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遙雪漸漸感覺到身後硬物居然慢慢滑進自己的雙臀之間……雖然隔着布料,卻大大超過了遙雪的心理防線。&ldo;臭流氓!你真叫人惡心!我要下去!放開我!&rdo;遙雪有些羞憤得憤怒了,使勁拉扯了男人的手臂想要從馬上下來。男人穩如泰山的坐在馬上,在聽到遙雪憤恨的痛斥時,突然緊鉗住女孩的腰,把她從馬背上拎了起來,朝着地面甩了過去。赫遙雪沒有防備男人會突然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小臉頓時沒了顔色,吓得啊的一聲。她的臉快要貼到地面的時候。男人的手臂穩穩地停住了,又猛地将她拽了回來。男人的眼睛閃着琥珀色的光,用手指撥開女孩臉頰邊淩亂的碎發,捏住了尖細的下巴,聲音依然是冷靜清邃:&ldo;世界上最純潔血統的是冰島馬,千年以來不曾跟其它品種有過雜交。冰島為了避免混種,訂立了禁止馬匹進口的法規。同時,冰島馬隻要出了島國,哪怕隻是參加一次國際馬賽,也不可以再度回國,失去了與本土馬匹j□j的權利。所以,這種馬匹步調高雅,全賴于它的血統純正,不會摻雜任何的渣滓。可正是因為它的不可侵犯的高貴,更讓人有把它騎在胯下的沖動。我身下這匹馬的名字叫alice……&rdo;男人的手指輕撫着女孩慘白的臉頰,接着說,&ldo;我去冰島,在上百匹馬裡一眼就相中了這匹小母馬,它是那樣的高傲,仿佛其它的馬匹都是它的臣子,引得一群公馬整日發情地圍在它肉滾滾的屁股後面。當我買下它時,它也是桀骜不馴的樣子,仿佛買它的主人不夠高貴,折辱了它公主一般的美麗,踢人,撞車,甚至絕食……但是現在呢,它也不過是我馬駒裡的一匹尋常的寵物,縱然血統再高貴,也和其它馬匹分享一個馬廄,吃同樣的飼料。每次我去馬駒,它都會沖我擺尾,噴鼻,希望能得到主人的青睐,托着主人溜溜彎,吃到幾塊可口的方糖作為零嘴。因為現實讓它知道,如果不能獲得主人的青睐,那麼它甚至連拉車都不配,可以直接送到屠宰場宰殺之後,當做驢肉賣到下三濫的餐館之中……&rdo;郝遙雪被男人無情到了極點的腔調逼迫得不舒服嗎,向一邊扭過臉去,不想直視這個男人。可是男人偏偏不放開手指,甚至更惡質地将自己的薄唇貼了過去,親昵地碰了碰女孩芳香柔軟的嘴唇:&ldo;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它時,讓我想起了誰嗎?&rdo;郝遙雪怎麼會聽不出男人充滿惡意的話外之音呢?想到他的影射之意,女孩再忍耐不住了,氣得揚起了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俊臉揮了過去。男人當然不會被她打中,一隻大手就将兩隻纖細的手腕捏在了後面,逼迫女孩飽滿的前胸緊貼在他身上:&ldo;對于不馴服的小寵物,我有許多的方式讓她明白規矩,第一條就是‐‐如何讓她的主人獲得快樂……&rdo;說話間,他伸手拉過了遙雪的一隻柔夷,貼放在了他穿着緊身褲的檔間。&ldo;知道怎麼做嗎?讓它不高興了,我就把你從馬背上扔下去。&rdo;遙雪活了這麼哪,卻真是不知該如何去做。雖然曾經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可是倆人也隻不過發展到了牽牽小手,親一下臉頰的階段。可是現在鉗住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戀人,卻逼迫着她做出這讓羞于見人舉動。她隻能僵着手指,感覺着布料裡猙獰之物,如同從冬眠中蘇醒的毒蛇,不知何時就會沖出來緊咬住她的手……&ldo;不要在外面,把拉鍊拉開,伸進去。&rdo;樂恩澤的口吻平淡,儒雅得像是在指導女孩書寫法語美文一般。&ldo;不……&rdo;女孩沒有來得及吐出的話,被男人的薄唇盡數封住,陷入令人絕望的深吻中……那天,樂恩澤與郝遙雪是最後一個騎馬回來的。當樂恩澤抱起郝遙雪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葉開他們已經在露台上開始用餐了。董凱聞了聞管家拿過來的剛空運過來的木桶裡的紅酒味道,高聲地沖着下面喊道:&ldo;恩澤,你們快上來吧!就等你們開飯了!&rdo;樂恩澤卻并不着急,在一旁的火山岩堆砌的小井裡打上了一盆清水,又親自拿着一方白帕,拉着女孩過去洗手。葉開順着露台的栅欄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見郝遙雪的側臉。也不知怎麼了,女孩的眼角微微有些發紅,似乎哭過的模樣,繃着挂着冰霜的小臉,直着腰闆,由着男人撩水給自己洗手,抹皂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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