為此沉迷過。
林雀輕哼一聲,道:“什麼野回來了,司令這次讓我回到天津好一頓訓,再說,我再怎麼野也比不過你這個玩兒鬧,做事總是不計後果。”
聞言,嚴野挑了挑眉,道:“哦?可是在下又犯了什麼錯?”。
林雀沒好氣的說道:“這次倒沒提及你,現在政局動蕩不安,各省市也多有戒嚴,來的時候我見街道上多了不少巡邏的兵啊,哦,對了。”林雀猛的一拍手,繼續說道:“來的路上那些新兵們抓了一個人,說是在街上鬼鬼祟祟的拉着一車東西,看着形迹可疑便給抓了,但是這人一直嚷嚷着說自己是吳文霖師長的外甥,新兵們不敢動便給送來了。”
聽罷,嚴野一躍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送來了?這裡?”
林雀無奈的攤手道:“要不然是哪裡?”說罷便對着門外的士兵招了招手,緊接着便見兩名士兵把一名男子和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送到了大廳裡。
陳二古掙脫開兩名士兵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随後望了一眼自己的四周,他的眼裡滿是不屑的哼道:“還不快給小爺放出去,你們可知道我舅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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