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清雖然不清楚向問天和東方不敗是什麼關系,但是這麼多日與東方的相處,他也看得出東方此時對這個向右使似乎沒有什麼好感。
他眼神閃了下,輕笑着接過向問天的話茬說道:“向右使這話說得對,這人比人,是氣死人,向右使和東方比,的确是差了不少。”
徐一清這話聽着好像是在說向問天和東方不敗的運氣,但是落在向問天的耳朵裡,卻是被他聽出了别的意思來。向問天不由得瞥了徐一清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這就是最近名震江湖的徐先生?”
“不敢當。”徐一清道,“名震江湖談不上,隻不過是江湖人擡舉罷了。”
童百熊哈哈笑着走到他們這邊來,“先生這話謙虛了,謙虛了啊,我們聖教不興那些名門正派那些虛的,誰有本事就聽誰的,向右使,你說是不是?”
向問天的臉色一黑,他被徐一清怼了幾句不敢說話是一回事,這童百熊算什麼玩意,也敢這麼諷刺他,他的眼睛斜着看了童百熊一眼,“童長老這話是話裡有話啊,不知道是在說誰?”
童百熊攤開手,一臉無辜,“我說誰了,我是讓先生别謙虛,你看看你,又多想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幾乎能擦出火花來。
任我行道:“好了,今天是我東方兄弟的大好日子,都少說幾句。”
向問天這才罷休。
“東方兄弟、徐先生,快落座。”任我行笑呵呵地說道,他的神情自然,熱情周到,如果是在之前看到他這樣的态度,徐一清肯定猜不到他竟然是那個在背後設局坑殺東方的人。
徐一清看着任我行這平和熱情的态度,不覺有些齒冷。
這當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徐一清斂了斂心神,臉上不露半點兒心思地落座。
任我行安排的位置很是巧妙,徐一清的位置在東方不敗之上,恰好處于任我行和東方不敗之間。
“來,諸位舉杯,我們先祝賀東方兄弟一杯,祝賀他平安歸來。”任我行要做人的話,那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他爽朗地笑着拍開一壇子酒,斟了滿滿的一杯酒,舉起來沖着東方不敗恭賀道。
“祝賀副教主平安歸來。”衆人拿着酒碗,齊聲喝道。
東方不敗含笑,舉杯一飲而盡,而後沖着衆人拱了拱手,“多謝教主,多謝各位兄弟。”
“東方兄弟,方才那一杯我敬的是你,這一杯,我要敬徐先生。”任我行将酒碗裡的酒一飲而盡後,又倒了滿滿的一碗酒,滿面笑容地看着徐一清,淡青色的酒水在酒碗中晃了晃,泛點漣漪。
任我行豪邁地說道:“徐先生,這杯我敬你,若是沒有人幫助我東方兄弟,我這兄弟這回怕是兇多吉少啊!這一杯,我幹杯,您随意。”
任我行說完這句話,舉起酒碗來,一飲而盡。
酒水順着他的下巴流下。
大廳内的教衆們不由齊聲鼓掌,大喝道,“好!教主爽快!”
東方不敗和童百熊等人的臉色卻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來。
徐一清臉上更是似笑非笑,這任我行這話說得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就是在他聽來,怎麼都有股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
徐一清眼也不擡,甚至連酒碗都沒有碰一下,他神色平淡地說道:“教主客氣了。”
徐一清的這句話,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一下子把所有人身上的熱鬧都潑滅了。
大廳裡安靜了下來,人人都看見徐一清,眼神卻不像剛才那樣的友善了。
任我行雖然說了你幹杯,我随意,但那不過是客氣話。
他乃一教之主,這樣屈尊纡貴,已經是擡舉了徐一清了,徐一清卻連酒杯都不碰,豈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落任我行的臉?
向問天頓時就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怒問道:“徐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可别敬酒不喝喝罰酒!”
“是啊,我們教主客客氣氣對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朱雀堂堂主羅長老也怒目瞪向徐一清,大有徐一清回答不好,就拔刀相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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