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晉庭被她笑得心神蕩漾,那些壓制了許久的旖旎心思一下子湧了起來。慢慢地湊近了她的唇,輕輕地舔了一下。
瑤華閉上了眼睛,神情有點緊張,羞澀,但更多的是溫柔的笑意。
崔晉庭喜歡得不得了,再次親了上去。隻是這次,就不是輕輕一下那麼簡單了。他于此道雖是個新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些宮中精裝的避--火圖本來就有特地為皇子和伴讀們準備的,薛居正不知道拉着他鑒賞過多少名家名作。那些印象加上本能,足以讓他把瑤華弄得暈頭轉向,呼吸紊亂。
當然,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就是了。
可是瑤華突然問了他一句,“你身上揣着什麼東西?”
“什麼?”崔晉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問什麼。
瑤華又小聲地問了一句,“你身上揣着什麼東西,壓着我了。”
他身上除了寝衣,哪裡還有别的東西。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劍眉一挑,笑容裡就有了說不盡的旖旎情意,他附在瑤華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
瑤華頓時滿臉通紅,卻推了他一把,反駁道,“你胡說,我又不是沒見過。怎麼可能?”
“你怎麼會見過?”崔晉庭也怔了一下。
瑤華事後想來自己當時腦子必定是抽筋了,怎麼就那麼一本正經地讨論起那個話題,以至于後來被崔大貓笑話了一輩子。可當時她居然很認真地分辯道,“恩哥兒從小就是我帶大的,洗澡換尿布,我怎麼會沒見過。”
崔晉庭哈哈哈哈大笑了出來,“那不一樣,他還是個孩子呢!”
瑤華呸他,“騙人。我學醫的時候,那針灸銅人做得如同真人大小,那……那個我也見過的。那個……哪裡是這樣的大小。”
崔晉庭笑得跟抽了風一般。
瑤華有點惱了,一把推開他,“難道不是嗎?”
崔晉庭倒在錦被裡,抹了一把臉,強忍着笑意道,“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又雲百聞不如一見。來來來,和大醫師,今日我們來好好研究一番。”
瑤華被他的一本正經說得一懵,動作便遲疑了一下。
“放心,絕對不耽誤你打理家事。”崔晉庭一把摟過了瑤華,掀起了錦被遮住了兩人的身形……
今日的早膳遲了一些,闵嬸特意等聽到正院有了動靜,才送了過來。
崔晉庭一臉笑意,雙眼不離瑤華。而瑤華卻坐立不安,動不動就瞪他一眼。然後崔晉庭就别過臉去哈哈笑。
闵嬸雖然不知道他倆到底在笑什麼,但看他倆這幅蜜裡調油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給崔晉庭行了一禮,“姑爺。”
崔晉庭對她點點頭,“我不在家,辛苦你了。”
闵嬸見他這番客氣,笑得開懷,“不辛苦,不辛苦。”她将早膳擺了一桌,“不知道姑爺喜歡什麼口味的,所以都備了一些。姑爺多嘗一嘗。喜歡哪個盡管吩咐。”
崔晉庭點點頭。不等闵嬸動手,便給瑤華盛了一碗粥。
瑤華的手剛伸到桌上,又縮了回去。低頭看着那碗粥,像在看着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闵嬸奇怪,“姑……夫人怎麼了?”
崔晉庭強忍着笑意,“沒事,你先忙其他的事情吧。我們慢慢吃。”
闵嬸理解這種新婚小夫妻的黏糊勁,體貼地離開。
崔晉庭連忙用調羹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瑤華的面前,低聲道,“一早就累得夫人勞動雙手,我來伺候夫人用膳。”
瑤華恨恨地呸了他一口,“不要臉。”
崔晉庭湊過去吧唧親了她一口,“你這可冤枉我了,我這可是為了不耽誤你的時間……罷了,現在我說你不信,回頭你就知道了。”
瑤華就是再豁達,也沒法像他這樣把房中之事這樣挂在嘴上。不過經過今早的那番面紅心跳的嬉鬧親密,她也終于明白男女之事跟她所以為的相差甚遠。以前學醫時,她爹自然不可能跟她細細講解這些,而醫書中對于這些事,說得雲裡霧裡,言簡意赅,赅到了她以為明白,其實根本完全沒弄明白。
所以才弄了這麼大個笑話!
所以隻能任由崔晉庭為所欲為。
崔晉庭看她那羞窘不安的樣子,愛得簡直恨不能現在就把她拖回房中胡天胡地一番才好。但是,如今兩人都是家中的主人,滿院的人手,便是沒有長輩,又哪裡能太過放肆。
他給她夾了個點心,喂到她口邊,“多吃點。我一會兒要出去,晚上回來一起吃晚膳。”
瑤華紅着臉,沒什麼說服力地故作鎮定點點頭。
吃完了早膳,崔晉庭真的出門了。瑤華暫時将他抛之腦後,忙碌了起來。一直到了傍晚,闵嬸笑着來報她,“姑爺讓人送了一桌席面回來。是京中飛白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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