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扶起她,深深地望着白曉音驚慌的眼,一字一句道:“我一定幫你讨回公道。”
自诩正義的公道,天衣無縫的表演。白曉音走出蔣晴的别墅時,厚厚的雲層被風吹散,撥雲見日,陰沉的天色終于被明亮到刺眼的光芒驅散。
她的臉上是比太陽還要明媚的笑容,潇灑地将被封吹到臉上的長發撥到腦後,開着敞篷跑車揚長而去。
接下來,隻需要她再将陳靜一的事情收收尾。
^
幾天不見羅娜,沒想到再見的時候她竟然将自己弄成這副摸樣。她戴着巨大誇張的墨鏡,剪了個齊劉海,整張臉隻有紫紅色的雙唇沒有被遮住。
白曉音剛到約好的咖啡廳時,愣是轉了好幾圈也沒發覺出遮的嚴嚴實實的人是羅娜。第二次經過,才被羅娜出聲叫住。
一坐下來,白曉音就忍不住笑出聲,“你這是怎麼回事?”
羅娜推了推微微下滑的墨鏡,并沒有摘掉它的意思,長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我哥。”
羅家的家務事,白曉音并不想知曉,連忙擺擺手道:“這事以後再說,陳靜一的事情怎麼樣了?”
羅娜聲音滿含怨氣,黑色的尖指甲無意識地扣着瓷杯的花紋,“不,這事兒就得現在說。”
白曉音眨了眨眼,沒明白她的意思。
“我哥知道我要對付陳靜一的事情之後,對着我的臉來了一拳!”羅娜氣到了極點,拿着銀匙用力地攪拌着咖啡,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我真是不明白,陳靜一和他有什麼關系!”
“就算他喜歡陳靜一,也沒必要這樣對我啊,我可是他親妹妹!”羅娜又推了推墨鏡,鼻梁間被墨鏡壓得泛紅。
這事也出乎白曉音的意料,她完全不曾知道羅珺和陳靜一也有糾葛。但這并不是讓她能夠坐下來聽羅娜抱怨的理由,事情并沒有對方口中說得那麼複雜難辦。
白曉音表示完同情之後,試圖将話題拉回正軌,“好在你哥并沒有做什麼其他動作走漏風聲,所以……”
但羅娜卻不能立馬平和自己的心情,一拍桌子,憤怒地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被打就無所謂了嗎?”
……
有個時候,白曉音真是特别煩躁。為什麼這些人腦子像是進了漿糊,總會被情緒輕易左右。雖然大多時候她挺開心由于她們的愚蠢才能被她輕易挑弄,但總也會有讓她嫌棄萬分的無語時刻。
咖啡館的甯靜被羅娜憤怒的高聲質問打破,所有人都偏轉着腦袋,用着譴責的眼光看向她們。可羅娜還不自覺,絮絮叨叨地道:“我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知道厲害!”
白曉音不屑地笑笑,就憑羅娜這和米卡一樣沖動激進又沒有别人的狠辣的性格,不被人賣了,都得感謝上蒼憐愛了。
“你還要自怨自艾多久?”白曉音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若是沒有梁天昱這個威脅,那她還能像之前那樣懷着巨大的耐心與對方虛以委蛇。
羅娜顯然是被她突變的态度愣住,攪動咖啡的手停住,好半天才又重新開口:“莫莉已經查到了陳靜一的那些事情了。”
白曉音點點頭,追問一句:“你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吧?”
“當然沒有!”羅娜的聲音又高揚了起來,在白曉音下壓的手勢下慢慢地收聲,“隻是我不明白,莫莉就算知道了那些事情,又有什麼用?難道她這個和陳靜一沒什麼利益沖突的人還會幫我們趕人嗎?”
白曉音摩挲着柔滑的絲巾,笑得意味深長,“你是不是忘了莫莉是誰手下最得力的狗了。”
羅娜的心裡一片涼意,她忽然覺得自己以往用看戲吃瓜的輕佻心态看待白曉音,是大錯特錯。
眼眶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羅娜此刻卻無心在意。她透過墨鏡肆意地打量白曉音的臉,對方的神色是胸有成竹的自信,眼神中的堅定并不是那種依靠男人的虛張聲勢。或許,與衆人想的不一樣,就算她沒有攀上邵懷先,總有一天她也會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将曾經落井下石的人一一報複回去。
她放下銀匙,雙手不自在地收緊,低聲道:“唐艾莎,你還要把她也拉下來嗎?”
白曉音淡淡地笑着,“她當然會來趟趟渾水,不過現在的她可能有些自顧不暇。”
羅娜摸不着頭腦了,若是唐艾莎不算是明日那一觸即發的大戰中的先鋒,那會是誰呢?
但白曉音并不會為她做出解答,她從随身的挎包裡抽出裝訂好的一疊不算很厚的紙張,放在桌子上,緩緩地推給羅娜,“你哥武力上對付你,你就用合同砸回去。看得見的真金白銀,才會讓你擁有更多的話語權,而無用的憤怒不會。”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三生仙棺 快穿拿捏偏執指揮官的千層套路 靈擺駕馭者(第1部:異變篇) 郎衣 我成了言檢察官的心尖寵 我獨行末世 敲門米店 破塵+番外 你隻屬于我 冥王妻:我家夫君有點瘋 你來時有雨 從此君王不翻牌 王爺的特警嬌妃惹不起 武俠之貧道姓張嚣張的張 我,娛樂圈第一妖精+番外 靠譜的自己 碧海燃燈抄 旺夫小胖妻 桃花箋 地府公務員佛系日常+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