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青年嗤笑,仿佛才發覺跟前的牡丹花,聲線漸柔。
“當年的琅華宴,也有一株同這般美麗。隻是能種出這般美麗的牡丹花的人,是再也不見了。”
這般口吻,難道是大人的舊時?烈霏心下大駭,竟也忘了招呼直接脫口問道:“閣下莫非認識種這牡丹的人?”
二人見狀轉身,一臉驚訝。其中灰衣青年面帶不悅,顯然對烈霏突然的發言有所不滿:“是又如何。”白衣青年不同于同伴的不滿,打量烈霏道:“請問閣下是……“
烈霏窘迫,知自己做法的不妥當,故而率先恭敬行禮。
“在下渝州烈氏烈霏,同為琅華宴上客。實不相瞞早在此處賞景,無意冒犯,隻是聽二位似乎對種植牡丹的人有所了解,故而失禮,還請見諒。”
白衣青年了然,微笑回道無妨。
烈霏暗松了一口氣。能參加琅華宴的皆為武林人上人,還是不要随意得罪了人為好,何況這個理由太多滑稽。隻是……烈霏禁不住打量白衣青年。同樣的白發白衣,纖長紫眸,面容俊美非凡,不得不說此人與九千勝長得十分相像,隻是這氣質截然不同。
灰衣青年貌似也未動怒,見罷擺擺手,道:“無心之舉何須計較?既然你已經報上名來,吾也不便隐瞞。”
午後的天氣最為晴朗,恰逢豔陽普照,映得整個世間所及之處盡是溫暖如鄉,陽光不甚炎熱,打在人臉上不至于睜不開眼,反而顯得每一位沐浴暖光者似是受神明眷顧之人。
然而僅是無知孩提也知曉,過了這高漲的時辰,待太陽下落,便是漫長的黑暗。
灰衣青年與白衣青年同時開口。
“最光陰。”
“绮羅生。”
【未完待續】
從這章開始進入高潮階段~
第七章【七】
所謂前世今生,不過是逃不開躲不過的六道輪回,每個人,注定來這世上走一遭、忘一遭。
手中動作不知不覺頓下,烈霏難得放下了工作,轉而抽出一張上好的生宣,揮筆落下心中所想。
萬般種種,徒生奈何。
一個月前,琅華宴期間,文熙府内。
名為最光陰的青年細細打量一番烈霏,隻覺此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我不知你所說的是誰,我隻知我說的種牡丹之人……”
“早就死了。”
心下一時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烈霏思索半晌方才作答:“是麼,許是小生誤會了。這盆牡丹是我府上貴客所贈,他還活得好好的。”
于烈霏而言,他素來喜結交朋友,更是對同九千勝外貌相似那名叫作绮羅生的青年萌生親近之意。然而,對方似乎不喜歡他。
三人簡單寒暄一陣便分道揚镳,臨行前绮羅生眼底的冷意令人心寒。我有得罪過他?烈霏不知,他們甚至素昧相識。
若不是随後九千勝尋至此地,烈霏說不準還要鑽牛角尖。他将經過講與大人聽,九千勝聽得仔細,唯獨在烈霏轉身離開之際,遙遙看了看遠去的最绮二人,眼神一冷。
這隻是生活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好歹在江湖混了一定時日,沒有人是人見人愛的這個道理烈霏還是明白的。他們在琅華宴逗留了幾日便辭别,回到烈府烈霏依舊投入無邊的工作中,他的日常依然那麼忙碌,九千勝的身子骨仍舊不見好轉。除卻精神上更一步的默契,别無變化。
唯獨烈霏自己都未能發覺,自從琅華宴回來後他便噩夢不斷。夢境似乎是同一個内容,然而夢醒時分又遺忘無蹤。一時分不清夢與現實,究竟哪裡才是他真正生活的所在。
“爹親又說我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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