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臉頰,嗓音沒有鋒棱,“本君說過,看人極準。這種陳年往事,原本不值得拿來一提,但既然決定将來和你一起生活,那我的一切都應該告訴你。”
又來了,繞不開這樣的話題。她連反駁都有些意興闌珊了,耷拉着眼皮,有氣無力重申:“我不會嫁給你的。”
他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道:“将來我們多生幾個孩子,也好熱鬧些。碧雲仙宮太大了,我一個人住着真寂寞。這種寂寞大概隻有那個看書庫的能理解了,他的浮山也空了幾千年,十二宮裡常年隻有他一人。”
偏執狂基本不會在乎你說了些什麼,他永遠以自我為中心,活得精緻而自私。之前還在要求她當他的天後,一眨眼的工夫,已經盤算起生幾個孩子來了。
長情挪了挪身子,打算換個地方,離他遠一點。他發現了,轉過頭問:“你要去哪裡?”
她心裡蹦了下,見他眼神清冷,猶豫着抻了抻腿說:“不去哪裡,腿麻了而已。”
他聽了不聲不響移過來,兩手扣在她腿肚子上。長情汗毛乍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反正做好了準備,要是他敢亂來,就照準他的臉一腳蹬過去。結果那雙手在她小腿那截慢慢揉按,力道控制得當,也不顯得浮躁慌張,邊按邊道:“本君實在不懂,你也算是神,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凡人的毛病,要吃飯,還會腿麻。”
他說這些的時候簡直一臉無解的茫然,長情試圖從他手底逃跑,他不過稍用了點力,就打消了她的念頭。
她掙脫無門,負氣道:“我不是神,我是麒麟,血肉之軀,真身很大很大!”
他嗤地一笑,“有多大?”
她拿手比劃,“可以變得山那麼大!你一個人胎,在我面前像齑粉,我可以一腳踩死你。”
他哦了聲,根本不放在眼裡,“本君也可以變大,大到你滿意為止。所以不必擔心你我不相配,區區麒麟真身,豈可難倒本君?”
長情怏怏紅了臉,總覺得他話裡有話,于是粗聲道:“你我是死敵,話還請一句一句說清楚,不要引發歧義。”
他手上的動作頓下了,似笑非笑望着她,“我說了什麼,在你這裡引發歧義了?玄師嘴上冠冕堂皇,實際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真是天知道。”
論吵架,天帝陛下還沒輸過,這種得理不饒人的男人,果然是天底下最讨厭的物種!
她暴怒之餘縮腿便往後撤,大概是撤得太急了,隻聽刺啦一聲……她愕了眼,是什麼?布料撕裂的聲音?大驚之下垂眼看,裙下紗羅褲子果真被拽出個口子來,天帝陛下僵在那裡,一手半懸着,那小片布料攥在他掌心,邊緣參差的絲縷,被風吹得怯怯飄搖。
他說:“我不是故意的。”
長情眼神陰森,“敢做就要敢當,反正你想占我便宜不是一天兩天了。”
天帝半趴着,神情凝重,姿勢尴尬,“本君好心替你捏腿,你躲什麼?要是不躲,褲子就不會壞……”說着往下瞥了眼,破損的那片倒還是小事,褲腰被拽下來了,腰間露出白嫩的一片,那才是美麗的錯誤。
長情看他眼神閃爍,就知道他想得有點多。起先裙裾堆疊着阻礙了視線,待風吹過,腰上涼飕飕的,才知道出了大亂子。情急之下就要蹬他,可腿還未動,先被他一把按住了。他向前挪了半步,人就停在她上方,朦胧的眉眼,微啟的唇,還有溫柔垂落的長發……
她心跳如雷,緊張得不敢動作。他仔細凝視她,然後俯下身,在她唇邊吻了一下。
總是這樣猝不及防,也不問過她的意思。長情暴躁起來就想揍他,他卻預先壓住了她的手。兩道細細的腕子,即便掙紮也是無用功,其實她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還手的餘地。他眼裡帶着點促狹的笑,不管她有多反對,又親了她一口,“長情,本君很喜歡對你做這樣的事。”
她哆嗦着唇要罵,他見勢先發制人,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嘴。
這次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就如小時候和榆罔一起跳進花海裡吃花,最甜的必在花蕊深處。他想探究,那種巨大的誘惑吸引他更進一步。輕叩那糯米銀牙,她閃躲之餘嗚嗚地,不知在叫罵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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