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豺硬着嘴巴道:“我就是要整石闵,這次沒殺他,我還要尋下次機會殺他,先皇喜歡他,不代表我們必須喜歡他。”
劉太後氣得撫住額頭,歎道:“你不要沖動,我們還有很多大事要做,不要計較眼前。現在叛軍勢頭兇猛,李農又叛逃,正是要用人的時候,我立即下诏,命闵軍前往平叛,這些叛軍可不是手無寸鐵的農民,這些都是前太子在東宮培養出來的精兵,十餘萬人,隻怕要成大禍。”
張豺這才應了,就讓冉闵率大軍去阻擊,最好冉闵就戰死,不要回來了。
冉闵與慕容恪回到闵軍大營,立即關上門來秘談。
慕容恪将冉闵沾了酒的衣袍割下來,切爛了和在肉食裡喂了狗,不到兩個時辰,狗就死了。
冉闵後背驚出一身冷汗。
慕容恪道:“邺宮容不下你,我們必須離開,去平那十萬叛軍是很好的機會!事分兩面看,我們離開邺城去平叛,闵軍兵力外遷,張豺對待闵弟會更加有恃無恐,因為闵弟不會威脅到新皇帝的地位。”
冉闵:“……”
“當務之急,闵弟應該聚集更多力量,才能對抗張豺。”
冉闵神情嚴峻地說:“張豺心胸狹小,之前我因為一件小事得罪過他,沒想到他一直懷恨在心,現在你也得罪了他,此地不宜久留。”
慕容恪覺得此話有理,又道:“此邺宮我是待不長了,若張豺不死,我也不能再回來,畢竟是我當衆揭穿了他這陰陽玉壺酒的局,他必對我懷恨于心……闵弟是先皇賜封的武德王,張豺都敢明目張膽的拿你開刀。我不過是先皇賜封的一個大将軍,在這大趙國,有大将軍職務的武将多如牛毛。張豺隻須動動小指,就能借機将我拿下。”
冉闵安慰他:“你不要着急,我會想辦法除掉張豺,隻是現在時機未到。”
慕容恪笑了笑,搖頭道:“我才不會跟張豺一般見識。王兄已經秘密傳诏令,要我回去,但我收到五弟的信函,讓我觀望一陣,以便談個更好的價碼。所以我是有退路的,張豺容不下我,我就回大燕國,他若還要派人來殺你,我就集結燕軍主力攻打邺宮。我倒要看看張豺能有多橫!?”
冉闵聽了,心口一暖,真的挺感動的。
☆、分離在即
冉闵聽了,心口一暖,真的挺感動的。
慕容恪對他低聲道:“依我五弟的觀察,我隻要再堅持一個月,王兄定會放下身段,大張其鼓地迎接我回去,而不是現在這樣,暗中下诏,讓我悄悄回去了。”再道:“待我回了燕國,定當重撐大權,到時候,我助闵弟打下萬裡江山,率領大燕三軍向闵弟傅首稱臣。”
冉闵趕緊按住他的嘴巴:“小聲點,當心隔牆有耳,莫要再說這樣的話。我這邊的局勢,我自會處理周到。倒是你那邊,你們大燕國按長幼有序立儲,你如何能絆倒燕王自立為王!?把你大燕國的事情理順了再來考慮我這邊的事吧!”
慕容恪皺眉,這正是他所焦慮的問題:“闵弟說得有理,石虎一死,皇子們互鬥,闵弟就有機會上位。而我二哥剛登上燕王之位,又沒有犯過什麼大錯,我如何才能“名正言順”地奪到這燕王之位呢!?若是逼宮,那萬萬不行,因為名不正則言不順,到時候我的燕王之位也坐不長久。如何才能“名正言順”呢!?這的确是個大問題。”
冉闵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就把他往身下壓。
“來,咱們快活快活!!”
慕容恪無語了,大小事都堆着了,沒興趣,快活不起來。
“明日即将整軍出發,今天沒心情……”
冉闵道:“事情再多,也要吃飯睡覺,互不影響的!”
慕容恪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才笑出來。
……
闵軍再次出征,讨伐叛軍。
慕容恪的新兵在上次攻胡夏時立過功,剩餘八千人,已經全部升為騎兵。
騎兵能沖峰陷陣,有更多立功的機會。
慕容恪騎在馬背上,看着浩浩蕩蕩的隊伍,心裡無比激動:闵弟,我盼着與你并肩作戰,上次你受毒箭所傷,這次我會護你周全。
出征當日,離開邺城前,燕王又派來暗使,并送來了萬分誠意的盒子。
暗使道:“五爺,燕王說您看到這個,一定會回去的!現在大燕國局勢混亂,燕王盼着您回去重振軍威。”
慕容恪打開盒子,隻看了一眼,就驚住了:“這是虎符!?”
暗使點點頭道:“正是,燕王下诏,五爺回朝後,統領三軍,行領軍大将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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