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愛國本來想把車開到村裡去打聽,老遠看見這邊好像有個人,就把車往右一拐。巧了,正是他們要找的人,得來全不費工夫。他邊開車邊把頭探出窗,揮手喊:“楊大哥!”
“陳愛國,你怎麼來了?”
車停下,下來四個人,陳愛國、田偉、王大海,還有一個年齡比他們大點的,和陳愛國長得挺像。
“楊大哥,這是我大哥,帶我們來感謝你。”
“大哥,這位就是救我們的楊大哥。”陳愛軍打量楊傳厚,高大魁梧,一臉正氣,看着确實不像心懷不軌之人。他這次來一是為感謝,二是為看看這人。他們身份特殊,一個身懷異能的奇人,在那樣的時機恰好出現救了弟弟他們,不能不讓人懷疑。一切都有待驗證。
他伸出手來,對楊傳厚說:“楊大哥你好,我是陳愛軍。”
“你好,楊傳厚。我們去家裡坐。”
“我們是來感謝楊大哥的,多謝你救了我弟弟他們。要不是你,他們三個那天就葬身狼腹了。”
“舉手之勞,不用謝。”
“話不能這麼說。你救他們是俠義,我們感謝也是必須的。這是我們的父親讓我帶來的,他不能親自來,讓我代為轉達謝意,請你務必收下。”幾人在堂屋落座,陳愛國他們把拎着的禮物放到桌上。
“楊大哥家裡沒有其他人?”
“有,家裡好幾口人。明義,來客人了,倒4杯茶來。”他朝裡屋喊了一聲,其他人聽到聲音都出來。
雙方介紹,楊傳厚把家裡人員的構成和他對外的說辭一解釋。聽說楊傳厚是退伍軍人,陳愛軍來了興緻。
“楊大哥之前在哪個隊伍?”
楊傳厚把部隊番号一說,陳愛國大驚,居然是他父親曾經待過的部隊,同一個集團軍,不是同一個師。這巧合,也真的是太巧了。
“楊大哥,你别介意,我能看看你的退伍證明嗎?援朝時我父親也在這個軍待過。”他父親援朝時是團長,戰争勝利後沒過幾年,就被調到這裡的建設兵團擔任師長。
“那真是太巧了,你父親是哪個師的?說不定我們還認識。明義,去櫃子裡把我的退伍證明找出來。”
明義把退伍證明拿來,陳愛軍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着:楊傳厚,原某某軍某某師獨立團團長,1952年援朝戰争因傷退役。沒想到楊傳厚居然也是團長!和他父親是一輩的!實在是不像,他以為楊傳厚和他年齡差不多。
陳愛軍站起來敬禮:“首長!”
“别!我都退伍多年了,叫首長不合适。你還是叫我大哥吧。”
“楊叔,我父親當時是一師的團長,他叫陳鵬。”叫首長不合适,叫哥就更不行了,叫叔吧。
“你父親是陳鵬?我聽說過他,但是一直無緣相見。你父親很厲害,當時是我們軍有名的一個團長,熟讀兵法,善用戰術。”
“楊叔才厲害,我都沒看出來你和我父親是一輩的人,你看起來太年輕了。”
“是呀是呀!我們都看走眼了,尤其是我,都見了楊叔好幾次面了,還一直叫哥,你也不糾正我。”陳愛國跟着附和。
“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麼都無所謂。”
陳愛軍看向楊明義。“這是楊叔的兒子,你都見過。你也是夠迷糊的,楊叔兒子都這麼大了,能和我們是一輩人?你的偵查能力太差了,回去得好好練練。”
陳愛國嘿嘿笑了一聲,撓了撓後腦勺。
“楊叔怎麼退伍了?我見你也不像有傷的樣子。”這人在那時候那麼年輕就成為團長,肯定很不凡。楊傳厚如果不退役,現在軍銜不會比父親低,絕對的前途無量。不像他,雖然三十多歲也是團長了,都說他年輕有為,但是他自己心裡清楚,他這個團長,和他父親那一輩槍林彈雨裡打出來的團長,相比起來差距有多大。
“被炮彈炸掉兩個腳趾,腿也受了點傷,當時走路受影響,不适合再上戰場,就退伍了。回來養了幾年适應了,走路才算正常。”
“真是可惜,以楊叔你的身手,在這裡種田浪費了。我看院子裡有很多草藥,楊叔懂醫術?”
“剛開始學習。”
陳愛軍覺得他謙虛,以為他懂醫術自己回來治療調養好的,其實是修煉之後舊傷被靈氣修複了。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陳愛軍他們回去,和他父親彙報情況。
“老爹,你知道嗎,救我們的叔叔叫楊傳厚,曾經和你是一個軍的,還是同期的團長。他說他聽說過你,但是沒見過,你認識他嗎?”
“楊傳厚?我還真認識。”陳鵬陷入回憶中。“他是沒見過我,但是我見過他,在一次軍部表彰大會上,他是三個受表彰的人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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