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回了一句,持盈派那位着紅衣蓮服的人看了一眼道:“若是我們執意要進去?”“請便,不過,出了任何事皆與我有始門無關。”道隐丢下這一句,人已經不見。“祖師爺。這湖水之下有源源不斷的毒氣外洩,這麼多年來,凡是沾了湖水的人,無一能活。”男修上前同自家祖師爺解釋了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持盈派的祖師爺那麼問了一句,男修道:“我想湛兮還有那救湛兮的人也不會例外。”對此,持盈派的祖師爺直接越過有始門布下的結界,探了進去,不想剛碰到湖水,毒氣立刻滲入他的身體,叫他不得不收回了手,看着離開了湖水還滲着黑氣的手,持盈派的祖師爺吩咐道:“盯着這裡,一般發現湛兮或是其他人從湖裡出來,殺!”“是!”既然連他碰到湖水都讓毒氣逼得收回了手,當然不會再有往裡去,齊齊應下,持盈派的祖先爺即消失不見,幾人連聲道:“恭送祖師爺。”至于明昧落在湖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再睜眼的時候,手裡握着歸元劍,人飄在湖面,黑漆漆的湖水,顯然還是在湖上。“明昧,你醒了,你快點進來看看。”玄牝發覺明昧醒了,立刻對明昧叫喚了一聲,明昧一聽立刻想起了湛兮,一進去差點傻了眼,隻見冰髓站在一座冰雕前,那座冰雕她要是沒有看錯,應該是湛兮。“冰髓,快把這些冰解開。”明昧趕緊吩咐,冰髓吱吱了幾聲,似是在控訴扔了一個人進來也不說一聲。還是照明昧說的把湛兮身上的冰化了,湛兮打了個噴嚏,開口就叫喊道:“凍死了,凍死了!”“師叔公,你沒事吧。”明昧不确定地喚了一聲,而湛兮再次打了一個噴嚏,指着明昧道:“啊,是明昧啊。修為不錯啊,金丹後期了。我沒事,那些個不要臉的持盈派的人,等着好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他們都給殺了,給我們上善派報仇。”說完又倒抽了一口冷氣,他身上受的傷不輕,明昧趕緊的掏出藥來,“師叔公,你快服點療傷的藥。”“不用,不用,我身上有藥,已經吃過了。隻是這回傷得不輕,得要好好地休養休養才行。”湛兮心裡有數,明昧道:“沒什麼大問題,或是傷到根本?”湛兮一聽吼道:“當然沒有。”明昧看了湛兮的神情,以确定湛兮沒有說謊,這才松了一口氣。湛兮問道:“這是哪裡?”别的人,明昧還防着,這一位明昧是信任的,答道:“這是師公交給我的,還有書樓跟魂樓。”湛兮一聽道:“還有無名訣。”雖說湛兮與希聲的性情不一樣,但兩人的關系極好,一些事湛兮也是知道的。“不對啊,我怎麼記得師兄說芥子空間隻能神識進去,活人活物是不能進的。”湛兮指着自己再有玄牝,還有冰髓,一旁還有噬心草,“你是不是修煉了無名訣?”明昧點了點頭,湛兮一聽高興地直拍大腿道:“好,好,真是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自己一個人想把未形界這些仇人殺得片甲不留太難了,你既然能得無名訣的認可,修煉無名訣,等你煉到了最後層,如我們祖師爺一般,一定能把持盈派這些人給殺得片甲不留。”“不過,在你沒有煉成無名訣之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修煉的是無名訣。我們上善派這無名訣的功法,那是出了名的逆天,但凡修煉無名訣的人,必得大道。如今天下修真門派都欲将我們上善派弟子殺之而後快,你既負師兄重托,往後如這回的事就不要再做了。”湛兮最後與明昧一番叮囑,明昧搖了搖頭,“師叔公,當初我就眼睜睜地看着師公,師祖母,許許多多上善派的弟子,堂主他們被人屠殺,因為我不夠強,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我努力的修煉,就是不想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我知道自己不夠強,但是如果讓我自己一直躲下去,早晚有一天這些發生的事會成為我的心魔,我永遠也不可能走上大道。”