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朱以潢的布置,1623年1月,戚俊率領剩下一百艘中蓋倫戰船一百艘福船三萬餘人開路。五百餘艘大明各地商船跟随,這其中就有商人孫匡和揚州千戶田弘遇各一艘船。滿載香皂、玻璃制品、瓷器、水晶、藥材、鐵鍋、水銀、西伯利亞貂皮、人參等去換取天竺的糧食、紅砂糖、紡織品、植物油等生活必需品。一個月後走到馬六甲,交了百分之百的關稅,二百萬沒了。大家也不說啥,畢竟是世子定的。繼續前行一星期到達錫蘭,華商張東迎接船隊,補給食物和水,并交易部分商品。帶上翻譯繼續北上天竺普利卡特港等,天竺糧價真便宜,僅二百文,船隊能買多少就買多少。開進東西海岸線每一個港口,發現西夷船隻開火驅逐,一路消滅不少西夷武裝商船和零星軍艦,也誤傷波斯和奧斯曼不少船隻,收獲數十艘紡織品。
航行到孟買港口,戚俊派孫小虎拜見莫卧兒帝國的國王帝賈漢吉爾,孫小虎騎馬走了五天來到德裡,向賈漢吉爾獻上一千塊香皂和十塊大鏡子。
賈漢吉爾:“宣明人。”
孫小虎:“外臣孫小虎拜見國王陛下。吾大明替莫卧兒趕走西夷,願和莫卧兒帝國進行正常貿易往來。”
“大明戰船趕跑西夷,隻是暫時的。等西夷主力艦隊趕來,怕是不敵。”賈漢吉爾心想大明被西夷阻隔百年,哪能說強就強大起來,有點蔑視道。
“國王陛下,大明已經做好和西夷主力艦隊作戰的準備,大明戰船數百艘。陛下放心,小小西夷不是對手。大明願意重新和莫卧兒貿易或者合作。”孫小虎回道。
賈漢吉爾心想難道曾經那個強大的大明又回來了?
“明使暫歇息一天,本王跟衆臣商議下如何?”
“但請自便。”孫小虎不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就暫且在莫卧兒住下,夜裡,有人敲門,進來兩位極品波斯美人。
“上使,國王陛下派吾等過來伺候上使您的。”
孫小虎:“這不好吧。”
“上使,這是莫卧兒對待各國使臣習俗,請接納。”
孫小虎看兩位波斯美女跟大明女人不一樣,好像别有一番風情,一時心猿意馬。
第二天,賈漢吉爾召見,孫小虎心想這不符合莫卧兒人的性格啊,一天一般都是十幾天後,節奏一個字“慢”。再說這國王長得明顯就是波斯人,幹嘛非得說自己是蒙古人?那些大臣個個像波斯人,跟蒙古人八竿子打不着,統治地區貴族基本都是波斯人,難道幾萬蒙古人一代又一代被波斯人同化?很快步入宮殿。
“明使見過國王陛下。”
“上使,莫卧兒群臣一緻認為跟大明合作有利于雙方,不過有一個前提,去年六月波斯入侵坎大哈,貴方願意出兵協助莫卧兒攻打波斯,莫卧兒就跟大明成為盟國,永久合作。”
“國王陛下,茲事體大,本使需要跟大明将軍彙報。陛下您準備出多少兵馬收複坎大哈?何時出兵?”
“莫卧兒準備出五萬兵馬。越快越好。”
“大明可以幫莫卧兒攻打波斯,不過莫卧兒允許大明駐軍孟買、普利卡特等地,沿海允許大明商船停靠。西夷艦隊侵犯,莫卧兒須跟大明一起抵禦西夷艦隊。莫卧兒隻能和大明貿易,不能和西夷進行貿易。必須保護在莫卧兒明人财産和人身安全。戰利品大明要一半,如果沒有戰利品,允許大明劫掠坎大哈富戶。”
“莫卧兒同意!”莫卧兒勢力範圍都在内陸,普利卡特等沿海都未收服,不屬于莫卧兒。賈漢吉爾認為此戰不一定打赢,而且坎大哈位置重要,是波斯進入莫卧兒的門戶,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拿回來。
得到賈漢吉爾同意,孫小虎派手下将士快馬加鞭奔向船隊。戚俊聽到如此條件,淩亂了,這樣也行?不過想想大唐不就是這樣嗎,大唐請回纥、大食、波斯幫忙平定安史之亂,回纥趁機兩次劫掠洛陽,大食、波斯劫掠廣州城,這如此荒唐的唐王朝竟然還苟延殘喘一百多年。
“本将軍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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