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心裡恨出血來,她無法接受的不是他以這種方式占她便宜,一個無恥的神痞,你很難和他讨論下限問題。她隻是不能接受這結果被伏城看見,天帝算無遺策,他料定她會百口莫辯,畢竟這過程并無半點強迫,她是心甘情願的。就算給她辯白的機會,她怎麼向伏城解釋?說錯把少蒼當成了他?暧昧不明的感情始終處于半遮半掩之間,彼此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天時地利之時沒有,現在更是不可能了。
她覺得自己一瞬墜入了地獄,有女人失節般的絕望,還有對他滿腔的仇恨。她跺腳尖叫:“我要宰了你!”神力暴漲,沖起了漫天的烈焰。玄師的力量不容小觑,蒼茫大地上烈火浮空,那火焰是有準頭的,化作萬千利刃,向他疾射而去。
天帝和琅嬛君不同,當初白帝座下一文一武,安瀾掌十萬天書,他掌百萬天兵。鬥樞天宮中唯一經曆過無量量劫的上神,如今隻餘他一個了,麒麟玄師的手段再高,想在他面前有赢面,幾乎不可能。
“你想讓外人看本君的笑話?”烈火熊熊,回轉的氣流撩起披散的長發,他面色蒼白,瞬間恢複到了遠古的本來面目。
長情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樣子,赤紅着眼道:“你道貌岸然,本身就是個笑話,還怕别人看?”
他忽然發出譏諷的輕笑,“本君從來不怕别人看笑話,因為敢看本君笑話的人,都已經死了。”
若換成真正的對戰格局,這麒麟業火随時可以調轉方向回敬過去。但終究是小兒女之間的鬥氣啊,他下手自然要留餘地。
鈞天在半空中劃出壁壘,濃稠的夜色被剖成了兩半,流火飒踏齊齊向天際飛去,驟然一陣刺眼的光,轉瞬消弭于無形。她眼見攻勢被破,又氣又急,他卻擡手指向伏城,“你的弟子不會坐看你孤軍奮戰,他不動手,是因為吃不準你的态度。再打下去就要假戲真做了,一旦他敢妄動,本君不會将你如何,但是絕對會殺了他,不信你試試。”
一句話便成功讓她冷靜下來,她有所顧忌,隻能瞪他洩憤。他笑得挑釁,可是這笑容裡有悲涼的味道,到了此時此刻,她還是在乎那條螣蛇。
伏城走過來,什麼都沒說,隻是陰郁地看着他。
這主仆的神色真是如出一轍,天帝輕輕一哂,“螣蛇上神,見了本君,為何不行禮?”
伏城在天界也算挂了個名,占了一席神位,若論道理,當然還屬天帝麾下。但今時不同往日,既然反了出來,哪裡還有對敵人行禮的道理。
“天帝陛下應當知道我是月火城的人,你我兩方是敵是友尚且不明,就請恕在下失禮了。”
天帝倒也不甚在意,秀長的眼輕蔑一瞥,寒聲道:“無妨,本君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隻是你出現得不是時候,在本君與天後叙舊之時不請自來,可是當真以為本君不會殺了你?”
長情白了臉,匆忙試圖辯解:“我不是你的天後……”
“如何不是!”他打斷她的話,她越是在乎伏城的感受,他就越要讓伏城看透,“你口口聲聲不承認與本君的婚約,不過是自恃還未昭告四海罷了。本君相信你是愛本君的,否則為何會與本君那般親熱?”
長情被他逼得有口難言,臉上血色褪盡,隻是咬牙強撐,不願意在他面前哭出來。
他看得有些心疼,伸手招了招,“到本君身邊來。”
她重又燃起了鬥志,梗着脖子一副要反的樣子。
天帝蹙眉,“你究竟要鬧到幾時?這樣的臭脾氣也隻有本君能忍你。你跑到這大荒邊緣來,可知道這裡有多危險?随本君回天界吧,本君可以不追究你私闖陰墟的罪過,隻要你回心轉意,甚至可以赦免螣蛇,你還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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