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解釋了,這種狀況,通常就是變心的前兆,你當心點,也許他在外面偷腥呢!”翠山行的室友在床上一邊練着俯卧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話聽着好刺耳,翠山行皺了皺眉頭,一把将手裡的書扔過去,正砸在那家夥背上。隻聽“哎呦!”一聲慘叫,那嘴裡沒吐出象牙的室友顯然身子骨練的還不夠有力,一砸之下,頓時從後背中間軟倒,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像條癞皮狗一樣。
“哈。”翠山行忍不住笑了起來,“練了這麼久都沒個起色。”
“你忒小看人。”他室友爬起來,揉着後背說道,“月初我隻能做20個,現在已經能做50個了。”
“那你背上能堆五本霹靂大學出版社出的《現代醫學大辭典》嗎?”
那室友被他堵的臉漲得和紅燒肘子一樣,于是讪讪的拿起毛巾,準備去浴室洗澡,邊走邊嘟哝:“切,蒼能放五本就了不起嗎?下次找機會在他做俯卧撐時,放上第六本,那就像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嘩,骨架徹底散掉……”
雖說幾句話就将室友的七嘴八舌給堵了回去,不過各種傳言不但不絕于耳,反而越演越烈,隔了幾天,便開始傳說看見蒼和一名打扮妖豔的校外女子關系親密,常一起出入校外的咖啡館。
于是,翠山行坐在自習教室裡,根本無心看書,一邊發着呆,一邊手無意識的不停在紙上畫着一個又一個的“蒼”字,畫滿一張,揉成一團,扔掉,又畫滿一張,再揉成團,扔掉……
那天中午,他正在食堂一個人排隊打飯,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拍他。回頭一看,是隔壁宿舍的三口劍。
“一個人吃什麼飯呀!”三口劍很仗義的喊道,“走,一起去捉奸!”
“捉什麼……”翠山行楞楞看着他。
“我剛從校外回來路上,看見蒼和一個女的進了校門口咖啡館的包廂,準沒好事。”三口劍拍了拍翠山行的肩,“同學一場,當然要幫你伸張正義,我叫了幾個人,一起在那邊把風,你和我過去,一起沖進去,哈哈,逮個正着!”
“不……要!”
“啥,不要?我沒聽錯吧?”
“不可以幹涉他人隐私!”翠山行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想出這麼一個理由來的。
“隐私?”三口劍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他的事,别人管不得,難道你連知情權都沒有嗎?是好是歹,你真的不想搞清楚?走啦!”說完,不由分說,拉起翠山行就走。
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嗎?翠山行心裡萬千糾結,懵懵懂懂的被三口劍一口氣拖進了校外的咖啡館。
隻見那裡有幾個同學,正把耳朵貼在201包廂的門上,聽得正起勁,臉上的表情要多八卦有多八卦。翠山行見了,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些同學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見三口劍和翠山行過來,立刻兩眼放光的朝他們努了努嘴。
翠山行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狂跳不止,不由的抿了抿嘴唇。“偷聽是不對的!偷聽是不對的……”一路上他已經在心裡無數遍的默念這句話了,但還是沒忍住,慢慢的也将耳朵往門上貼了過去。
起先好象也沒什麼特别,似乎是一些低聲的讨論,夾在咖啡館播放的蘇格蘭風笛的優美曲聲中,既聽不清裡面的人到底在說什麼,也認不出人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這确實是一男一女在說話。不過幾分鐘之後,裡面那個女子的聲音陡然提高,非常激憤,他的話,走廊上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蒼,答應我,離開他!”
翠山行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其他同學也是面面相觑。
“可是……”明明白白是蒼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答應我就立刻向翠山行攤牌,你們這樣在一起,對得起我嗎?”
翠山行聽得激動之下,難以自制,雙手伸出,一把将門推開。隻聽“砰”一聲響後,“撲通撲通”聲不斷,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慘叫。其他幾個旁聽的同學全都沒個防備,一下子全摔在門口,不是撞了額頭就是磕到了下巴,一地狼藉。
包廂内兩人俱吃了一驚,齊齊站了起來,望向門口。
翠山行卻渾沒在意,他隻是站在那兒,死死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咖啡館包廂裡昏暗而暧昧的燈光下,那男的颀長英挺,狹長的眉眼,微挑的雙眉,淡定内斂的氣質,一頭梳理的極齊整的淡金色頭發,配上桌上精緻小巧的咖啡杯,實在襯極了這滿場的西歐風情和小資情調,正是那化成灰他也認得的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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