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吃的差不多了,曲靈犀把紅薯皮撿起來放到一邊的小框裡,還得留肚子等會吃衛熙炒的菜:“我知道。”
半年多之前,陸續有多人離奇死亡,死狀可怖不說,每具屍體旁邊皆會留下“心有靈犀”的紙條,幾次過後,“靈犀殺手”的綽号就在江湖上喊開了。
“靈犀,将你了解的情況詳細說與我聽。”衛熙嚴肅,這種事不是鬧着玩的,尤其他知道,曲靈犀絕對不是用那種恐怖法子殺人的性格,如果不把情況搞清楚,以後再有人死去,所有的賬都要算在曲靈犀頭上。
饒是曲靈犀武功多麼高強,天賦如何驚人,誰都能擋得了那麼多人尋仇?再者,這一連串的殺人事件明顯背後有人布置,到底安的什麼心,想要達到什麼目的,衛熙也不敢不警惕着。
曲靈犀内心一陣煩悶,和衛熙相處的日子,一年到頭就隻有難得的二十來天左右,如今,還要為不相幹的人和事煩心,真是不爽。
可衛熙提出的要求,曲靈犀從不會拒絕,何況,衛熙的本意,也是為了她,于是,曲靈犀在石頭上坐着,開始說出她知道的情況。
“大概一年前,我在南方的一個大鎮上投宿,聽到有人在議論,說鎮上最大镖局的當家被人殺死在家裡,死狀很可怕,桌子上貼了張紙條‘心有靈犀’。”
衛熙皺眉,剛好在曲靈犀到那個鎮上的時候被人殺,還有“心有靈犀”的紙條,會這麼巧合麼?
“然後是三日後,我趕路到另一個地方,情況跟這個有點像,死的是當地一戶有錢人家的老爺,死狀凄慘,旁邊也有‘心有靈犀’的紙條。”
衛熙問道:“你的意思是,每次你到一個新的地方,那個地方就會有人死亡。是否每次皆如此?”
曲靈犀點頭:“是,開始我并不在意,但到後面,我每到一處,總發現有人在悄悄議論我,大約都覺得我是兇手,但傳言說,官府查訪之後,除了死因,其他一概查不出,因此無法緝拿我歸案。”
目前為止,曲靈犀說的,和衛熙掌握的線索一緻,于是,衛熙接着問:“按照你的性子,應當打聽過那些人的死因。”
“是,我打聽過。”有些欣喜于衛熙對自己的了解,曲靈犀微微垂目,“具體死因不明,但他們死于一種兵器,很鋒利,見血封喉。”
衛熙不解:“照你所說,镖局當家武功當是不差,有錢人家中護衛不少,還有其他死者,或有武功傍身,或有守衛環伺,為何會被人所殺而不知?”
“這也是我好奇之處,據說他們被殺的時候沒有一絲動靜,是早上家人或者下人發現的。”
衛熙原本微皺的眉變成緊皺,這樣的話,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殺死他們之人武藝非常高強,遠在他們之上,隻有武功内力都是壓倒性的優勢,才可能殺人不造成一點動靜;另一種就是,兇手殺他們的時候,死者沒有絲毫防備,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是死者的至親之人。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會是曲靈犀。
“那張紙條上的‘心有靈犀’四個字,是用血液寫的,隻是不知是否為死者的血液。”曲靈犀知道的也很有限,這些消息是她斷斷續續打聽到的,真實度如何尚有待商榷。
衛熙的眉頭鎖起來後就沒松開過:“靈犀,你在江湖行走,可得罪過什麼人?”
曲靈犀笑了,很無奈:“師傅,行走江湖,不可能不得罪人的,你要我說出來,我都數不清了。”
頓了頓,曲靈犀加上一句,“但我聽你的,每次都是砍傷他們手腳,從未真正傷過人性命。”
“我當然知道。”衛熙連忙說道,曲靈犀初入江湖之前,衛熙鄭重叮囑她,萬事以自身安全為前提,但在盡可能的情況下,不要造殺孽,他沒有要求曲靈犀絕對不殺人,因為他深知江湖的險惡,有時候,過于的仁慈隻會導緻自己身陷囹圄。
但曲靈犀每次傳信回來都會告訴他,她從未害人性命,一方面讓衛熙放心,另一方面,也代表曲靈犀在江湖中暫時沒有遭遇太強的對手無法應對,這些,都讓衛熙一直懸着的心稍稍安穩。
曲靈犀比衛熙小七歲,但在江湖中闖了兩年,有些事情她并非不懂。
選擇她到達的地方下手殺人、指向性明确的紙條,都在向世人告知這些案子的兇手很有可能是曲靈犀,而在人數衆多、智商參差不齊的江湖,這個手段顯然是見效的,曲靈犀近大半年來,每到一處,聽到自己名字被提起的次數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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