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遙雪……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樂恩澤的手裡有我爸的賬本,我……我要是不這樣做的話,爸肯定要進監獄的……&rdo;郝遙雪突然聽到男友的嘴裡說出&ldo;樂恩澤&rdo;三個字,驚得猛地站起身來。還沒等她說話,卻覺得身體一軟,又癱倒在了靠椅上。那杯果汁!就算經曆了這麼多事,郝遙雪都沒有想過,同窗兩年的同學兼男友居然會給自己下藥!&ldo;你……你對我做了什麼?&rdo;男孩留着眼淚,羞愧得不敢望向郝遙雪的眼睛:&ldo;這……這都是樂恩澤逼着我做的……遙雪,原諒我吧!&rdo;郝遙雪又驚又怒,可是舌頭已經開始發麻,隻能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宮健抱起了她,又把她放入了車上。因為果汁喝得不多,雖然身體麻痹,但是意識還算是清醒的。她清楚地感覺到了汽車在馬路上細微的颠簸,看到了自己又被抱着送進了樂家那棟宮殿式住宅的大門,甚至看到了坐在卧室裡的那個可怕的男人,沖着癱軟得如同一團棉花的她冰冷的微笑。他并沒有伸手接過宮健手裡的女孩,而是穩坐在長椅上,淡淡地說:&ldo;去,把她放到床上!&rdo;這是一種指揮着賤奴般的口吻。宮健覺得屈辱之極,他看着那張尺寸超大的歐式帶床柱的大床,抱着軟弱無骨的女孩,一步步地朝它走去。他慢慢地放下抱在臂彎上的女孩,床單是黑色的綢緞,映襯得女孩的皮膚愈加瑩白,那雙平日總是含笑望着自己的眼睛,此時半浸在淚花之中,目光裡滿是絕望和冰冷的厭惡之色。親手把心愛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簡直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接下來,女孩會經曆什麼,宮健的心裡十分清楚。如果有第二條出路,他都不會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可是這個樂恩澤有多麼可怕,相信一直被保護得很好的遙雪并不是很清楚。她為什麼要招惹這麼可怕的男人?如果當初沒有……他又何至于要這麼的下作……樂恩澤顯然不想給宮健做心理建設的時間,冷冷地說:&ldo;既然人已經送到,你可以走了。&rdo;雖然心裡對這個男人益發的痛恨,宮健卻不由自主地臣服在男人不容抗拒的磁音裡,最後戀戀不舍地看了郝遙雪一眼,緊握着拳頭,轉身離去。郝遙雪困難地喘息着,努力地撐開眼皮,她終于明白,為什麼看到她給宮健打電話時,男人笑得為什麼那麼意味深長了。她走,他并沒有阻攔。因為他要将自己以為擁有的美好純真的愛情,一點點地當衆扯裂開來,露出裡面肮髒惡臭的污血!男人站起來,踱步來到大床前,巡視着自己的領地和不聽話的小獵物。&ldo;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rdo;遙雪的名字是從這首詠梅的詩句中演化而來的,她的性子其實也頗有些傲雪寒梅的架勢。不太親民的絕美的長相,加之本身的家世,她身邊的朋友也像她身上的服飾一般,俨然是精挑細選的,雖然待人接物都是一貫的溫溫柔柔、彬彬有禮,但是卻總是與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感。那是一株長在高枝上,不容許别人輕易亵玩的花兒……可是現在這株冷傲的小花,被殘酷的人性擊打得茫然若失,卸去了淩然的傲氣,無助地在自己的大床上顫抖着。☆、五男人一步步來到床邊,慢慢地低下頭,目光炯炯地看着喘息着,卻拼命止住眼淚的女孩。他慢慢彎下腰,貼着她的耳廓輕輕地問:&ldo;這就是你想要向我炫耀的男朋友?這就是你高人一等的愛情?你不願意脫掉身上的衣服嗎?信不信?隻要我說一句,他會毫不猶豫脫盡你身上的衣服,把他一絲不挂的女友奉送到我的面前來!&rdo;男人呼出的熱氣盤踞在耳洞裡,萦繞不散,這一番靈郝遙雪作嘔的話,卻真實殘忍得針針見血、句句封喉。遙雪隻覺得一股郁氣頂在自己的喉頭,堵得她喘不過氣來,偏偏不發出什麼聲音,胸腔慢慢地漲得快要爆炸了似的,待到掙紮着,最後拼了命來喊出的,隻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嘶啞零散、噙着絕望的模糊音節:&ldo;爸……媽……你……你們在哪……&rdo;這一刻,她真希望那天沒有因為要溫習功課,而賴在家中,而是坐在爸媽出事的那輛車上,無論那墜下去的深淵是多麼不可見底,爆炸時的烈焰是多麼灼人,可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上,能在真心愛着自己的那兩個親人身邊,就算是死亡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八零年代之媳婦是隻狐狸精+番外 雪崩-[晉] 晚春,下過一場流星雨 末世掌上七星+番外 四合院:我成了傻柱他爹,何大清 野獸嗅薔薇 快穿:和男主談戀愛,甜死啦 星際:就算是巨富也要被迫開卷 人在末世,可以無限分身 修仙技能樹 可不可以,我們在一起 小青蛇追夫守則+番外 穿成真千金,小太後嫁豪門卦卦靈 原地等待你情歸 你撩我一下+番外 魚龍符(gl)+番外 我的男友是怪物+番外 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 天災末世,我有一座膠囊屋 病嬌大佬求放過[快穿]+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