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快快活活談天說的田譚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由皺起了眉頭。如果是平時,他還有些興趣瞧瞧女人撕衣服扯頭發互扇巴掌,但今日是他的訂婚宴,他是主角的時候絕對不想有人做這樣招人笑話的事。
他剛要擡腳走過去阻止,卻被一個好兄弟拉住:“你一個大老爺們摻和女人的事幹嘛?叫你未婚妻去呗。”
這話在理,田譚默默地收回了腳,看了眼本來噙着笑看得開心的米卡,使了使眼色要她去處理。
米卡立馬收了笑,雖然不情願,但到底知道輕重緩急,還是踢踢踏踏地踩着恨天高走了過去,毫不講理地橫插進去:“你倆吵什麼呢,偏要在這兒鬧,丢人!”
何辛已經被羅娜一句接一句的奚落氣瘋了,這會兒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紅得像是熬了整個通宵的夜。米卡的出現就是往她的槍口上撞,昏了頭的她有那麼一瞬間完全忘卻了這是誰的主場,一心要找回場面。
她揮開米卡來拉開她的手,厲聲道:“放開我!今天我非要把羅娜的嘴撕了!”
米卡沒想到平日傻不拉登的何辛居然敢推自己,一個不穩,就扭了腳腕,痛呼一聲跌倒在地,摔進了蓬松款的華麗訂婚禮服當中。
沖上去要和羅娜扭打的何辛聽到一片嘩然聲響起,腦子突然清醒了些,回首看到米卡倒在地上,臉色煞白,知道自己闖禍了,一瞬間所有的心思都被吓沒了。她身子一轉,就去扶米卡,還沒拉上米卡的手,就被撐起了半個身子的米卡一腳踹在小腿上,疼得她立馬飙出了生理淚水。
羅娜站在原地,一臉無辜地沖着看熱鬧看傻了的人攤手聳肩。眼神瞟到拿着手機咔咔拍照的白曉音,忍不住眨了眨眼。
“SHIT!”田譚看着本來是去勸架的未婚妻變成了鬥毆的一員,事件的走向太過奇幻讓他目瞪口呆,再加上周圍人那戲谑的眼神,千言萬語都彙成了一句最簡單的粗鄙之語。
小年輕的圈子熱熱鬧鬧,穩重的中年成功人士們也是暗地裡波濤洶湧,一時還沒注意到這兒。田譚瞪了眼之前勸他的狐朋狗友,長歎了口氣快步上前,想快速地解決事情。
雖然他心中埋怨米卡,但既然已經聯姻,還是該幫“自家人”。田譚自然也看到了許多人在不嫌事大地拍照,但讓他忍不住多看幾眼的,是與神情熱切的旁人不同,一臉平靜的白曉音。
他緊緊地皺起眉,一股沒來由的直覺讓他覺得,看上去巧合無比的突發事件和白曉音分不開關系。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田譚下手毫無輕重地握住米卡高揚起來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到身邊,低聲怒道:“你怎麼回事?!要是爸媽知道了,我看你怎麼交代!”
米卡被他抓得疼痛不已,奮力想甩開田譚。甩了半天沒甩開,情急之下,擡起腳用高跟鞋鞋跟對準田譚的皮鞋狠狠地踩下去。田譚連忙躲開,卻還是被踩上了小腳趾,錐心之痛直沖天靈蓋。顧不上顔面,他放開米卡單腳跳起來,指着米卡氣得說不出話來。
蔣晴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對着白曉音點評幾句戰況如何。這陳靜一還沒出場就這麼熱鬧,來這一趟真是值了。
白曉音看蔣晴開心的樣子,也是喜上心頭。瞧這樣子,怕是在回龍嘉山莊的路上,她就能得到蔣晴的承諾,喝到西灘那個大項目的肉湯。
她不露喜意,沉着地将視線重新放回米卡田譚身上。
這時,陳靜一已經跑出來,端着她特有的小白花腔調,甜得讓在場所有女人都打了個膩歪的哆嗦,“Tan,你還好吧。”
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明顯與新郎相熟的女人,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可比剛剛的小打小鬧要來得更引人在意些。
白曉音這時終于端不住沉靜的神色,露出一個暢快的微笑。蔣晴看着何理把何辛拉下來,忍不住撇了撇嘴,但很快又專心緻志地看陳靜一表演了。
田譚這會兒忍着疼不跳了,米卡也将銳利的眼神從下場了的何辛身上快速地移到了陳靜一身上。
陳靜一淡定地忽視掉米卡的眼刀,笑容甜甜地朝着田譚道:“見到我不高興嗎?”
不待田譚回話,米卡就沖了上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那一聲響不啻于雨天驚雷。米卡基因裡自刻的狂躁暴力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緻,白曉音早就猜到了她的反應。
“你哪位啊你?敢當着我的面勾引我男人?”米卡抽了她一邊臉還不解氣,左右開弓,平衡了陳靜一兩邊臉的紅腫程度。
衆人這下覺得沒勁,兩個女人間的戰鬥力不成正比有什麼看頭,還不如叫何辛重回戰場與米卡再打上一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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