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信息量十足的話語,讓莫莉失魂落魄,她猛烈地搖着受了傷的腦袋,不願相信:“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你真有這麼厲害,那當初何至于那般狼狽?你是個隻曉得奉承的家夥,一個毫無尊嚴抱大腿的人,我怎麼可能讓你這種人算計到……”
看到莫莉這副樣子,白曉音發自内心地覺得愉悅,她輕笑出聲:“清醒些吧,你不過是比我早入這名利場許多年,也不過是比我多有個尚且不錯的家世在背後支撐,本質上你我都不過是真正有權勢之人的小跟班、小寵物罷了。你給我裝什麼高貴呢?當初你一見我便在背後給我使絆子,害得我在這圈子裡被人看輕,難道不就是看透了當時的我和你行事類似?你怕,怕我做得比你好,怕我踩着你的頭往上爬,便想将我的心思掐死在搖籃裡。我說得對嗎?”
白曉音一邊說,一邊緩緩地走近莫莉,看到她失了血色的蒼白面容,看到她白色的繃帶上沁出暗紅色的血,看到她雙手止不住地顫抖着……這副模樣,和當初白曉音站在唐家大廳被衆人輪番羞辱的樣子何其相像。
“對了,我還有個東西差點忘了給你。”白曉音站定,語氣一轉,忽然比之前那陰陽怪氣的音調平緩了許多。
莫莉此時已經無心再和她糾纏,但仍強撐着不願服軟:“你想幹什麼!”
“當初唐艾莎毫不留情地甩了我一巴掌,我現在自然還沒那個本事還她。但你身為她的馬前卒,此時那麼好的機會,你便替她先還給我吧!”話音剛落,白曉音便揚起右手,狠狠地抽了莫莉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停車場甚至有了回聲。
莫莉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明晃晃的巴掌印清晰地浮現在她白皙的臉上,她痛苦地捂着臉,聲嘶力竭:“你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訴米卡!”
這一巴掌白曉音幾乎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此時右手掌心也有些發麻,她甩了甩手,聽到莫莉的話,諷刺道:“你便是說了也于事無補,以米卡的性格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況且,我和米卡之間種種早在英國就已種下,就算加上這事,我也是虱子多了不愁。”
莫莉慘然一笑,“虧我昨晚見你如此避讓米卡,還以為你就算惹了蔣晴不高興,也是念着舊情的。原來,是我看走了眼,錯把豺狼當成家犬。你這樣惡毒,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和你說了這些之後,我的心情爽快不少,這事我做得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你這個當事人若糊裡糊塗的,我就算事成也覺得少了點什麼。如今你都懂了,看到你這表情,我一點遺憾都不會有了,以後回想起來隻會覺得精彩暢快。”白曉音說完,又多看了她幾眼,像是要記住此時的感受,好一會兒,她才毫不留戀地轉身走了。
莫莉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曉音的車,直到那一抹紅色開出了停車場。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着後視鏡一照,看到自己的慘狀,終于忍不住流下眼淚。
而白曉音這邊則是神清氣爽地開着車,直接開到了蔣晴的别墅。
當傭人領着白曉音來到這兒時,蔣晴正在客廳沙發上窩着,心不在焉地看着每日新聞。她還沒開口,蔣晴便因着動靜轉頭一看瞧見了她,“怎麼樣,玩得開心嗎?有沒有什麼趣事講給我聽啊?”
白曉音接過女傭端來的黑咖啡,順勢坐下,聽到蔣晴的問話,便笑着回道:“天大的趣事兒,我一離開就趕着來和你說。”這話一說,便引的蔣晴興緻來了,她把電視一關,做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催着白曉音快些講清楚。
“米卡和莫莉,她倆不知怎麼回事在發布會吵起來了,之後我就看見米卡拿玻璃杯把莫莉給砸得頭破血流……”白曉音将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極為細緻得描述給蔣晴聽,把場面講述得十分驚心動魄。
蔣晴聽完了之後,眼神一亮,忙問道:“真是當衆?”
“是啊,這米卡真是嚣張。昨晚宴會暴起動手不說,今天那可是幾百人的場合!”白曉音做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我看她的樣子,可真是和個精神病差不多了。”
“她可不是精神病,她是有資本嚣張。不過,敢得罪我,不死也叫她扒層皮!”蔣晴不懷好意地笑笑,拉着她的手道:“曉音,雖說我哥哥是書記,稱得上是燕京的一把手,平時大家也都賣他面子,但正因為這樣多少雙眼睛盯着我們,所以有些事我不能不小心。客氣的話我也不多說,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白曉音心裡一喜,忙表忠心:“你隻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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