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铎哭笑不得地停下了梳子:“怎麼覺得我像你養的外宅……”
甄蓁笑了出來:“家花那有野花香……”
雲铎氣得伸手去扭甄蓁的耳朵,甄蓁怕癢,越發笑得前仰後合,把自己濕乎乎的頭腦袋倚在雲铎肩膀上,朝他的耳朵吹一口軟軟的氣兒:“哈哈哈,雲铎哥好香。哈哈哈哈,你臉紅了!”
那一刻,雲铎恨她恨得牙癢癢的,真有點兒後悔剛才幹嘛不一手刀打暈她扛走就完了。
他還想跟她要一句準話兒……不長眼的曹琛就沖進來了……
雲铎心裡不踏實,他總覺得,這種事兒,他是需要她一句準話兒的。
雲铎歎了口氣,看着依舊高談闊論,沒完沒了的曹琛,隻覺得無比累心。他慢慢地倚回了病床的大枕頭上。這個枕頭,甄蓁昨夜睡過,留了青絲幾許,雲铎轉過頭,悄悄地把她的頭發收在了手裡。
握着她的頭發,他居然有了星星困意。
病房裡的采訪,熱熱鬧鬧地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傷員精神不好自然是情有可原。反正在當地領導的眼睛裡:已經把副市長老娘撈出來的英雄,肯定是比不上這個即将成為永無形象大使的明星重要了,所以衆位父母官跟雲铎敷衍幾句,握個手,拍個照就過了。
雲铎自然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那一瞬間他挺想念自己一個人飛在天上,耳根清淨的日子。他不喜歡應酬。
倒是被他救上來的秦老太太,讓兒媳婦兒攙着,顫顫巍巍地來雲铎床前坐了一會兒。
老太太挺不拿自己當外人,媽一樣地摩挲着雲铎的胳膊,挺心疼地問:“孩子……你傷哪兒了?“
雲铎有一瞬間很想說:“心”。可是他忍住了,垂頭笑了笑:“沒哪兒。”
沉了一會兒,老太太問:“甄蓁是誰啊?”
雲铎猛然擡頭,訝異地看着他親自撈上來的大娘。
秦大媽笑呵呵地告訴他:“你給拽上救護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突然喊了這麼一聲兒,大夥兒都聽見了。”
雲铎愣了愣,搔了搔腦袋:“甄蓁啊……就是一個……朋友……”
秦老太太樂了:“朋友?在哪兒啊?我讓我兒子給你找去?”
雲铎苦笑一聲:“不用,我今天還見着她來着。”
秦大媽“哦”了一聲,拍了拍雲铎的胳膊,就走了。
他們走了,曹琛也要走了,畢竟是家鄉新上任的形象大使,還有一堆正兒八經的公幹要跟組織上交心。
臨走的時候,曹琛掀開雲铎的T恤看了看他剛剛拆線的傷口:“兄弟,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嗎?怎麼臉色還不好啊??妹子的問題?哎喲我去,你行不行啊?不行哥給你調理調理她。保證服服帖帖的。”
雲铎擡起來眉毛,滿臉不信:“你怎麼調理?”
曹琛說:“知道曹丕是怎麼調理甄宓的嗎?不聽話是吧,披發覆面,口塞米糠。再鬧,活埋!”
雲铎想了想:“不對吧,披發覆面,口塞米糠,那不是郭女王幹的嗎?”
曹琛一臉莫宰羊:“郭女王是誰?”
雲铎看傻子一樣告訴她:“你小老婆……”
曹琛樂了:“卧槽,還有宮鬥戲啊。”
雲铎揮了揮手,表示文盲你可以滾了。
曹琛就滾了。他挺忙的。百忙當中還不忘打電話給助理,讓他給雇個苦力,替他把島上的快遞送了。
曹琛是個操心的命。
坐在病床上,雲铎想了想披發覆面的甄蓁,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掏出手機給她發了條微信:注意安全。
過了大半天,甄蓁回了他一個笑臉。
雲铎抱着手機看了很久,想:妹子言簡意赅,意味深長。
宮鬥戲就宮鬥戲。
帝都
洛昭陽坐在總裁辦公室裡,雙手抱胸,企圖跟自己這位資深的同事推心置腹:“林董,你們計劃我看了,結合甄工給我傳回來的當地氣象災害資料,太冒失了。幹嘛啊?□□?會出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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