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行與蒼臉色都不由一變,翠山行指尖狠狠扣進了自己掌心,蒼皺了眉地伸手去握,卻被翠山行一把閃開,蒼支着額地眯眼看翠山行冷冷起身地走了出去,心下思量許久,将喚來一心腹,交代了幾句,便也跟着翠山行身後而去。
翠山行立在了那回廊欄邊,池子裡蕩着幾片枯黃的紅楓,一隻紅白錦鯉撥剌地翻出水面又沈下,水花點點地像是凝了的清澈琉璃。翠山行靠着廊柱,看到天晚日下。天色透着花青的深藍,幾個丫嬛前來點燈,給翠山行帶來了件毛裘。翠山行知道是蒼的意思,隻是輕輕摸了下那軟厚的皮毛,丫嬛軟聲好說,見翠山行不反對,便将那裘衣替翠山行穿了妥當,又斟酌着提了晚飯的事,翠山行頓了一會兒,淡淡一笑,便順了丫嬛的意回房用了飯,飯桌上,翠山行雖無食慾,也還是勉強地吃了好一些,蒼因着商會的事不在家裡用飯,對翠山行來說,氣氛多少也是輕松了那麽些。
夜裡,翠山行終於得以沐浴歇息,換了裡衣躺在了床上,望着頂上的錦繡織緞,一手輕輕按着腹部,想着,便出了神。不知何時,蒼推了門進來,衣袍悉娑地輕輕擦出聲響,翠山行翻身面着牆,閉了眼地裝睡,隐約間嗅到蒼身上那一點帶着杏花釀的酒氣。翠山行閉着眼輕輕皺了眉,約莫聽得蒼換了衣服,坐在了床緣,将他身體略略側了過來,輕輕貼上了唇的吻着他的,翠山行微微睜了眼地望着蒼,蒼見他醒了,便将那軟唇用舌頂了開,濕潤的交結的吻,翠山行側頭想避開,卻被蒼壓着強迫回應着,不知怎麽,翠山行心中一股酸意,像那水波紋般地泛開,整個人都浸在了那酸楚裡頭。
蒼将翠山行摟進了懷裡,伸手去解那松松的衣帶,翠山行側頭閉眼,手握住了蒼的手腕,蒼看了翠山行一眼,翠山行一語不發,蒼指尖撥過翠山行眉眼,婉婉眉心順到揚起眉尾,此時翠山行微睜兩眼,蒼的影子籠了他上身,而那裡衣已被蒼手撥落肩頭,軟玉般地閃着溫潤質感。翠山行微微張了張嘴,最後隻低聲說了不要,如此掙紮的舉動,被蒼略使勁地壓了住,腰帶被解了開,露出那白皙腹部與兩腿,腿間部位罩着陰影,蒼伸手去捋,翠山行喘了出聲,掙紮地更加劇烈,但那蒼是熟門熟路,加之手勁又比翠山行大多,隻将那反抗當作翠山行下午還繼續着的悶氣,便将翠山行手握了,按着翠山行手指,去撫握那軟垂物事。
翠山行劇喘着掙紮,但蒼手勁之大,翠山行心底一陣絕望,耳邊恍恍聽得蒼那彷若魔魅般地聲音,煽情地,毫無反駁餘地的在他耳邊吹息,「…莫要拒絕我,小翠…」
翠山行難堪地避開眼,蒼那聲音恍若催情藥物一般,又男子之身難以抵抗那原始慾望,掙紮反抗的摩擦揉弄間,下身竟也給撩撥了七、八分。隻見那尖頭淫液濕了蒼與翠山行兩手,翠山行一面意識着某件物事,一面又羞恥於那近似自渎的動作,身子卻又本能地迎合那力道恰适的握撫。此時蒼的幾個催握,撩得翠山行一陣戰栗,迷蒙快感裡,又想起自己身子,便狠了心地側頭朝蒼的上臂一咬。翠山行此咬力度不輕,蒼上臂顯顯一個牙印滲血,蒼沒料翠山行如此激烈,想起白日那些個情事,鼻間彷佛還能在翠山行身上嗅到一點胭脂香粉,心底按捺着的一股氣便不由湧上。伸手把翠山行拿了腰帶綁了,指腹搓揉着那立起的淫濕小頭,在翠山行咬着呻吟的喘息裡,幾次拿了狠,不顧翠山行低低喊着不要不行,直把那處逼得連續出精數次。
翠山行這麽給蒼逼得不斷硬起與射出,下身給弄得一片淫亂黏糊;直至最末幾次,實在受不住了,出精出到了那處在快感與疼痛間交織煎熬,咬着聲音地求了蒼,隻蒼微微一笑,也不言語,逆着光,翠山行見着,不由打了個寒顫,平平有股涼意自頭頂灌下。
