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暗地調整開始不規則的心律。
「可笑,逃了四年才找到你的蹤迹;你不知道這事情已經是組織内的恥辱之一了嗎。」
房間主人的語氣在每次對話後怒意越之明顯。
「我會在這已經是不争的事實。」
語落,兩人間原本的一道門随即打開;視覺依然受阻的談無欲倏然的被人一手向前拉進後;碰的一聲又将門關起鎖住。
談無欲不穩的撞進已陌生的懷中,随即;又被重重的推撞至牆上,背後傳來的痛意不由得悶哼一聲。
尚未回神之時,炙熱的氣息灑在談無欲的臉面上;呼吸頓然一窒身體也反射性一僵。
「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的舞姿後,我多想直接把你從台上帶走嗎;你知道…在那個人跟你同舞的時候,我多想當場殺了他嗎。」
冷寒的低沉不禁讓談無欲緊抿雙唇,是壓抑疼痛,也是壓抑開始衍然而生的恐懼;對于閻魃如何混入中秋聚會,即使不明了也理解這人有這能耐混的進嚴格把關的會場;所以最後選擇沉默,專心的掩飾那份曾經不曾有過的慌愣。
「不反抗?」望着兩眼蒙住的談無欲,瞇起眼;一手快速的扯下黑布條,突來的光線讓談無欲一時的不适應而張不開眼;閻魃就這樣睨着眼前人緩緩适應周遭亮度,爾後一雙深隧的兩眼與閻魃相視着。
不逃避,也不掩飾;好個冰冷蝕月啊…
千年前至千年後,那抹孤傲清冷的影子依然印入他的心;到了今世,眼前冷靜依在的人逃離自己的身邊後隐姓埋名的名字竟然一點也沒變;同樣的姓名、同樣的外表、同樣的個性,那心…是否同樣的隻追随着日呢?
實在令人期待,也實在令人想摧毀這似沾不了塵般的人兒。
即使再怎麼蹂躏…眼神依舊脫俗的人兒。
勾着若隐若現的嘴角,一手提起談無欲的下颚;沉道。
「談無欲啊談無欲,倒過來的意思就是『永不妥協』,是嗎?很符合你的個性,取的不錯啊…蝕月。」
深隧的冰冷眼神仍在,毫無所動;彷佛眼前人對談無欲這名字的解釋不作否認,閻魃看了嘴角漸深的捉住談無欲的兩肩;低頭在談無欲的耳畔道。
「你以為這樣就能『永不妥協』嗎,别忘了…你的命,是誰保的?你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他們”啊…」
談無欲又是渾身一僵,而墨黑的寒瞳泛起波動,緊抿雙唇撇開過頭的保持沉默;閻魃滿意的看着談無欲的反應,更是得寸進尺的踩踏談無欲那幾乎沒人知道的傷痛。
「回想起來了嗎?回想起你的命是用你父母換來的嗎?回想起你本來就隻能屬于我的了嗎?蝕月你根本就沒有除了這以外的生存空間,因為你是用條件換來的;你隻能替組織作事求生存,你隻能為我的命令行事而活下去,其餘的…都隻是你的幻想,全都是沒用的東西。」
「你…!」談無欲擡頭直瞪閻魃,咬牙的控制以顯然開始沉不住的怒意。
「恨嗎?可惡嗎?想逃離嗎?你沒有這種資格對我說這種話,現在沒有、以後沒有、永遠也沒有;你隻能記得,你隻能臣服于我、效忠于我、不能背叛于我。要是背叛…下場會比以前那隻貓還凄慘,而下場的對象,絕對不是你…折磨你,是一種樂趣;我喜歡看你痛苦的表情,知道了嗎。」平調的語氣,卻重重宣示着不可違背的意味。
一字一句、一字一句的擊入談無欲最底層的内心;不願面對的回憶有如細菌般侵入被扯開的傷口急速擴散侵蝕着軀體,自認為所立起的牢固心牆;逐漸塌陷。
阖起雙眼,掩蓋心頭血流泊泊的刺痛;強制壓下面臨絕望的顫抖……不行!他不能在這就輸給了他,絕對不行…
緩緩低啞的開口。
「我回來是為了”贖罪”的,告訴我;要怎麼贖罪。」睜眼,冰冷的眼神再次對上閻魃。
閻魃略微深意看着刻意維持平靜的談無欲,冷笑一聲;放開談無欲的兩肩,轉身走到沙發上一坐,拿起桌上高腳杯所盛的紅酒晃着;揚起唇角的沉道。
「要贖罪,就從毀了你不應該有的東西開始;像是…素還真。」
「羽仔,你知道多少談無欲的事情?」啜了口煙,略微疲憊的仰躺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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