“修道之人,逆天改命,與天相争。從小我就倒黴,但我偏偏不信我運氣不好我就什麼都做不了,到了今天,我還是相信,人定勝天。”明昧擲地有聲地說,湛兮不能再說什麼,隻與明昧道:“人各有自己要走的道,有些話我不能多說。”說多了,動搖了明昧的道,那隻會害了明昧。“對了,師叔公,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明昧記得當初湛兮離開上善派的是說發現了一個密境,想去一探究竟,歸期不定。“剛回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密境裡出來,等你到了元嬰期,我帶你去一趟,保證你收獲滿滿。”湛兮得了好東西,自然是想要與明昧分享的。“那有得等了,我才剛進階金丹後期。”明昧這般告訴湛兮,湛兮倒是更詫異了,“我看你的境界很穩固,還以為你進階許多年了。”明昧聽着嘴角陣陣抽搐,“師叔公,你當初離開上善派的時候我才練氣十一層,不過才十來年的時間,我已經進階金丹後期,你覺得能有多少個許多年?”湛兮呆了呆,“才十多年嗎?我一出來就往上善派趕,結果還沒進山門就碰到剛剛那幾個不要臉的持盈派的人,聽說上善派出了事,我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持盈派自不要臉,就會擺架子裝善人,一天到晚跟我們過不去,咱們上善派跟他們的仇那是自來就有。這回上善派出事,一準是他們挑的頭。”明昧倒是不知道上善派跟持盈派有仇,詢問地道:“我們跟持盈派有仇,這事我沒有聽說過。”揮揮手,湛兮道:“咱們上善派一直以來都是未形界的第一大門派,跟其他門派之間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但要說有仇,隻有持盈派。持盈派的開山祖師其實原本就是我上善派的弟子,因犯了上善派的門規而被逐出門,後來他一氣之下自立持盈派。這些事你們這些小輩當然不清楚。”“那剛剛後來出現身着持盈派飾的人,就是持盈派的祖師爺?”明昧想起了剛剛見到的那個。湛兮搖頭道:“我怎麼知道。别管是我們的祖師爺還是持盈派的祖師爺,那都是早就已經飛升上界的人,隔到現在都上萬年了,傳說中的人物,我哪裡知道他是真還是假。”說話這不靠譜的一如即往,果然還是湛兮。“那你對持盈派到底知道多少?我答應過師公,即要重振上善派,也得為上善派死去的所有人報仇。”明昧才不管,對于許多事,她知道得太少了,湛兮顯然知道許多的内幕,想要弄清楚仇人是誰,必須要從湛兮的嘴裡知道更多,以便她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即是希聲說的,湛兮道:“我隻能說,我懷疑最想滅我們上善派的就是持盈派。”說完看着明昧,明昧也看向他,面面相觑了半響,湛兮捉了捉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不管俗務,否則也不會叫你師公當掌門。”“師公也不喜歡理那些俗務。”明昧補充了一句。湛兮道:“是啊,我們都不喜歡。但是誰讓他是師兄,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所以說希聲能當上掌門是因為他是湛兮的師兄,先來後到的,都不想接手上善派,但總要有人來接手,當然就是當師兄的上。“那,你跟師公的師傅呢?”明昧腦子浮現了這個疑問。這個問題讓湛兮瞟了明昧一眼,半天沒有回答,明昧卻一下子想起了十分重要的事,緊忙地捉住湛兮問道:“我想一件事了,當初我們上善派被人圍攻的時候,是師公帶着上善派同輩的真人一起對抗的。各派之中,另有大能坐鎮。但是我能确定,從始至終,我們上善派的大能都沒有出過手,師祖,甚至是在師祖之上的大能們,他們都沒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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