蒼見翠山行下身無法硬起,便沾了翠山行着射了一下身的稠黏白精,在那後穴處磨弄打轉,翠山行氣力不足,見蒼要進入,心裡一涼,隻得拚命掙紮,隻是那掙紮虛軟無力,看在蒼眼裡,不過小貓撓牆般力道。蒼手指撬開那穴口,翠山行不住哀求出聲,蒼些許意外翠山行竟會如此哀求,不由略略停下侵略,但見翠山行那濕潤眼神,不由野性又起,加之小翠不顧他勸言硬去見了那女人,又沾了一身花粉味回來,便不由心底那怒氣又開始翻湧。
蒼手指沾了那體液,對着濕軟腸内那點便是擠壓抽插。翠山行快感過度,如今又被此法逼催,越過了巅峰的痛苦讓翠山行不住痙攣,前方物事雖然軟垂,卻失禁般地不斷溢出濕滑淫液。翠山行念着自己身子,卻也一口氣賭着,倔強地說不出口那理由。蒼雖不明白為何翠山行會如此激烈地哀求拒絕,但也隻能思及白日之因,加之性起,便就這麽以手指不斷抽插地擴張,直至那穴口柔軟綻放,蒼便将自身挺起對着那處頂着摩擦,此時翠山行已被折磨得隻能嗚咽而難以言語。
蒼折磨翠山行已久,待到将自身插入,便如魚得水般地慢慢擺動腰身地抽插挑弄了起來,翠山行被蒼翻趴過身,啞咽地低低呻吟着不要,蒼雖有覺異樣,但在煩抑心情影響下,便全把這視為情趣,那進入翠山行身子力道愈發加大,到最後甚至帶了些粗暴,翠山行臉半埋在了枕巾裡,嗚咽呻吟着說了些話,蒼湊上去聽,卻也聽不明白。翠山行被蒼如此硬做到失神,腦子裡隻想着前些天大夫交代的話,對於身後的疼痛與快意,隻覺自心底發出了一股寒意,冷得身軀開始輕顫,到末,竟連呻吟也呻吟不出了。
蒼抽插到了射出,将自身物事抽出之時,赫然驚見上頭血迹斑斑,蒼将翠山行翻過身,見翠山行臉色蒼白,而下身有滴滴血絲不斷流出,蒼驚得心下大悔,隻暗道不好,忙喚了丫嬛将大夫召來,自己迅速将翠山行身子以布巾淨過一次,擦拭過程裡,隻見翠山行不斷冒着冷汗地顫着,自己心頭是又痛又悔。幾刻鐘的時間不到,卻恍若熬了幾十個時辰,所謂度日如年,蒼這是真切地體認了一回。
大夫切了翠山行的脈,又看到那下身涓滴如絲的血迹,口氣壓了幾分,終還是忍不住,劈頭對蒼就是一頓罵。蒼給他那一罵,恍若五雷轟頂,滿腦子全是那一句。
小翠有娠了,但怕是流了。
大夫開了幾帖藥,吩咐蒼家的下人去取抓,大半夜的,整座蒼府卻燈火通明,煎藥換水,鬧轟得連蒼的父母都驚動了。蒼母一見翠山行如此,眼淚便下來了,蒼免不了給父母一頓痛罵,蒼手裡緊緊抓着小翠冰涼的手,心頭梗得是不能言語,那些個責備也是神色黯然地默聽着,滿心滿腦隻想着,小翠,小翠,你千萬平安過了這關,自己折壽也好,折福也罷,什麽都好,小翠,你定要無事…
如此折騰到了天蒙蒙亮,翠山行卻不見好轉,下身忽地崩了血,染得床褥是觸目驚心地一片紅。大夫忙褪了翠山行衣裳,撚着金針地下了好幾處穴位,血崩之狀方才見緩,但衆人已心知不妙,保得住翠山行,那孩子,怕是怎麽也留不住了。
黯然望見那褥子上的血迹,蒼心頭彷若被狠狠插了幾刀,緊握着翠山行手掌,貼在自己額上,一句話也不說,隻死死嵌握着翠山行五指,那神色,房内的幾個下仆見了,亦都驚得說不出話,從未見過自家以冷靜淡泊為稱的少主人如此表情。此時,蒼母是已經哭得險昏了過去,給蒼父與幾個丫嬛扶回了寝居。
翠山行如此暈暈醒醒了三日,三日内,蒼衣不解帶地密實地看顧着,終於第四日一早,翠山行暈蒙蒙地睜開了眼,看見熟悉的床簾,怔了一會,緩緩閉上了眼,淚水自閉上的眼角滑落。蒼守在一邊,自是見得,但那瞬間,自己彷若被那淚水狠抽了幾鞭,痛得什麽話也說不出,更遑論安慰翠山行,而,自己又有什麽資格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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