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床鋪上坐困愁城的甄蓁小郡主,貨真價實地翻了個白眼。
都十二年了!
二的還是二!
彪的依舊彪!
這倆地主家的傻兒子,可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兒心啊!!!!
☆、禅心匪為春心膩
次日,清晨
鬧鐘的聲音很小很輕,甄蓁迷迷茫茫地醒了過來。她下意識地往身邊看了看,咦?沒人。聽一聽洗手間裡也沒有讓她安心的聲音。摸一摸,身邊床鋪也是冷的,沒有人睡過的溫度。
甄蓁皺着眉頭坐了起來,剛叫了一半兒:“雲……”突然想起來,自己和雲铎吵架,把他轟走了。
抿了抿嘴,神志光速歸位,那鬧鐘是幹嘛的?她沒設鬧鐘啊?
甄蓁扭過頭,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杯清水一個小瓶子,裡面有三顆雪白藥丸,下面壓着一張字條:小乖别忘記吃藥。是雲铎的字,比平常拘謹了好多。
甄蓁歎了口氣,把藥丸吞了下去,覺得屋子裡充滿了藥丸的氣息。
哦,原來和未婚夫吵架是這個感覺的,“噗通”一聲躺回床上,甄蓁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可是想想昨天的事兒依舊生氣,依舊!
有人禮貌地敲了敲門,甄蓁一咕噜坐了起來,她捋了捋頭發,揉了揉眼,又裝作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冷冷淡淡地說:“進來。”
進來的是穿着整齊的曹琛老師,他神采奕奕,文質彬彬,推門之後一閉眼“卧槽”了一聲。
甄蓁慌忙把睡衣外袍穿上了:“怎麼是你啊?!”
曹琛眨眼:“應該是誰?不是,你盼着是誰啊?”
甄蓁白了他一眼,把睡衣系好,癟了癟嘴,老實說不知道該跟曹琛說點兒什麼,氣得“哼”了一聲,和雲铎談戀愛之後,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得矯情了。
曹琛在屋子裡看了看,又看了看,就差怕床底下看了,他試探着問:“你……沒看見雲铎嗎?”
甄蓁脫口而出:“他在樓下沙發上……啊?他不在樓下?”
曹琛老實巴交地搖頭:“沒在。沙發下我都看了。沒有。我就是過來看看,他是不是在你床頭跪搓闆兒呢。”
甄蓁咳嗽了兩聲:“沒……沒有……”
曹琛摸了摸鼻子,“哦”了一聲,他剛想跟妹子宣講一番反對酷刑什麼的國際法,看來暫時還不用。
那天甄蓁是被曹琛抱下樓的,嗯,她依舊沒有鞋,雲铎把她的鞋子都收起來了。
屋子裡并沒有雲铎,廚房沒有、洗手間沒有、每個房間裡都沒有,看着也不像是去晨跑了的樣子,反正這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
曹琛和甄蓁面面相觑:“他去哪兒了?”
曹琛搔了搔腦袋問甄蓁:“你昨天是不是打人家了?”
甄蓁抓抓頭發赧然:“就踹了一腳……而已……”
曹琛眼角抽了抽:“一腳,還而已?你是人不是啊?哎,他是不是心眼兒一窄,跳海自殺了?”
甄蓁瞠目:“怎麼可能?雲叔叔年輕的時候常挨李阿姨打,不是也好端端活到今天?”
曹琛理直氣壯:“那能比麼?我們這一閥兒的小男孩兒氣性多大啊。誰還不是個獨生子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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