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音已經猜到了米卡的想法,但她打算袖手旁觀,随這兩個人自己折騰。
“什麼賭?”蔣晴擡起頭,視線與米卡在半空中交錯。
“就賭——唐艾莎能拿到多少錢。”米卡語速飛快,“誰輸了,就像赢家當衆道歉,并且還要在完成赢家的一個要求。”
兩人分明是借着這個賭局,在争奪對付梁天昱的結盟中誰的話語權更高。米卡也好,蔣晴也好,都不是願意向對方低頭的人。但總是要分個高下的,不然到時候誰也不聽誰的,還不如别聯合。
蔣晴幾乎沒有思考,立馬就答應下來,“好!我賭百分之五十。”
“哦?對唐艾莎這麼有信心啊?”米卡故作驚訝地挑挑眉,哼了一聲,“那我就賭她一分錢也拿不到。”
将别人的悲劇拿來當成賭注,可真是太壞了。白曉音抿了一口紅酒,心裡為可憐的唐艾莎哀悼了幾秒。不過,身為始作俑者,誰比得上她更壞呢?
白曉音看向還呆立在原地的唐艾莎,心裡倒是希望她能多拿些錢。
第二十七章
蔣晴和米卡的争鋒相對還在繼續,各自的跟班在為她們搖旗呐喊。這場本該無限風光招搖的婚宴,已經變成了喧嚣的鬧市。
但台上的人還要硬着頭皮繼續下去,這一對倒黴的新人肢體僵硬、面色難看,心不在焉地交換戒指,就連在念誓詞的時候都嘴瓢說錯了詞。可這時已經沒人在意了,台下亂糟糟一片,樂隊吹奏出的每一聲音符,都如同殡曲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裡旋繞。
白曉音同蔣晴說了一聲,便離了席,在一片嘈雜聲中去了衛生間補妝。她對着鏡子細細地塗着口紅的時候,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跟來的莫莉。
鏡像中,莫莉盯住她的目光狠厲得像是能夠迸發出火焰,雙唇緊抿,一步一步地走近。右手躍躍欲試地擡起,想要抓住白曉音的頭發,狠狠地扯着她的腦袋往鏡子上撞去,“是你吧!一定是你!”
“怎麼?突然發了善心要來為唐艾莎讨公道?”白曉音轉身扣住莫莉揚在半空的手腕,用力一推,兩人的距離重新拉開。
白曉音的雙唇顔色豔麗而飽滿,襯得她的膚色更加冷白,垂着眸子蔑然地看着狼狽的莫莉,“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是怎麼對付你的了?手下敗将。”
莫莉渾身顫抖着,扶着冰冷的牆壁站直,狹長的鳳眼流露出怨毒的情緒,咬牙切齒地道:“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
“哦!”白曉音故作驚訝,歪了歪頭問道,“這話不是該唐艾莎來跟我說的嗎?”
莫莉的話梗在了喉間,她忽然覺得窒息,回想起曾經自己也是這樣的姿态,笑着看白曉音被她們輪流奚落。可即使是這樣,也不該是白曉音用這種手段反擊的理由。
“那麼,你就當我是來為她而來的吧。”莫莉沉歎一聲,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攥着拳頭,指甲在掌心掐出了痕迹。
她一邊說着,一邊又向着白曉音走近,“就算你想報複,那也大可換一種方法,為什麼非要去揭别人最深的傷疤呢?我們當初隻不過是稍稍刁難了你一番,可你居然要毀掉我們的人生!”
白曉音單手撐在洗手台上,掌心一片濕漉漉的觸感,聽到莫莉的問話,她不由得一陣反胃。
“我說,是不是上次我打你的那一巴掌沒把你腦子裡進的水都給打出來啊?”白曉音耷拉着眼睑,張了張另一隻手,看準時機對着走近的莫莉又一次打下了狠狠的一掌,指甲劃過她的臉頰,沒一會兒一條細長的紅痕顯現在莫莉的臉上,“那我今天就讓你頭腦更清楚一點!”
清脆的巴掌聲在相對安靜的衛生間響起,與此同時,裡面的隔間也突然地發出一陣慌亂的碰撞聲。
“誰?!”白曉音淩厲的眼神恍然看過去。
莫莉卻緩緩地轉回被打得側向一邊的腦袋,滿不在意地笑了笑,手撫上自己發疼的臉頰,“你怕什麼,被打丢臉的人是我,就算被人說出去,你也無所謂。”
白曉音不理會她,徑直地走向發出聲音的隔間,二話不說,擡腳就是一踹,“出來!”
“呵呵,攀上邵懷先後,真是像變了個人。白曉音,你還記得自己當初是如何在我和唐艾莎面前搖尾乞憐的嗎?”燈光從正上方打下,照在莫莉的臉上,陰影将她的五官更顯深邃,眼神更加陰翳,“你别得意,我一定會把你拉下來,一定!”
白曉音直接無視這些話,在她看來這隻不是莫莉的敗犬之言,因為毫無辦法,所以像條狗一樣吠得厲害。
将莫莉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反正她也不會頂着臉上的傷再待在婚宴上,白曉音直勾勾地盯着緊閉的門,冷笑道:“我數三聲,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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