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雲铎一下子怔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并不太認識長大了的甄蓁了,而妹子也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些,她總是對他喜眉笑眼,讨他開心。
曹琛猶豫了一下兒,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不是的……甄蓁從來都不是婊裡婊氣的……想要做成點兒什麼事兒的人從來都不是婊裡婊氣的!一天到晚混吃等死的人才是!”
甄蓁吸了吸鼻子:“真的嗎?”
曹琛突然雙手握住甄蓁的肩膀:“要不然我帶你跑了吧?我們去向你孃孃磕頭賠罪,鞠躬三百六十度。她肯定答應。反正林秋水也不和她的心意。”
雲铎眯起了眼,明滅的火光下,曹琛還真是該死的英俊!
甄蓁睜大了眼:“别胡扯了,那哪行?雲铎哥怎麼辦??”
曹琛尤不知死:“管他的!反正他的失眠症你都給他治好了。我看PTSD也差不多了。咱該他的欠他的?管一時還得管一世。我看這就夠對得起他了,哎,你想好了沒?要不然你回屋去收拾收拾包袱,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連夜跑了算了。我去開船。”
甄蓁大幅度搖頭:“不行,不行,這好像私奔……”
雲铎咬牙切齒地走出來,聲音極冷:“這就是私奔。”
他冷不丁這一嗓子,把甄蓁和曹琛吓得差點兒從馬紮兒上滑下去。
雲铎施施然地走到他們倆面前,直勾勾地看了看曹琛:“你說帶她偷偷逃走?”
曹琛僵硬地朝後仰着身子,大幅度搖頭:“沒,沒有,這是個誤會。你聽錯了。那是個幻覺。”
雲铎扭頭看了看甄蓁:“和人私奔?”
甄蓁瞠目結舌:“沒……沒……想都沒想過……”
雲铎湊近甄蓁,鼻尖兒都快碰到她的臉蛋了,一口涼氣兒呵到了她的耳朵上:“那我剛剛聽到了什麼?私奔這話……不是你說的?”
甄蓁吓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突然扭頭一把摟住了雲铎的腰:“雲铎哥!我沒有!你相信我!”她含淚扭過腦袋,眼光直直地指着曹琛:“哥哥,我年幼無知,所謂私奔,都是賤人勾引!臣妾冤枉!你要為我做主啊!”
曹琛一口啤酒噴出來:“卧槽!甄蓁!你卸磨殺驢!雲铎!你聽我解釋!我可以給你解釋!真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皇上,老臣冤枉啊!”
一時間院子裡嘔啊喊叫,捂了嚎風,有曹琛這樣的老戲骨帶着,氣氛立刻就調動起來了。
雲铎皺着眉頭,就差把耳朵堵上了:“二位愛卿都給我住嘴!不是,那你們倆說說你們倆,大半夜不睡覺,這是幹嘛呢?”
曹琛紅頭脹臉,都快氣哭了:“我們倆……”
甄蓁良心發現,終于開始解圍:“其實吧……我就是……睡不着……曹琛哥陪着我……對……我這不是要結婚了麼……單身派對……”
雲铎點了點頭,滿臉假笑:“巧了,我也要結婚了,單身派對是吧?不如加我一起?”
于是那天雲铎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正中間,曹琛給他烤雞翅,甄蓁伺候着給他倒啤酒。
雲二郎微微哼一聲,邊兒上那對兒伺候飯局的狗男女就能哆嗦好半天。
雲铎吃了兩口,鼻子裡哼出來一口涼氣,淡淡地說:“你們要知道,海軍是有悠久曆史的兵種,可以向前追溯到公元前五世紀。公元前264年的布匿戰争,羅馬艦隊擊敗了迦太基,建立了海上霸權。”
甄蓁和曹琛對視了一眼,雙臉懵逼:他說啥?他啥意思?布匿戰争在哪兒?丫睡醒了嗎?
雲铎喝一口啤酒,看着火爐,慢悠悠地說:“你們知道……羅馬人是怎麼懲罰背着戰士私通的狗男女的?”
甄蓁一哆嗦差點兒沒跪下,曹琛适時地攙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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