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兒的甄蓁,曹琛心疼地拍了拍妹子的背:“别愁,真的,别愁,那套系統多少錢,不行哥買了,我叫個物流拉過來!你回頭給按上,咱就踏實了。”
甄蓁苦笑着搖搖頭:“土豪,别鬧了,這又不是切糕,得定做。”
曹琛想了想:“那還就剩下巴結兩邊兒這一條路了。嘿,我說妹子,你可真是夠敬業的。不成瘋魔不成話啊……”
☆、賢者時光
甄蓁喝了半杯茶就回去上班兒了。午休時間有限,甄世子身邊兒又有無數她嬢嬢的熟人。林太太現如今隻有這麼個養老閨女,人雖不在她身邊兒,眼耳舌身意何嘗離過她?原比親爹媽對姑娘管束嚴格多了。
看着甄蓁分花拂柳快步離開的樣子,雲铎和曹琛互相看了一眼,恍惚回到了小時候,他們倆初中畢業了在家無所事事,甄蓁還得返校去交暑假作業的嘟嘟囔囔兼步履匆匆。
有一瞬間,他們倆都有點兒喪。
成年人的世界一點兒都不界面友好,活到三十歲,他們甚至懷疑所有的成功人士都得算幸存者偏差。眼看江湖洶湧,濁浪滔天,隻要一天不退,就有無窮無盡的煩心事兒,劈頭蓋臉,避無可避。而且不錯是一波接着一波,波波不太平。
雲铎聳了聳肩膀兒,苦笑:“你看這來去匆匆的,真像來探外宅的渣男公子哥兒。”
曹琛拍了拍雲铎的肩:“知足吧兄弟,你好歹還有個渣男探望,我的粉兒們都恨不得我純淨如冰雪,沒有性生活呢。嗨,你說這世道,我幫不上你飛天,你幫不上甄蓁蓋房,甄蓁幫不上我拿好角色。合着互相指不上!你說咱咋就沒攤上一個霸道總裁,壁咚一下兒咱仨不拘是誰,一挑咱下巴,來一句什麼:男人OR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後小手一揮,世界完美,咱們大夥兒一塊兒雞犬升天了。多好,怎麼就沒有呢?”
雲铎眨了眨眼:“霸道總裁?有啊!對面兒那撥兒的。李公子!我成功引起他注意了,人家恨不得弄死我呢。”
曹琛崇拜地看着雲铎:“那你還不着急?心就這麼寬?”
雲铎長長地歎了口氣:“您兄弟我現在殲-15還降不利索呢,咱就不說美帝90年滿航母大黃蜂執行戰鬥任務在伊拉克吓得米格不敢出大門。就說人家日本,1945年以前,航空母艦上的艦攻機,艦爆機漫天飛舞随意起降,爆打中途島海戰,也落個跟櫻花一樣壯烈凋謝。我怎麼辦?比不上人家就活活愁死?我還能腆着臉活到今天?”
曹琛喪地直接就趴桌上了:“活着太難了,還是演戲好,就算死在劇裡,墳地都不用續費的……”
說到這兒,雲铎看了曹琛一眼,又看了曹琛一眼。
曹琛拿白眼兒翻他:“幹嘛?被我盛世美顔震撼了?告訴你我曹公子三貞九烈,走到哪兒貞節牌坊跟到哪兒,可不跟甄蓁那個眼皮子淺的丫頭一樣,傻不愣登地讓你占到便宜。”
雲铎搔了搔後腦勺,試探着問曹琛:“曹琛,你……真……沒有性生活啊?”
憑空一聲爆呵:“滾!”回答雲铎的是一個橫空飛過來的抱枕。
傍晚,雲铎找曹琛借了那艘漁船。
曹琛興奮地直搓手:“海釣嗎?我也去,我也去!”
雲铎眨眨眼:“去看妹子。你去幹嘛?”
曹琛看了看外面的天,很有幾分臊眉耷眼:“哦……這麼晚了……”
雲铎笑嘻嘻扔下一句:“這能早去嗎?哦,對了,你不懂,你沒性生活!”
斯人潇灑離去,留下曹琛一個人在屋裡憤怒地撓着沙發。
時針指向了九點鐘,外面淅淅瀝瀝下着下雨,甄蓁洗過澡,甩了甩腦袋,給屋裡點了一支惠安老沉香,白煙袅袅,味道略酸,安神助眠最好不過。
她沒有開大燈,隻留了幾盞床頭昏黃的光源下來,自己一個人坐在床邊兒慢慢地通頭發。
甄蓁安靜地琢磨着:留長發真好,可以花好多心思慢慢地把它梳順,一根根都梳順了,我一邊梳,一邊等,這樣的話,等多久也不會不耐煩的吧?
一點一點地順着頭發,甄蓁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耐心地等他等上一千年。
身後空氣波動,帶着雨水氣息的風刮了進來,旁邊的床墊一陷,有一雙涼涼的手接過了她手裡的梳子,好低沉的男聲:“不如……我來梳……”
甄蓁挑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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