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音見她終于冷靜下來,語氣溫和地勸道:“你先回去想想,咱們認識這段時間以來,我哪回坑過你?我比你大幾歲,看你就像看自己的妹妹,總不能平白無故就讓你難堪是不是?”
長廊的燈忽然一跳,暗了一瞬,羅娜就在着短短的黑暗包圍的時間裡想清楚了利害關系。她低下頭,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再信你一回。明天,我會上門拜訪,希望那個時候你能比現在坦誠。”
說完,她轉身就走,步伐極快,就像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快走到長廊拐角時,忽然出現的一個高大人影把羅娜吓了一跳,她愣了半天才看清是誰:“梁天昱?”
梁天昱長得高,骨架寬大,雙肩開闊,西裝穿在他身上極其帥氣,加上臉上那永遠不可一世的痞壞神情,不愧被人稱作行走的荷爾蒙。羅娜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昂着頭看到他精緻的五官,也忍不住花癡一秒。
“白曉音是不是在這兒,我看着她過來的。”梁天昱花花公子般的輕佻笑容,反倒讓羅娜回過神來,她想起傳言中梁天昱是白曉音在英國時唯一的男友,但可惜,白曉音卻不是梁天昱的唯一。
男人啊,總是這樣,不管身邊是再好再貼心的女伴,他的目光都會在更年輕更新鮮的女人身上留戀,永不悔改。
羅娜這回破天荒的産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也不去想前男友前女友湊在一起會有什麼戲碼,點點頭算作回應,便毫不拖泥帶水地走了。
梁天昱眯着眼看着羅娜婀娜的背影,意味不明地啧了一聲,轉過頭的時候,就見到白曉音不知何時走到他跟前,悄無聲息。
他低頭掃了眼白曉音的腳下,鞋跟大約八厘米,輕輕地吹了聲短促的口哨:“不錯,還和以前一樣,走路沒聲,是個幹偵察的好苗子。”
白曉音對于他所有的行為都見怪不怪,但還是忍不住嘲諷道:“你要是少出幾次軌,我也不至于練成這本事。”
梁天昱臉上沒有絲毫愧疚的神情,懶懶地倚靠在牆上,半擡着眼簾觑她,“咱倆之間你情我願,你拿錢,我找刺激,别在這兒把自己說的和貞潔烈婦一樣純情,沒勁。”
他們倆之間沒有任何情誼剩下,回憶起來連初見的美好都沒有,現在見到也是相看兩生厭,再兼惡語相向。
“不願意聽就别聽,反正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你的耳朵向來就和個擺設沒什麼區别。”白曉音雙臂交叉,冷言冷語。
梁天昱皺起眉頭,猛地站直了身子,緊抿着雙唇,上前一步俯看她,被燈光拉扯得極長的影子籠罩了她的半個身子,壓迫意味十足。
白曉音心生警惕,連忙想後退幾步,但還沒來得及,就忽然地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後背一疼,抵在了冰冷的牆上。
掐脖子的手并沒有用多大力,但白曉音卻覺得窒息,她的身軀一瞬間僵直,連一聲尖叫都無法從喉嚨中發出。
梁天昱呵呵一笑,不屑的語氣讓她回想起了當年那些不堪惡心的畫面,“我還以為幾年不見,你功成名就,變得有多厲害了。現在看來,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既然怕我,就收起你剛剛那犯賤的樣子,不然下一次就不隻是逗你玩這麼簡單了。”
以前!以前!白曉音最恨别人和她提以前!
“你為米卡來找我麻煩是不是!”白曉音心中湧起的一股恨意蓋過了懼怕的情緒,她咬牙切齒地開口,惡狠狠地和他對視,“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米卡都不會愛上你,她隻會覺得你卑鄙、惡心!更何況,你還泡遍她身邊所有的朋友,找替身。你就是個變态,除了我這種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沒有人會願意長久地待在你身邊。”
梁天昱的眼神淩厲起來,他的手開始一點一點地用力。此時,白曉音脖間戴着的翡翠項鍊,不再是征戰女人戰場的寶器了,反而變成了擠壓她呼吸道的幫兇。
她不會死的!白曉音的手搭上他的小臂,尖銳的紅色指甲陷進了絲滑的西裝衣料,單腳擡起,向着他的胯間踢去。
但是,這對于梁天昱而言不過是蚍蜉撼樹。他熟練地雙腿一夾,死死地夾住了白曉音的腿,“我突然覺得,讓讨厭的人直接消失可能會少很多麻煩。”
“你知道的,我總有辦法逃過去。”白曉音的意識有些迷糊起來,眼角泛出晶瑩的淚珠,她又聽到這句話,惡魔的低語。
是的,就算自己已經不同于尚在英國的窮學生,已經在燕京城闖蕩出一片小天地,但梁天昱的話并非無的放矢,他總有辦法逃過去。她知道他從不說謊。
梁天昱和她湊得很近,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面龐上,與她斷斷續續的呼吸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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