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
☆、終極對決
行至東宮外,慕容恪問了侍候的太監,王兄到底生了什麼病!?
太監歎道:“太醫說是偶染風寒!”
慕容恪不太相信:“王兄的病拖了很久,時好時壞,一直沒有治斷根。隻是因為偶染風寒!?”
太監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悄悄道:“四爺有所不知。燕王咳血,太醫說是偶染風寒!燕王胸口巨疼,太醫也說是偶染風寒!燕王昏倒了,太醫還說是偶染風寒!想畢是這太醫的醫術不行。”
慕容恪:“……”
太監:“所以四爺問的話,奴才隻能按太醫的話回您。燕王的确是偶染風寒,病已經快要好了……”
慕容恪回頭,看了一眼燕王的寝宮,心想:這就是孤家寡人的君王路,一但坐上這個位置,連太醫的真話也聽不到了。
轉眼,寒冬已至,大雪紛飛。
接到探子來報,大魏國的百姓已經家家戶戶都擺上了冉闵的泥像,都說早晚拜戰神,保全家平安。
燕王聽了,就問臣工們對這件事怎麼看。
衆人皆搖頭,百姓把皇帝泥像當做戰神膜拜,這樣的情況就從沒有史書記載過。
所有人都在尋找冉闵的弱點,但,好像沒有弱點。
燕王問衆臣:“這個冉闵難道真是上天派來滅我們的戰神嗎!?”
衆臣低頭不答!
慕容恪問探子:“有沒有不好的消息?”
探子想了想,道:“有一件事,不知算不算!?今年入冬前,征糧不順利,好像是有些老百姓不交糧。聽說為了此事,還動了軍隊去陣壓,估計沒鬧得太大,後面情況怎樣,就不知道了。”
五弟慕容垂不在意地說:“我們大燕國的百姓鬧得更兇,但凡有點勢力的村落,都要鬧!!小村長要立威,就是一種手段。這種小事就不用報了。”
衆人都覺得是這樣,這等小事,不用太關注。
慕容恪反而說:“不,看是小事卻是大事!以後每次征糧的情況,都是打探的重點!”
幼弟慕容德就問為什麼是大事!?
慕容恪道:“你們想一想,魏國的百姓把他們的皇帝當做戰神早晚膜拜。那他們為何還要鬧征糧呢!?小村長還需要通過鬧征糧來立威嗎!?我曾經走訪過邺城内的六個舊部村落,他們告訴我,石虎圈了很多地,甚至将整座城池圍起來,不準種田,大好良田全部荒蕪變成獸獵場。石虎的兒子們,個個比攀,都将封地裡最好的良田荒廢,任其野草生長。這樣良田改成獵場的情況,不計其數。”
五弟慕容垂沒搞懂四哥這話什麼意思:“石虎的生活過得十分奢華,這也不什麼秘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慕容恪笑了笑:“漢人是農耕民族,不以遊牧為生。土裡刨食是他們的主糧來源。良田荒廢容易,隻需一年,泥土就要變硬結闆。要将荒地變為良田,需要付出數年的心血。”
燕王:“老四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之所以要鬧征糧,那是因為真的缺糧了!!”
衆人:“……”
慕容垂覺得不可能:“四哥此言有誤,我們都知道,以前石虎手下百萬雄兵都不缺糧,大魏國擁有中原最大的國土,所謂良田改的獵場,隻占很小一部分,既便這些土地不出糧食,也不會缺糧。”
慕容恪:“五弟隻看到石虎的百萬雄兵不缺糧,可有算過現在魏國的消耗有多大!?”
“還能有多大!?冉闵手下的軍隊擴張得再厲害,也超不過石虎當年的胡兵數量。”
慕容恪笑道:“石虎剛做皇帝的時候急功近利,南征北戰無數場,後來呢,國力打空了,隻有固守國土休生養息,十數年不敢再戰。現在大魏國立國一年有餘,每月必出征,每月必打仗。石虎留下再多金山銀山,能支撐多久!?”
慕容垂端着下巴,開始認真思考這些事,好像有些道理。
慕容恪又道:“周圍胡國每月都能集結一批兵馬去挑戰冉闵,雖然知道要輸,還是要去打。冉闵是戰神,但戰神也要吃飯。短短一年有餘的時間,就在鬧征糧,明年會怎樣!?糧食缺口隻會愈鬧愈大。”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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