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思索着喃喃的說了句:“是啊!有道理啊!”昭娜說:“看着簡單的問題,想起來卻不簡單啊!你師父不簡單啊!”楊子說:“我師傅是蠻厲害的!我連他一成的本事都沒學到……錯過了一個好師傅,再找都難了!”昭娜說:“後悔了嗎!?”
楊子說:“錯過了師傅我後悔,後悔學的少了,但是我選的路我不後悔,不闖一下,我就遇不到姐姐!也來不了這麼好的地方!”昭娜說:“楊子真會說話!”香兒說:“我要是你師父,隻會為你高興。好師傅不在意教會你多少,而是你能用學會的過上好日子。沒什麼比這讓師傅更開心的了!”
楊子看着香兒眨了眨眼,眼圈有點紅了說:“姐!我好像懂了……”香兒笑了下說:“遇到個好師傅當然重要,但是隻靠師傅也是不行的。還要自己走出一步,把學到的東西變成自己的才是出路。我如果當初回來,隻等着回去再學,恐怕之前就死在那五個金丹武士手裡了。還有可能都回不到家……”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歎息:“唉!胥先生啊!當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于先生已經不知道何時站在了樓梯口,香兒也是驚訝,隻顧說話,竟然沒察覺身後的動靜。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自己都沒有警惕性了。香兒邊暗暗警告自己,邊起身行禮。還忙着說:“先生過譽了,我可不敢當!”
于先生邊和迎過來的昭娜往裡走邊說:“不是!胥先生常常給我啟迪!很多事,令我驚歎,今天這話讓我比初聞先生‘大道至簡更讓我驚歎!”香兒心裡閃過一絲詫異。于先生猛然意識到自己失言。自己拿她當先生,可她畢竟是女子啊!連忙施禮賠罪:“小生失言了!冒犯!冒犯!小生給您賠罪!”
香兒知道這位先生的意思!也猜到了背後的意思!有些事隻能怪燕禀铖,這個言而無信的家夥!可又不能怪人家于先生!忙回禮阻止道:“先生的确把我當男子般相交,可謂磊落君子!自不必在意這些!先生快請坐!”于先生心内不安,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香兒在想: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為了讓他高興,可他卻把私房話傳出去了。看來以後得防着他了,要不指不定還會出什麼大事呢!
楊子看他們冷場了,雖然有些事不明白。自己也知道不該問。找了個借口問:“你們今天喝什麼酒,我去拿!”
香兒這會耳朵立着呢,聽到樓梯聲音知道燕禀铖拿着東西來了。她說:“先等等,看他拿了什麼再說吧!”香兒現在懶得看他,更不要說用神識掃了。沒有客人在,非堵在樓梯口踢他下去不可!香兒看着他懷裡的兩壇黃酒,真想對他說:你給我放回去!可是有客人在呢!楊子見事快,說:“還是姐姐厲害!”香兒對他笑了笑。對不相關的人,她還是能克制自己的。
香兒去廚房拿了熱酒的家夥和添加的材料出來,昭娜過來幫她。倆人倒是說笑了起來。于先生看着燕禀铖,心下有些不安。可不要因為自己失言打起來啊!牛百勝跑上來兩次送菜食。香兒看他跑的累,忍不住問昭娜:“牛子什麼時候結婚!?”
昭娜說:“都不叫牛子了,都叫百勝了!”香兒不解:“怎麼了?”“百勝說自己要姓劉了,劉師傅說孩子随便改,大人不能随便動的!後來大家說,都叫百勝好了,劉、牛差不多,怎麼定你們自己再商量。後來百勝不在,大家也問劉師傅怎麼還不願意呢!劉師傅說,家裡人貪财,牛子爹被擠兌出來也不是沒可能的,萬一親爹來了,我還要臉呢!”
香兒說:“小看劉師傅了,留一線呐!”昭娜說:“後來我偷着問牛子了,假若你爹有一天真沒地去了,怎麼辦!?他說:爹能不要嘛,他管不了我,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需要我管的時候,我必須管,我才不管他幾個兒子呢,我就知道他是我爹,他不讓我回去,又不是不要我了……”“唉!快别說了!聽着難受!”
于先生接口道:“以前大家說他們跟對人了!現在都變成說你找的人都比着好!”香兒說:“大家都這麼比着好才好呢!”燕禀铖說:“于先生以前還被叫過王先生呢!”
于先生說:“我的于姓也是母親的姓。父親姓什麼我都不知道。姓什麼對于我,本來也無所謂!小時候母親管我叫老大!大了還這麼叫不合适了。母親給起的名叫漠進,她的意思就是再難走也要前進。每次問父親,母親都是哭,後來就不敢再問了……”
香兒見氣氛不好,捶了下昭娜:“我問你牛子哪天結婚,你跟我扯什麼名字!”“呦!忘了!忘了!牛子這月十五!開始劉師傅不知道你着急。知道後說:早知道,一兩天就給辦喽!老楊叔查了下說這個月的十五是個好日子!劉師傅就同意了!”
