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們做下人的不知道啊。”生怕背後的人認為她說謊,丫鬟接着解釋道,“我們隻知道她姓白,老爺讓我們喊她白夫人,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衛熙覺得這倒也說的過去,如果是個很神秘的女子,即便告知姓名,也不能保證一定是真實的。
繼續詢問,得到或肯定或否定的答案後,曲靈犀把劍入鞘,說了句:“打擾冒犯了。”再是兩陣呼呼風聲傳來,丫鬟等了許久,身後什麼動靜都沒有,她戰戰兢兢回頭看,才發現人早就走了,但她手中多了樣東西,冰涼的。
此時的衛熙和曲靈犀,早已在書裡之外的馬道上奔馳,他們急于趕往别處,看是否有更多線索。
這次行動更加快速些,大約五日左右,兩人搞清楚了一個事實:所有被殺的人,都在兩日前帶回家一位美貌女子,無人知道她的名字,隻知道她姓白。
而無一例外的,帶她們回去的男子被殺之後,此美貌女子便消失不見,再也未曾出現。
一兩件可以說巧合,每一樁皆如此,無人相信是巧合。
“師傅,怎麼看?”奔波幾日沒有好好休息用餐,曲靈犀滿臉都是灰塵,她顧不上自己的臉,想和衛熙把這事弄清楚。
衛熙瞧了瞧她,決定先把兩人肚子填飽:“不急在一時,我們去前方客棧,你先行洗漱,我叫幾個菜,吃飯的時候再談。”
靈犀青春美貌,隻是她從不愛惜自己這張臉,如果不是他特意找人研制的藥膏以及平時多囑咐,現在靈犀的臉上怕是有許多疤痕。
曲靈犀無異議,進店投宿,洗漱的洗漱,點菜的點菜,按下不表。
半個時辰左右,廚房做好了衛熙需要的飯菜,衛熙端着托盤到曲靈犀客房,兩人邊用餐邊談。
“就我們現在手頭的線索,能大概了解到,每個人在被殺的前幾日都往家裡帶回過一位姓白的女子,聽丫鬟小厮的說法,他們都有納那位女子為小妾的意思。”
找丫鬟小厮問話是靈犀的主意,衛熙原本想暗中查探,但靈犀說太過浪費時間,可以采取些非常手段。
大戶人家家裡頭仆人成堆,對家中轶事知道的最為詳細,且他們問的不是什麼秘密之類,稍加威脅,應當就能湊效。
為了表達對人家無故受驚的歉意,曲靈犀在問完話之後會在每個人手裡放一錠銀子,當然,不會讓人看到她和衛熙的臉,以免多生事端。
衛熙:“女子姓白,但根據每個人的死亡間隔時間看,應當不會是同一個女子。”
“是,他們的死亡時間,間隔最長是五日,最短隻有一日,要認識他們再由他們心甘情願帶回家去,一兩日内做不到。”這點是曲靈犀覺得很怪的一點,多名貌美女子,同姓,行為幾乎雷同,隻要稍加查訪就會把此人看成多起殺人案的兇手,總覺得,有些刻意的感覺。
見靈犀顧着想事情幾乎忘了動筷子,衛熙給她夾了塊魚肉叮囑道:“先把飯吃好再談吧。”
出來到現在他們已經過了二十多日,樹林裡那批黑衣人集體死亡之後,靈犀殺手仿佛消失一般再無犯案,但江湖上對靈犀殺手的聲讨并未偃旗息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沖曲靈犀而來。
再不把事情查明就難辦了,不論真相如何,與如此多江湖人為敵,對曲靈犀是大大不利的。
趁着到樓下還餐盤的時候,衛熙招來信鴿,事到如今,隻能拜托他們了,人情以後慢慢還罷,先把最棘手的解決掉。
用完餐,兩人把手頭線索詳細整理一番。
以第一個死者為例,将白夫人帶回家之後對她很好,家中之人隻知道老爺想納她為妾其他一無所知,幾日後老爺在屋裡死亡,白夫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自此再無出現。
他們都去過兇殺現場,死者被殺的時候屋裡沒有絲毫打鬥痕迹,如果兇手真的是白夫人,這點就能解釋的通,枕邊人自不會防範,如果再加上此女武藝高強,殺他們則更加易如反掌。
退一步講,即便白夫人不是兇手,她(們)出現和消失的時機都堪稱絕妙,找到她(們),一定也能知道更多。
“我打聽過,在樹林裡死去的那幫人,是一夥流匪,逃竄在外殺人越貨。”衛熙歎氣,“因為武功不錯,官府捉拿幾次都沒成功,一下子全死了。”
曲靈犀不知道該不該稱贊那個兇手,殺了這幫人也算造福百姓,但現在都以為她就是兇手,實在哭笑不得。
正說着,客棧樓下傳來一聲嚎叫:“靈犀殺手又殺人啦,靈犀殺手又殺人啦!”
衛熙一愣,下意識看向對面坐着喝茶的曲靈犀,手臂輕輕一揮,門應聲而開,樓底下各人的議論聲紛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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