香兒擡頭沒找到月亮。昭娜說:“今天初二。”香兒說:“還有十幾天那!”“人家結婚,瞧把你急的!”“别瞎說!他們說怎麼辦了嗎!?”“劉師傅想少擺幾桌,意思意思得了!”“怎麼少擺,也少不了。不如我管了!不就是再讓大家喝頓酒嗎!回頭多去個隊伍,多打些獵物,存一些,到時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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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禀铖說:“這事我去安排,酒讓他們多帶回來些就夠了!隻是你可得想好了!你算婆家還是算娘家!?”香兒說:“隻能算婆家了,女方好歹有個親長在,牛子太可憐了……”燕禀铖立刻說:“行了!這事完了!現在喝酒!……”……
酒喝了不少,飯剛半飽。燕禀铖抄起大槍,在庭院裡給大家練了一套。香兒暗暗運氣!心說:我真想掰開你這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麻花啊?怎麼老擰着呢。你說找人練槍給我看,結果你去學了,我要你練斧子給我看,結果你想起練槍了。這槍練得是下了點功夫,不過好看多些,實用少了些……
當燕禀铖身上流着汗回來,看到香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時,立刻明白自己不受待見了,很自覺的去屋裡拿斧子出來。
昭娜看他拿着斧子出來,不知道何意。小聲問香兒:“他怎麼了?嫌自己練的不好,要把槍劈了嗎!?”香兒一個沒繃住,噴笑了出來!燕禀铖似乎也聽到了,左右為難了一會,似乎覺得媳婦的待見更重要,還是去練了趟斧子。這可是他們家家傳武藝,的确不一般!
香兒在斧影中找到了很多的缺失,心裡似乎印證了自己悟的應該是斧技。在燕禀铖的招式裡得到了很多啟發,在心裡默默記住它們……燕禀铖練完回來,香兒還想看,隻是看他身上的汗水,沒有開口。心裡也明白,就自己這體力,用不了斧子……
于先生不吝贊美之言,稱贊了燕禀铖的斧頭用的好!燕禀铖偷眼看到了妻子溫和的表情,覺得自己作對了,也是滿心歡喜。言談間又稱贊自己父親的棒術很厲害。有機會學來,給大家瞧瞧。
于先生說:“以前聽傳言,有人說漢族沒有棍術,當時還納悶,後來讀曆史多了一些後才知,漢族有棒術,漢族戰争不會窮到隻使用棍兒的,棍棒本就是一體的,隻是棒的威力更大。這些不懂武的文人,經常自作聰明,貶低自己擡高别人,甚至侮辱自己祖宗的事都敢幹……真不知道他們是學的什麼!”
燕禀铖納悶:“真有這等文人!?”于先生說:“不止!太多類似的人了!有人看了三國志,說關羽用槍的,隻因其中一個“刺”字。”燕禀铖大笑:“當真敢說啊!”香兒說:“這也太想當然了!真是外行!”
于先生說:“起初我還信了些日子呢!後來和一位鐵匠聊天,那鐵匠指指他打鐵的大錘說,此物亦可刺,它叫槍嗎,它是劍嗎!”香兒笑着說:“這個善于的‘善’和擅自的‘擅’,差别可差多了!前幾日看孩子打架,我覺得劈是武之本,刺是武之根!”于先生說:“胥先生此話,大有劈刺本源之悟。可以給我們講講嗎?”
香兒有些不好意,還是說:“我是武學新進,隻是所學和武學關聯。所以我說的不做數的!”于先生說:“無妨,新進往往能悟到真髓,此處無外人,小可非常有興趣……”
香兒隻好接着說:“當時也是偶然的感覺。我覺得小孩子沒打過架,盛怒下動手,輪臂劈打,我覺得這是武的本來。所以我覺得這是武之本。但是,冷靜的孩子,能在對方猛攻的情況下,隻一個刺拳就打到了對方。我覺得這就是走向武學的開始。所以我覺得刺是武之根。一切變化由此開始……”
于先生思考很久後說:“我還是不太懂,但是道理應該不假!隻是我不明白,這雙臂輪劈之下,對方怎麼能刺到呢?”燕禀铖搶先說:“關鍵在于手臂的使用,肩在裡面起了重要作用。雙臂輪動時,雙肩呈橫狀,基本是平的。刺拳是單臂,借助肩的側伸延長了手臂。關鍵還有一點,輪動雙臂幾乎是盲目攻擊,即使對方矮小些也有側移攻擊的法子。但是香兒剛才說的情形,讓我感覺刺拳的孩子似乎高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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